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抱着孟予禾穿过舞池。
在所有人面前抱走了孟予禾。
是在宣誓主权,告诉别人——孟予禾,他一个人的。
也是在出那两个为他买单的人的气!
“慢点……”
孟予禾喝了威士忌,很快就醉了,只觉得很吵,很晃悠。
不想要那么晃,“季淮川……是你吗?”
“是我。”
季淮川拿起西装外套,盖在了孟予禾胸前。
“我的,都不准看。”
所有人自觉找地缝。
“哎呀,今天风景真好!”
“啊哈哈哈,是啊,太阳真大!”
“对啊,啊哈哈哈。”
……
季淮川刚抱着孟予禾到了法拉利车前,还没打开车门。
一个alpha拉住了季淮川的手。
“你抱的是不是小禾?”
季淮川眉毛蹙在一起,“不是,你挡我路了。”
alpha还是不死心,“我是来接小禾的,请把小禾给我!”
季淮川把车门打开,把孟予禾稳稳放好。
身体挡在车门前,“什么小禾,他是我上司!我是他下属,我专门负责孟……孟副总的接送!”
说着说着,就要释放信息素压制对方。
alpha拿出手机,要给他看聊天记录,“抱歉冒犯到你,我是桃安禹,小禾跟我说了,让我来接他。”
季淮川不看手机,“谁知道你是不是合成的,滚开!”
上车,一秒不到,启动了车子。
桃安禹追不上,只好打电话。
但孟予禾的手机在季淮川手上。
关机成功get!
释放的信息素越来越失控,季淮川生气了。
……
车子到了郊外别墅。
安堇棠送季淮川的成人礼——私人别墅。
季淮川很暴力地打开后车门。
近乎是把孟予禾从车上“拽”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孟予禾像个小毛球一样被揪来揪去。
季淮川将人揽在怀里,“我问你,桃安禹是你什么人?”
孟予禾脑子一团糟,“嗯?”
季淮川很着急,“是你什么人?什么人?说话!”
孟予禾摇摇头,靠在他的肩上,“不知道……难、受……”
季淮川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底按耐不住的怒火燃起。
只见他紧紧地将孟予禾单手抱在了怀中。
那只手臂让孟予禾稳稳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而与此同时。
他的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托住了孟予禾的头,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晃动会给对方带来不适。
“难受是吧?我让你舒服舒服!”
进了卧室。
窗帘自动拉上,房间内陷入一片昏暗。
季淮川将人扔在床上,孟予禾感觉自已躺在水里,浑身软绵绵的。
“难、受……哥。”
季淮川处于暴躁状态,身体各个方面都很警觉。
尤其在听力方面。
“哥?你喊谁?”
压在他身上,孟予禾想要抽出手来,但是动弹不了。
“孟予禾,你比我大吧,你喊谁是哥?”
“说话!哪个野男人?”
季淮川捏住孟予禾的脸。
“反开窝!”
“放开你?我让你知道什么是alpha。”
季淮川撕烂了孟予禾的衬衫,随手丢下床。
狠心咬在了孟予禾的侧颈上。
“啊!疼!”
可惜孟予禾没有腺体,他只会觉得很痛。
季淮川禁锢住孟予禾,将他的手举过头顶。
扯下自已的领带,捆住了孟予禾的手。
在毫无征兆中,季淮川的易感期到了。
三天易感期,alpha不会有任何理智……
所以,现在的孟予禾对他来说,是已经到嘴边的食物。
不吃,对不起“食物”的香甜。
裤子也被撕烂,只剩下袜子还残存在脚上。
奶白色的薄袜在昏暗的房间里也显得昏黄。
“孟予禾,我再问最后一遍,桃安禹他是谁?”
孟予禾喝了酒,早醉的一塌糊涂。
“我……不、知、道……”
语气虚弱到下一秒就要断。
柔柔的声音丝毫没有攻击力。
季淮川压住孟予禾双手的力道加重了些。
“好!那真是太好了!”
每一用力,孟予禾都会哼一声。
季淮川下手没轻没重。
如果不被灌下那半杯酒,也许还有些残存的理智在。
孟予禾好不容易才从嘴里闷哼出一句,“季淮川……哈你生孩子没屁眼……疼疼~”
季淮川捂住了他的嘴。
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握住整张脸,孟予禾在他手下像一只小猫。
季淮川喘息着,“我不会生孩子,我只会养……”
“嘶……孟予禾,随便咬一个alpha是勾引他的意思,你不知道吗?”
孟予禾有些喘不上气,眼里含着泪珠。
“孟主管,腿好白啊!”
“孟主管,你为什么不是omega?”
“孟主管啊,能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吗?”
“啊,阿禾……你好烫。”
……
季淮川说的骚话,一句也不能听。
问一个人能不能闻到自已的信息素,跟脱了裤子问别人大不大一样冒犯!
孟予禾的酒意散了。
散的有些突然,毫无征兆,但热意还残留在身体里。
大脑像坠进了冰窖,身下的痛感袭来。
“啊……季淮川,放下我!”
“松开我!”
!
季淮川咬上孟予禾的唇瓣。
想要堵住他的嘴,不想从嘴里听到一丝反抗。
“阿禾~你好吵……”
孟予禾抬腿想要踢开季淮川。
反倒被趁机攥到了他手心里。
“阿禾,脚怎么那么小……好软啊……”
孟予禾挣脱不了,快要急哭了。
“季淮川,放开我……”
孟予禾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知道他是在易感期。
如果孟予禾是omega,那也许今晚会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但可惜,孟予禾只是个长的像omega的漂亮beta。
对牛弹琴的滋味真不好受。
孟予禾的嗓音越来越嘶哑……
屋里拉着窗帘,光透不进来,也看不到时间。
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
“水……我想喝水……”
季淮川没了理智,什么也听不到。
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坚决不能放走孟予禾!
季淮川倒是有一身使不完的劲,没有休止。
“求你……放……”
孟予禾没有了力气。
眼皮沉到底,终究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