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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游戏竞技 > 世兴衰 > 怀安再对鹿米

记得在第八次综合考就是这个考试项目——在d327内存活一个月。

零七那个变态的战斗能力和续航能力让自己吃尽苦头。

挖坑,自制吉利服,扒树,埋自己,堵洞口,泡水里,扒瀑布岩壁。一系列操作,考了两次才终于过关。

这种环境,她的实力,不知道为什么要收手。

怀安坐火边等烤蛇的时候也没想明白,难道零七没做过城防军总教吗?为什么他们这么惊讶?

烤蛇肉质细腻紧实,烤的外焦里嫩,就差点调料了。

手里的蛇吃到一半,身后响起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概不会有队员会靠近敢光明正大点火的地方的。所以怀安头也没回:“我就烤了一条蛇,你要想吃就自己再抓一条。”

话音刚落下,怀安第六感一颤,偏头,枪声响起,起身,拔刀,翻身上树。

“不是,总教你怎么后脑勺长眼睛啊?”

“鹿米?抢蛇也不至于开枪吧,总教被单杀会尴尬的。”

“就因为你是总教,我才专门跑过来解决你的。”

“哇哦,来,给你这个机会。”

鹿米的战斗能力真的很强,一段时间不见,两把刀用的炉火纯青,还能带上开枪,真正的天赋怪物。

怀安凭着对丛林作战的熟悉堪堪应对。

爆发力强,持久性强,机动性强。这种万中无一的人,大概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怎么动脑子。

战况焦灼之际,怀安蹬出树林,沐浴月光,鹿米紧随其后。再坠下去,怀安拉住树枝转了一圈,鹿米掉下来正好对上怀安的脚,被猛地一踹,直接起飞,穿过各种树杈掉进水里。

鹿米眼睁睁看着树叶从眼前穿过,水声越来越大:“我靠!”

“我记得资料上说你不会游泳,我捞你上来,你不许动手。”

“救……行……救……救。”鹿米不停扑腾着,起起伏伏。

怀安跳进水里,抱着人不停向岸边靠,水流比想象中的要大,努力了半天,才攀住岸边的倒树,把浑身无力的人捞出水面。

两人都累的够呛,挂树上大喘气。

“你,真狠啊。”

“正常训练。”

“零七,就这么训你的?”

“哈?他像这种好人吗?他要更狠点,大概,等我扑腾昏了,才会捞我,但我没被捞过,我自己扑腾着学会了游泳。”

“有点狠的,但你别说,我发现了,你确实没我厉害,你就是,脑子转的快,说不定,还真是,零七的功劳。”

“谢谢夸奖。”

“你确实,天赋差点,但,绝对不是没有,你是天才,伊先生说错了。”

“好,再谢谢你夸奖,走吧,回去烤烤衣服。”

“太累了,我起不来了,你捞我一下。”

“不捞。”

“你看我手里,有好吃的。”

怀安使劲看,才在昏暗的月光下看清鹿米手里是一条蛇,看起来体型不算小。

“你捞我回去,咱俩一起吃。”

“啥时候抓的,都快淹死了还有空抓蛇呢,行吧。”

夜晚实在不好走,但好在火光在树林里格外显眼,荡好一会树藤才荡回火堆处。

添柴,蛇开膛,剥皮,穿串。

鹿米搭个架子烘俩人衣服。

“在零七手底下训练是什么样的?”

“没有实力就该死,哎,说到这,别说,说不定他会喜欢你。”

“怎么算的,

不行,你都能练成这样,哪训练强度不是一星半点,扛不住。”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觉得哈,你跟他练一段时间,你就能反杀他了。”

“不可能。”

“为什么?”

“我觉得,我和他的天赋应该差不多,但他比我更能动脑子,比我更理性,比我更不怕死。”

“比你理性看出来了,比你不怕死是哪看出来的。”

“你没看出来吗?零七先生不怕死,甚至想死。”

“嗯?”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这样感觉的,就像你和他有一样的气味一样。”

“你们天才的世界我不懂。”

“不不不,虽然,你不是我这种超级天才,但你也绝对不是普通人,你应该也是一个天才。”

“谢谢夸奖。”

“真的,就像你今天突然偏头,你的非条件反射速度很快,感应能力也很强,这都是你的天赋。”

“我发现你脑子挺好用的啊?”

“我冷静的时候能动脑子,打起来就不行了,我这种超级天才,打起来不用脑子。”

“呵,超级天才,尝试用上脑子,你应该就能找零七单挑了。”

“我这样的人是很难动上脑子的,大部分动作是下意识的操作,感受到了,也就做了,思绪跟不上,所以我一直没理解零七先生是如何做到的。”

“我这种也不理解,时候不早了,休息一下,我明天还得抓人呢。”

“我觉得,我这种,应该不用一起训练了吧,我自己专项训练的效果更好,所以把我放回去吧。”

“这规矩是城防军传统,我不能改,而且你这不是被我生擒了嘛。”

“啊?我什么时候……好吧虽然你没我厉害,但你确实有脑子,就当我阵亡了,我去加练。”

“你加练意义不大,看状态你也应该是到瓶颈,尝试动起脑子来就够了,陪我抓人吧。”

“有道理,但我一队员抓什么人啊,我先走了。”

“随你。”

鹿米慢悠悠的离开了视线。

怀安解决了烤蛇,拍拍灰,翻身上树就进入了梦乡。

这里的日出好像要早些,带点黄的阳光钻进来一点,再钻进来一点。

怀安站在树上,感受穿进来的阳光,轻轻擦拭长刀上的污渍,刀又映出了她的模样。

医术发达起来,疤痕也少见了,但自己的脸上依旧有这样一条伤疤,父亲把她推下阳台时留下的,从额角延下,把眉毛分开。

实验体只要活着就行,治疗用的药物都显得奢侈。

她没怎么在意这条疤,最开始是因为地下室没有镜子,她又看不到,后来是因为她没时间,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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