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签？不。”
余总自信一笑，双手一合掌，“我年少的时候被奶奶强迫学习这个学习那个的。不就是奶奶道观里的签评吗，我早已背的滚瓜烂熟。”
“所以…到底是…什么签…”
余墨隐隐有些不安，手足无措地看着余总，余妈妈也在厨房悄悄竖起耳朵偷听。
“简单点来说，就是，两个都是上上吉的合，婚，签。”
余总笑嘻嘻地看着两个人，看着他们的脸渐渐泛红，余妈妈在厨房里唱起了歌儿。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我可去你大爷的合婚签！”
…
回到学校后，余墨和赵子龙上交了文科分科的志愿表。
“俩文科？”
老更奇怪地看着两个人，“你们的理科都挺强的，为什么选了文科？感觉挺浪费的。”
“我们抓阄抓的。”
余墨歪歪头，对着老更展示她的可爱。
老更也微微笑地起身，将余墨轻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猛地抬脚，快准狠地把余墨踹出了办公室。
“不是说好了不踹我屁g的吗！”
走廊里又传开了余墨鬼哭狼嚎的叫声。
“老更，你该不会是文科的班主任吧？”
赵子龙眨眨眼，看着一脸愠怒的老更。
“是啊！不然我没事儿写什么小说！”
老更抱着手机哒哒哒地写了起来，“开新书了，书名都还没想好呢！写个快穿，小狐狸和她亲爱的大甜文！我这里大纲还没弄懂呢，偏的遇上你们这两个蠢货…”
老更一边抱怨，一边认真地梳理着她的大纲，第一卷的细纲已经列出了八十条，这才第一个世界，还有七个呢…
看着老更的大纲细纲以及人设，赵子龙脑瓜子都疼了。
“老更你确定你这是甜文吗？从字里行间我都能感觉到虐啊…”
老更白了赵子龙一眼：“你懂什么，这就是甜文，齁甜齁甜的。”
“你怕是对甜文有什么误解…”
【请大家期待老更的新书，只不过她真的以为她在写甜文，喜欢虐文的千万不要错过】
余墨在走廊外听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写小说，高天宇也有一本，只不过他的文要太监了…
高天宇的小说女主，似乎是他的亲姐姐高天天。
想到这里，余墨连忙掏出手机，找到了高天宇的小说，看着【加入书架】四个字，她的心的快凉了。
原来，我连你的书都没有收藏过…
余墨盘腿坐在走廊上，看着最后一页的【未完待续】，翻到了第一页。
我要把你这个看完，如果可以，请让我帮你写下去，这也许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事情了。
余墨曾经在体育部，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上面写着高天宇的作者号和密码，以及银行卡的密码。
她看过银行卡里的金额，不偏不倚，五百二十元。
【我爱你】
这是高天宇留给余墨最后的信息，余墨也去找过高天宇的课桌，那个小洞里，除了曾经吃过的同款软糖外，什么也没有了。
当赵子龙走出办公室时，看到余墨抱着手机，坐在走廊的地面上。
咬着嘴唇，泪流满面。
“放学了，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