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孟予禾晕了过去,季淮川才反应过来一点。
易感期没有完全结束之前,alpha只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阿禾……理理我,阿禾……”
季淮川抱起孟予禾,在他的后背上落下一吻。
加快了最后的一点进程。
……
结束了。
季淮川手臂松力,孟予禾落回了床单上。
“阿禾……”
“阿禾……”
发现喊了几声,孟予禾都没有反应,季淮川才意识到不对劲。
一摸孟予禾的身子。
好烫!
季淮川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把上夜班的江枫眠喊了过来。
“老江,快来郊区。”
江枫眠一听郊区就知道什么事。
“别催了。”
半个小时之后,江枫眠才到,季淮川一点也等不了。
道上给江枫眠打了数不清几个电话。
“祖宗,别打了,再打我的驾照就要被扣了。”
季淮川只穿着一条黑裤子。
上身裸着。
宽肩窄腰袒露出来,自然的肌肉线条很流畅。
江枫眠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他身上的信息素。
“你不知道你易感期了吗?还这样出来晃悠!”
季淮川摸摸后颈,没意识到一点。
江枫眠捏紧鼻子,跟季淮川保持距离。
从箱子里拿出一支抑制剂,扔给季淮川。
“给!赶紧给自已打上,我说你不会是易感期到了,带了个小o回来吧?”
见季淮川不说话,江枫眠觉得完了,“你不光把人带回来,还睡了?”
季淮川一声不吭,“……”
江枫眠接着问,“你易感期是几天前的事?”
“……”
“三天?你把人玩死了?”
“不知道……”
听到这句不知道,江枫眠觉得天塌了。
什么是不知道,不知道人还有没有气?
“人在哪个房间?”
季淮川带着江枫眠到了卧室。
刚进门口,江枫眠就给自已扎了一针信息素阻断剂。
不只是季淮川信息素的味道,还有一股冲鼻的石楠花的味道。
“季淮川你真不是人。”
江枫眠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孟予禾。
“真是个omega啊,长这么漂亮。”
季淮川急忙插到江枫眠身前,给孟予禾盖好被子。
“现在想着给盖被子了,三天前干嘛呢?”
“起开!”
江枫眠把季淮川推到一边。
“不对,没有信息素?不是omega?”
“不是,我阻断了,闻不到,他是omega?还是beta?”
季淮川站在门框边,“对,他是个beta。”
“没有信息素。”
江枫眠还是不敢信,“beta?这么漂亮的beta?”
“对!还要我说几遍。”
季淮川不耐烦,“爱治治,不爱治,我换个人来。”
“虽然说,beta不一定就是不漂亮,但他也太白嫩了,感觉会二次分化。”
季淮川听到二次分化,耳朵支棱起来,“二次分化?beta也可以?”
“对,黑市上有类似的药。”
季淮川有些心动,“那……”
“别想,犯法的。”
江枫眠给孟予禾注射了退烧药,又输营养液。
注射过抑制剂,季淮川的信息素平复下去。
理智也回来了。
“阿禾!”
“他怎么样了?”
江枫眠给孟予禾后脖颈上的牙印消毒。
孟予禾身上的斑斑点点没眼看。
“怎么样了?他醒来就是杀了你也不为过,还好不是omega!”
季淮川知道自已惹事了,“那他就是omega又怎样……”
“怎样?能怎样?你当爹,他当妈……”
江枫眠越想越生气,“傻X,连东西都不戴,那就是beta,他也会出事!”
季淮川不懂,“出什么事?他不是不会……他会?”
“滚出去!上的什么学,我都tm心疼那学费。”
江枫眠把季淮川赶出了卧室。
季淮川只能坐在客厅干抽烟。
江枫眠给他擦身子,越往下越触目惊心。
最后到重要部位,江枫眠觉得不好意思了。
只是对孟予禾那张小脸,他下不去手。
打开门,走到季淮川身旁。
“给,拿上,进去给人好好擦擦,别碰到伤口了。”
季淮川掐灭了烟,拿上湿毛巾进屋了。
江枫眠还觉得奇怪,怎么今天转性了。
“要擦全身吗?”
江枫眠更觉得不对劲,“不用,上下我都擦好了,你擦中间就行。”
“好。”
……
过了半个小时,季淮川才从卧室里出来。
“营养液输完了,该换了。”
江枫眠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他,不对劲!
“一瓶就够了,等一阵他醒了,让他好好吃点饭,要清淡的。”
“好。”
季淮川每一句都有回应,但也不多说什么。
“那你陪着他吧,我还要值班。”
季淮川扯住江枫眠,“他会醒过来吗?”
“正常人饿三天那都得晕,更别提还要被你……真服,一个小时之后没醒,就给我打电话。”
“好。”
季淮川回到卧室。
看着变得平整的床单,被子。
拉开窗帘,阳光透了进来。
明蓝色的阳光让人的大脑在一瞬放空。
打开窗户,空气流通起来,屋内的味道淡了很多。
“孟予禾,你醒了会讨厌我吗?”
……
季淮川苦笑一声,拉起孟予禾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孟予禾,你不要讨厌我……”
“不准你讨厌我……”
水……
喝水……
季淮川注意到孟予禾的嘴唇在动。
俯耳下去,听到,“水……”
季淮川急忙跑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但孟予禾还在昏迷。
没有意识,也没办法主动张嘴。
“孟予禾,喝水。”
季淮川含着少半杯,吻了下去。
有效果,有些撒了,但还是有些喝了下去。
就这样,喂了七七八八次。
孟予禾的唇瓣泛着水光,有些微肿。
“孟予禾……”
“孟主管……”
孟予禾在季淮川手里的手指抖了抖。
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季呃……”
嗓子疼的不像话,嘶哑的声音让人分辨不出来。
“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我我我给老江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人没醒……”
“那个阿禾说他嗓子不舒服,怎么办?”
季淮川着急的让江枫眠插不上话。
“不管,你自已想办法!”
江枫眠挂断电话,自已放的东西可是一点也不关心,活该他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