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返校，高一的他们即将面临着一个很大的问题。
马上要升高二的他们，要进行文理分科的选择。
“男孩子当然要选理科啦！女孩子才选文科对吧？”
余妈妈看着文理申请表，拍着桌子，“你说哈，总总那个傻小子选了文科，上大学后还不是得重修理科的东西？”
“为什么要重修？你不是学珠宝设计的吗？”
赵子龙疑惑地看着余总。
余总一个脑瓜子疼，扶着额头指了指余墨：“问这个蠢货！当初说好的选理科，到时候修珠宝设计容易，珠宝设计制作涉及到物理和数学，属于理科，这个傻了吧唧的给我写了个文…”
“哪里能怪我嘛…你说的但时候重修就好了啊！”
余墨抱着抱枕躲在赵子龙后面，一脸委屈。
“我！”
余总恨不得锤余墨一头栗子泄愤。
“所以你们有想好选什么科了吗？”
余墨和赵子龙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那就按照余家的传统来吧！起香！”
赵子龙愣愣地跟着三人给余爸爸上了香，煞有介事地从香案的案头取下求签的竹筒来。
“这是…抽签？咱爸还管这事儿？”
赵子龙小声地问余墨，余墨咧开嘴笑了，“什么抽签啊，那个叫抓阄。”
“啥？抓阄？”
赵子龙和余墨并排站着，余妈妈在他们面前，手里拿着那个竹筒，里面一堆的签子。
“来，随便抓一个。”
余妈妈摇着竹筒，跟道观里的神婆一样念念叨叨的。
余墨迅速地抽了一根签子，赵子龙犹犹豫豫的抽了一根，“二十二签？”
“我八十八！”
“都是双数啊！”
余妈妈看向了余总，余总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奇怪的硬币，上面已经磨好了一面文，一面理。
“都是双数好办，翻出哪面就是哪科了哦！”
余总将硬币高高地抛起，赵子龙看着旋转的硬币，嘴角抽搐，“所以前面的抽签是为了什么…”
“好玩儿啊！”
啪。
余总的硬币稳稳地拍在手背上，缓缓松开，“文科。”
硬币上了“文”字，似乎在欢乐地舞蹈着，朝两个人招手。
“那就文科吧。”
余墨觉得没啥，看向了赵子龙，赵子龙点点头，“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文理科不重要。”
“行，就这么定了，你们返校去吧。”
余妈妈开心地将竹筒放好，到厨房去做饭了。
“你们两个，知不知道我们奶奶是做什么的？”
三个孩子围在桌子旁，余总问到。
“我知道！是道观里的师父！可厉害了！云游四方，造福黎民百姓，几百年能不能见一面。”
余墨高举着手抢答，认真地看着赵子龙。
“难怪没见过奶奶，这么厉害啊？”
赵子龙脑补着这个奶奶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是穿着金黄色的道袍，手里拿着漆黑的拂尘，从天而降，从手心飞出几道符咒，斩妖除魔。
“原来你那些奇奇怪怪的伎俩，都是奶奶那里学的啊？”
赵子龙揉揉余墨的头发，一脸宠溺，这些都落在余总眼里余总抿着嘴笑的春暖花开的。
“所以你们知道二十二签和八十八签是什么签子吗？”
“不会是下下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