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就是工具，不利用怎么称得上工具。
姜闵直接被姜明月驳了面子，此刻看得出来已经非常生气了。连一贯在姜明月面前伪装的形象，也全然不顾。
姜闵咬牙：“你跟商念汝，简直是一个模样！我养你这么多年，你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真当我是你们母女两个戏耍的对象？既然你知道该怎么做，就听话点。”
听话？
抱歉，做不到。
姜闵还没跟齐谦沆瀣一气。姜闵气得上前，扬起手要给姜明月一巴掌，还没碰到姜明月，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姜先生——”
崇垣斜乜的看着姜闵，手里的力道却重得要把他的手腕给捏碎。
直到姜闵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崇垣才松开了手。
他站在姜明月身后，拖着有些冗长的语调，里面是漫不经心的嘲意：“你欠崇家的钱，就打算这么还回来？”
姜闵本来想教训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看清是崇垣，立刻吓得噤声。反应过来，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巡视：“崇少，认识我家明月吧？”
“认识。”
崇垣似笑非笑的哼出一声，“那有怎样？姜先生，忘了告诉你，你现在应该能反应过来，你现在的处境，不是意外吧？”
崇垣把手搭在姜明月肩前，面上的演技却是极佳。他不动声色地摁住她，还能继续给姜明月拉仇恨。
“这可是明月送您的礼物。”
“……”
姜明月侧眸看崇垣一眼，没吭声，转头看向发现姜闵，发现他倒是快被崇垣给气死了，盯着姜明月的眼神，活像——养不熟的白眼狼。
“崇少。”
一直在房间里没说话的齐谦，叫住崇垣：“是想跟我要人？”
“要人？”
崇垣挡在他们身前，侧过脸对着齐谦说：“她和我之间的事，是还没有解决。不过——今天，是我叫她来的。”
“不是你们。”
说到底，崇垣是真的嚣张。
他压根不怕得罪a市上流圈里的人。
齐谦很会看人脸色，“既然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我就不掺合了。我就算做这个顺水人情送给崇少爷了。”
崇垣话里话外，都在罩着姜明月。
而姜闵，听崇垣的意思，就是他活该落得如此。
把自己搭进去？
齐谦可不做赔本生意。
崇垣走之前，算是彻底把原身千金要求他做的事情，彻头彻尾地全都做了。
他对姜闵说：“姜先生，钱，我也不用你还。你的那些事，你只要好好去自首，我相信，你的处境，会比现在好很多。”
“而不要现在试图，跟崇家拼得鱼死网破。”
姜明月不关心总裁爹的公司到底出什么状况。
姜闵之前又是用什么手段，如何解决。
总之，造成这一切的，肯定跟崇垣脱不了干系。
姜闵再有举动之前，已经被崇垣带来的人控制住了。姜闵那些咒骂声，也全都因为崇垣死拽着姜明月往前走，全部甩在身后。
听不清了。
……
崇垣抓住姜明月的手腕，拽着她往前走。
姜明月被他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