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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浪漫青春 > 半坠 > 第7章 幸运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他们日复一日地学习,复习,再学习。

宋雨辞和宋书清彼此摊开了后,便变得亲密起来,为此,徐鑫树又开始吃味儿了。

徐鑫树将心底的不满说出来,宋雨辞便朝他说:“你和宋书清一样,都是我的好弟弟,都一样重要,争什么呢?”

徐鑫树闻言,更加心塞,说不出来,放佛回校后的宋雨辞与宋书清,变得不大一样了。

宋书清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不知道该如何对余景音述说他家里的那些不堪,可如今多出了宋雨辞,他便将一切都给宋雨辞说出来:

“是我打电话来给你的。”

“我就想让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生活。”

“他们天天吵架,但不离婚,我,很想离开他们。”

“他们总说我很幸福,爷爷奶奶说我很幸福,每个人都以为你很惨,可是,我却宁愿过着你的生活,你来体验我的生活。”

……

宋雨辞一直不知道,他们一直想要个儿子,却没想到,最终他们的儿子,那么的想要远离他们,他们可真失败啊。

宋书清不幸吗?亦或者说他幸运吗?这连宋雨辞都说不准,每个人所经历的事儿不一样,或许,如果她待在宋书清所描述的家庭,她也会想要逃避。

宋雨辞对宋书清说:“书清,你没经历过我的事,或许你不知道,其实你幸运多了,经历了生离死别,我才知道,只要人活着人就好。”

宋书清看着她,笑了,对宋雨辞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离开这个令我窒息的家庭,我的母亲,她真的太自私了。”

宋书清仰望天空,说出让宋雨辞不敢相信的话语,“在我五年级的时候,她和他吵架,呵…想用死来惩罚他,想用死来结束自己不幸的一生,结果,你知道吗?”

宋书清看着宋雨辞,一字一句地说:“她啊,在我五年级的时候,买了一瓶安眠药,整瓶都吃了,就躺在我的床上,面如死灰的,呵呵呵…”

“我看着他抱着她哭,然后医生来抢救她,然后他们他们又和好如初,然后又吵,吵啊吵啊吵,你知道吗?”宋书清指着自己的耳朵,“我现在,就连明明知道他不在家了,我这儿,总能感觉他们在吵。”

“我幸运吗?如果这是幸运,那我宁可不要,我宁可是你,拥有那么一瞬的幸福也好。”

……

在余景音知道宋书清是宋雨辞的弟弟时,震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宋雨辞在一旁笑盈盈地说:“你注定是我弟妹呐。”

余景音下一秒脸“唰”地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道:“我还以为,这阵子你和宋书清…我没想到,他居然是你弟弟!”说着,余景音兴奋地尖叫起来,“这是什么神奇的缘分啊!”

而后,余景音冷静下来,问宋雨辞:“阿辞,那鑫树知道宋书清是你弟弟吗?”

宋雨辞正在翻着课本的手停顿两秒,然后她摇摇头,“没有。”

余景音“啊?了一声,说:“那怎么行,到最后他才知道他会生气的!”她趴在宋雨辞身边,说:“你难不成想要一直那么瞒着吗?”

宋雨辞沉默了,抿抿嘴,说:“让他知道了会乱的,你知道,鑫树他…”说着,她叹了口气,“现在爸爸妈妈当我是亲生女儿,而且我已经在徐家户口本上了名字,在别人看来,我就是徐家的女儿,鑫树要是知道了,那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让人笑话的事儿。”

余景音不赞同道:“可你那么一直瞒着他,真的不好,你试想一下,要是是你,你会怎么样?”

宋雨辞想了想,说:“我这是善意的欺骗,他会理解的,更何况,他又没问我。”

余景音替徐鑫树着急,说:“阿辞,鑫树他对你那么好,你就……”

还不待余景音说完,宋雨辞脸色冷了下来,她打断她的话,说:“阿音,现在这样不好吗?非得闹得乱哄哄的才有意思吗?”

这是宋雨辞第一次对余景音发火,余景音怵了,连忙点头,默默地移开身子去自己书桌上做作业。

宋雨辞盯着书本上的生物题,半天儿也看不进去,心里乱成一团。

再后来,陆潋因打架斗殴被给予处分,并且在台上做自我检讨,因为她是高三毕业班,发生这事儿更是令人唏嘘不已。

有人不禁感慨道:“都高三了还闹事,这心是得多大啊!”

另一个人说:“嗐,你不知道,听说被打的那姑娘,可惨了!居然才被处分,这女生后台得多硬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嗐!我一朋友告诉我的。”

听到这通知时,宋雨辞就站在台下,余景音站在她身后,一脸震惊。

宋雨辞静静地看着台上的陆潋,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发了怒的陆潋真的很可怕。

回到教室后,余景音还在一旁“啧啧”感慨道:“陆潋都高三了,她怎么还这样闹啊?”

宋雨辞看向余景音,说:“你知道她打的人是谁吗?”

余景音一脸茫然,说:“我不知道啊。”

宋雨辞坐在位置上,在草稿本上写下三个字——韩心故。

余景音瞪大眼睛,然后连忙抬起板凳挨着宋雨辞,在宋雨辞身旁小声问道:“陆潋为什么要打她啊?”

宋雨辞看着黑板,眸中露出一抹狠色,“因为,她活该!”说着,她低下头,低声说:“阿音,你知道吗?这韩心故这的有病!”

余景音连忙问:“怎么说?”

“李雨荫写的日记是她散播开的!呵……我们寝室和别的寝室之前掉的东西也是她偷的!”宋雨辞说着,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一脸悲愤地看着余景音,说:“她才是那种人,是她偷看了李雨荫的日记,就以为李雨荫和她一样,就拿李雨荫来开刀,试试大伙儿对李雨荫的态度!”

余景音不明白,问:“那种人是哪种人?”

“她喜欢女的!这个神经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是她,毁了李雨荫!”宋雨辞眼眶渐渐红了,然后她趴在桌子上,悄悄拭泪,说:“她活该!”

余景音闻言,从桌子里抽出几张纸来,既气愤又无可奈何,她叹息道:“阿辞,别伤心了,一切都过去了。”说着,她又忍不住问:“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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