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她呀估计在打游戏，怎么有空理我。打完游戏就写小说，写完小说就直播……”
武灿灿：“哈哈哈哈，厉害。怪不得你天天捶我黑拳。行啦，有人等我，我走了。”
明羽“喔”了一声，“滚吧，滚吧，快去看你的小男朋友吧，小心待会被美人拐走了。”
武灿灿板着脸纠正：“不要乱说，他有喜欢的人，我们都有喜欢的人。”
“我最讨厌不专一的人。”
明羽看到几个女生朝他走过来，“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躲桃花去了。”
他要是不躲桃花，他女朋友铁定把他pg打成桃花。
也不是他打不过她，而是舍不得。反正他皮糙肉厚，耐打。
再说了，他要是不能动，他就可以当大爷了，可以不工作了，天天看她。
卷子上一片连绵起伏的影子挡住了字。
张幽寒蹙眉，继而恢复了礼貌抬头。
几个女生叽叽喳喳。
“看吧，我给你说了好看吧。”
“还在读书。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小哥哥，你选的理科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张幽寒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谢了，我在等人。”
武灿灿远远看到几个女生围着张幽寒，快步走过去边嘀咕：“怎么走到那里，都能招惹一堆蝴蝶。”
长得很好说话的样子就是麻烦。
可美丽又不是原罪。
武灿灿生怕张幽寒又受了什么欺负，结果一过去那几个女生就冲她笑得意味深长散开了。
武灿灿：“她们怎么回事？没有怎么你吧？”
张幽寒摇摇头：“没事，就是寻常搭讪。”
“张幽寒，你别对人太好了。”
跟个中央空调一样，她不喜欢。
可他对的最好的人，除了父母，就是她了呀？
莫非是他对她还不够好？
“好。”张幽寒不太明白，先答应下来。
武灿灿摇摇头：“算了，爱对谁好就对谁好。我又不是你爸妈，你自己保护好你自己。”
像他这样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就是不安全。
“张幽寒，要不你学武吧？”
“你学了，我就不学了。”你保护我就好了。
“也对。”万一他要是武术方面也比她好，那她妈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说死她。
武灿灿哥俩好拍拍张幽寒的肩膀：“你负责好好学习就够了，打架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张幽寒笑着：“好。”
武灿灿摸摸自己的脸，“她们刚刚怎么那么看我？怎么了？很明显吗？”
张幽寒揉揉有些用过度的眼睛，招招手：“过来，我帮你看看。”
“太远了，我好像有点看不清。”
武灿灿伸出手。
武灿灿：“干嘛？这样看就好了。干嘛？你想要端着我的脸盘子？”
张幽寒难受得眯了眯眼睛：“看不清。”
“服了你了。”武灿灿磨蹭过去，“你轻点哈。”
一双纤细柔弱的手指轻轻捧住少女的脸，少年认真的眉眼缓缓低下头。
空气里浮现出无数粉红的泡泡，迷糊着人的大脑。
武灿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视线凝聚在对面的人脸上异常认真执着：“张幽寒。”
张幽寒：“嗯。”
武灿灿猛然凑近吓了张幽寒一跳。
少年的手指擦过少女的脸，茫然无措地悬空在少女的脑后。
武灿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的脸上果然有一颗痣。”
“就在你眼睛旁边，好小的一颗哟。”
张幽寒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一下，余光扫到周围偷窥的视线，胭脂瞬间染红里耳尖。
张幽寒把还想在他脸上找痣的武灿灿拉开：“太近了，看不清。”
好吧，换句话就是说，她的脸太大了。
张幽寒认真审视面前的脸：“嘴角破了，藏不住。”
“眼睛边有些淤青，披着头发应该可以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