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良人？”
“不，我并不是。”
“那你是……”
“回答我的问题，刚才我从后院来，看见了一个襁褓里的孩子，你也不想……”
“孩子是无辜的，你是大唐人，大唐人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是人，而不是鬼呢？”
“你……”
咔嚓。
方白直接掰断了旁边女人的手指。
女人发出了唔唔的痛苦声，但因为嘴被堵着，而无法嚎叫。
“如果你不回答，我或许就要问她了，你觉得是你的嘴硬还是她的嘴硬？”
“我只负责制作红缎，至于……”
咔嚓。
咔嚓……
咔嚓咔嚓……
一连断了九根手指，让女人直接晕厥了过去。
“如果你还是不说，那下一个断指的会是你。”
男人绝望了。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来的，他有护卫，是很厉害的胡人刀客，现在看来……八成是被打败了。
事实上，如果没有法术类的能力，方白的个人武力可以说在这个世界是无敌的。
“圣人和贵妃住在兴庆宫，丑时，贵妃要给圣人放晨灯，预祝圣人光耀大地，万寿康泰。”
那胡人神色苍白：“林相和节度使便设下了此计，为的便是在圣人和贵妃面前建功。”
“明白了。”方白点头，“你告诉我那些红缎具体都去了哪里。”
“我不能说，否则我全家都会……”
咔嚓！
那人的手腕直接断了。
下一刻，下巴就被卸了。
方白去了后院，抱来了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是个女孩呢，将来长大了，或许可以去平康坊做个歌姬，你们胡人能歌善舞，一定会非常讨喜。”
“唔唔……”那男人发出了愤怒的声音。
“如果你能如实告诉我，我或许可以给她送去一个好人家，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方白将他的下巴安上。
“你太狠了……”
“没有你狠，你在制作这些红缎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害死多少人，如果你继续废话，我会让你知道废话的后果。”
“从兴庆宫能看见大半个长安，但闹妖的地方被圈定在长安东侧……”
很快，一些地址被说了出来。
方白拿出纸笔，让他写出具体位置，以免忘记。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不忘提醒对方，会带上他们的孩子一起离开，所以说谎的结果让他们自己掂量。
写到一半，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道敲门声。
“沙末汗。”
方白眼睛一眯，看着那男人。
男人开口：“我在。”
“嗯，好。”外面的人很快走掉了。
“你最好没有耍花样。”
“我都要死了，为了我的孩子，我还能怎么选？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查到我的，这件事除了我，就只有林相和节度使大人知道。”
“快点写。”方白催促。
那胡人只好继续写，写完之后，看着方白：“能不能放了我的女人，毕竟……”
话音戛然而止，人头落地，连带那女人也一并被砍了头。
方白叹了口气：“虽然前一世玩了不少一刀999的游戏，可这民俗游戏太真实了，果然没有一丝爽感……”
抱起桌子上的孩子，离开了布庄。
“长安城足有一百多寺庙，好大的手笔……不过……”
一人一狐一娃，开始在街道上飞快的奔行。
娃娃被狐妖魅惑，一直很安静。
一个个院落的搜过去，方白选择的都是红缎少的坊，那里有玩家把守，也有不良人晃荡，却没有金吾卫。
金吾卫都在靠近皇城和兴庆宫附近的坊。
大概一个小时后，九尾狐身后戴着一个红色的圆球，赫然是数十条红缎缠在一起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