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姜明月这次的态度也强硬得很明显。她就是和便宜总裁爹闹掰了，别想着她会做个乖女儿，给姜闵当筹码。
“明月小姐……”
眼见姜明月要走，司机显得很为难。
倒是姜明月的手机铃声先响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姜明月看司机一眼，才按下接通键。
她没先出声，听声音倒是先听出是崇垣的。
他还是带着淡淡的嘲意，轻嗤一声：“姜明月，你之前要求我的事情，我答应了。现在，你可以过来看看，你那父亲低三下四求人的模样。”
她什么时候要求他了？
崇垣他自作多情什么？
姜明月的印象里完全断片，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来……不是她要求崇垣替她做的事，是原身千金。
原身千金央求崇垣具体做什么，姜明月想不起来。
但确实是因为她——
崇垣给她发来定位，姜明月看一眼，走回车边，把手机屏幕举给司机看，问他：“姜闵，让你接我，去这里吗？”
“是……”
司机捉摸不定姜明月的态度。
他们家小姐变化太大了……眼神一凛，让人都不敢靠近她。
姜明月拉开车门，直接坐进车里：“现在过去。”
-
车停在一家高级会所前。
姜明月根据崇垣给她发的房间号，推门进去，正巧看见姜闵被人摁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求饶。
姜闵看向她的眼神，倒像是看见破门而入的救世主。
“明月，帮帮父亲。”
姜明月就抱臂倚在门边，看着房间里的对峙，抵着上颚轻轻啧一声。
啧——
崇垣叫她过来，就看这个？
无聊。
“姜小姐，好久不见。”
齐谦坐在沙发上，让眼前的保镖都散开，松开牵制着姜闵的手，“人家还是小姑娘，别吓着人家。”
“不过，现在除了我，可没有人能帮得了你父亲了。”
齐谦笑了，“你知道，你父亲现在欠了崇家多少钱？”
姜闵几乎是立刻看向姜明月，说：“齐先生，你见过的……只要能跟齐先生合作，我们姜家就有救了，嗯？”
“有救？”
姜明月打量他们一眼，事不关己的笑了下，“半死不活的，不如……去死。”
姜明月一开始，还没忍心到真看着姜闵身陷囹圄。就算原身千金有向崇垣授意，估计也只是想等她父亲落魄了，会好好对待她这个女儿。
没想到……
姜闵，只是更看清能利用她的价值。
这样，怎么值得她救？
“明月！”
姜闵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明月的漠然，他试图解释：“你是因为父亲跟你母亲离婚的事，还是因为你已经知道……”
“知道什么？”
姜明月勾起唇角，淡淡的说：“尹昕薇吗？你的私生女？姜闵，别往我身上打主意，我可不是你的好女儿。”
似乎没料到姜明月会这么说，姜闵看向姜明月的眼神里有难以置信的怨毒。
姜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姜明月，谁教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
姜明月嗤笑，“我从小到大，有人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