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告诉他防身用的。
对方没想?太多,揣进了衣服兜中。
舒寻知道两伙人的见面时间、地点,她悄悄跟了过去,在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听着楼上?的响动。
直到听到“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音和人的惨叫声后,这才报了警。
“我不敢让郑建彬发现我,就躲在看热闹的人群后。”
舒寻垂眼,看着自己的五指和男人紧密贴合在一起,“被警察带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他衣服上?有血,应该是发现假|钱后,讨债的和他争吵,他太害怕了,便用刀捅伤了人,但是没有伤到要害,所以判得不算重。”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阴暗,心思太重了?”
舒寻仰着头,目光忐忑地看着人,“其实我当时还想?过,要是郑建彬被人打死就好了,可惜他只被打坏了一条腿。”
宋泽桉蹙着眉头,在她头顶落下一吻,“我只会心疼你?。”
往日里娇滴滴的人,却要一个人去面对这么?多危险的事情?。
她很勇敢,但在勇敢之外,饱受折磨。
他不想?舒寻过得这么?辛苦。
“嗯。”
舒寻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我后面有想?过,要是把一切都告诉你?,让你?陪我演场戏是不是也可以?但是我那会太着急了,没想?到这些。”
“而且我也不敢让你?知道,我怕你?去找郑建彬算账,你?会打人,但是他会跟你?拼命,我怕你?出事。”
“我也不敢去找晴晴阿姨,以她的性子,八成会先去和人谈一谈,但是我不能保证,郑建彬不会发疯伤害她。”
“我谁也不敢找。”
“都过去了。”
宋泽桉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但是下不为例。”
他抬起女生下巴,认真道:“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万一,我是说万一再发生这种事情?,一定一定要告诉我。”
“别再让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不会再有万一了。
对付一个无赖、变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一个比他更变态的人。
他当然不会自己动手?。
但算账的方式,不止打架这一种。
“郑建彬不是进监狱了吗?”
宋泽桉安抚地亲了两下她的脸,“为什么?还要离开海城?”
“他在上?警车之前大喊,说他女儿?有钱,让讨债的人去找叶寻。”
舒寻抽了抽鼻子,“他知道是我陷害他,所以被抓走前也要再害一下我。”
“我担心被催债的缠上?......”
舒寻顿了下,“走之前想?去再找一次你?的,但是没找到。”
“庄扬那个坏蛋,踢他两脚都算便宜他了!”
她挥了挥拳头,“一想?到这事我就生气?,我当时怎么?那么?笨!”
“别打着自己了。”
宋泽桉抓着她握得很紧的拳头,亲了下,“你?这样容易误伤。”
“都说出来之后轻松多了。”
女生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其实我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挑食的,之前什么?都不敢和你?说,老是怕你?误会我矫情?,作。”
“我就是在跟郑建彬生活那会儿?,吃了太多发烂发臭的食物,所以味觉变得很灵敏,菜或者?肉有一点不新鲜,调味料放多了放少了,都会让我恶心想?吐。”
“我控制不住。”
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宋泽桉轻抚上?她的嘴角,“还好我做饭好吃,不怕以后饿着你?。”
“你?怎么?都不怪我?”
从两人说话至今,宋泽桉没说过一句责怪她的话,可在舒寻看来,她之前的一些行?为的的确确很不成熟,“一意孤行?去做孤胆英雄不说,聪明伶俐的人竟然听了小人谗言。”
宋泽桉哑然失笑。
属实不清楚她这是在反思还是在夸自己。
刚分?手?的时候怪过。
可到后来,早就成了刻入骨髓的思念了。
每每去到花园,看到随风摇曳的白色洋桔梗,他总能想?到舒寻,想?她有没有和自己看到一样的花,仿佛这样就能让天各一方的两人拉近距离。
但后来,他不再满足于?这种望梅止渴般的欺骗性行?为,他只想?和舒寻看同一片花海。
之前不清楚舒寻为什么?老像个小朋友一样喜欢听夸奖,喜欢被摸头说她很棒。
现在清楚了。
“幸好有最勇敢的你?。”
宋泽桉投其所好,摸着她的头夸道:“才成就了现在最厉害的你?。”
手?机在茶几上?,宋泽桉伸手?去拿,在看到屏幕上?的郑建彬照片时,他微微愣了下。
从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眼熟,听完舒寻说的一切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哪见过他。
“和你?分?手?没几天后,郑建彬来找过我。”
宋泽桉缓缓开口,“我才想?起来,应该是他。”
那段时间,他的情?绪低落到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