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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都市 > 澎湖湾的澳龙 > 第19章 不是太极端的《月亮和六便士》(二)

这个家伙太会伪装了,这样的短消息我怎么回呢?确实很难回,“这个王八蛋,等回家再说。”她心里骂了一句。

中午快下班时候,童易敲门,送来了尸检报告,放在了她面前,说道:“死因是吸毒过量引发的心脏衰竭,生前发生了性行为,体内的提取物正在化验,目前知道是a型血,做dna需要时间,与现有档案的作比对,更需要时间;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应该在前天晚上,抛尸时间就应该是从前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为止,但肯定是天黑以后,另外,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线索,目前已经通知附近派出所排查失踪人口了。”

陈瑾问:“监控视频都查了吗?”

“都查了,目前没发现疑点,小亭子里面视频拍不到,只能拍到到那个地方进出的两条道路,可是在那个时间段里,进去和出来的人数都吻合。”

“大概有多少人?”

童易说:“这个,从前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白天的不算,天黑后有30多人进出过,我这里分别都有进出的时间,视频不太清楚,我们把特征都给整理出来了,你看看。”

陈瑾问:“如果不走这两条路,还有没有其他的路能进去?”

“其他的路是没有的,周围现场勘探都没有发现有用的痕迹,也可能是罪犯太谨慎,但是其他那些地方也都没有监控视频。”

袁毅玛早晨送完孩子,一路思索,看到人行道已经有几片黄叶了,绿化带里的波斯菊也已经开放了,他正常地来到班上,调整了一下情绪,决定还是用最简单的方式通知了老婆,从此走上了不归路,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既然能提出来,肯定是他深思熟虑的,房产、财产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家人的亲情对他来说也是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他准备主动提出净身出户的,没有一丝留念,仿佛这个家已经亏欠他很久了,是什么让他如此地如梦初醒,如此地义无反顾的呢?

袁毅玛的离经叛道确实是从肮脏下流开始的,那是一年多前,从一次喝完酒之后去洗浴中心的按摩开始的,他也是第一次在单间里接受这样的服务,按摩女唐晨筱(因为她也是以后的主角,所以现在要说出她的名字了)穿着粉色的短袖t恤,白色短裙,像一个网球运动员的装扮,显示出身材曼妙,她的五官小巧玲珑,二十出头的年龄,活泼可爱,看着非常舒心。

唐晨筱让他趴着先按后背,他竟然说为了多看看美女,就先按摩肚子大腿吧,小美女也没有反对,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把袁毅玛的上衣解开,露出了肚皮,按了30秒以后,就去捏大腿了,接着就开始聊天了,说:“老板,我这力道还行吧?”

袁毅玛用双肘撑着床,欠身在按摩床上说:“都可以,我这一把骨头别捏碎了就行。”

“哈哈,我又不是杀人犯,主要就怕服侍不好老板,怕你有意见。”

噼里啪啦的一阵敲打,袁毅玛的那些肌肉关节都松弛下来,他又说:“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在这里能问到真名字吗?告诉你叫小莉,有用吗?不过我今天愿意告诉你,我叫唐晨筱,早晨的晨,筱,就是小竹子。”

这样的答案看来是真的,袁毅玛来兴趣了,问:“我这298的套餐服务,你能拿到多少钱?”

唐晨筱咕哝着说:“就100元。”

“啊,就这一个多小时,才得到100元?还累的一身汗?”

“你要是给小费,我就可以多收入点了。”

袁毅玛不知道行情,也不好问,就又付了一份套餐费给唐晨筱,她回了一句:“老板真大方,谢谢老板。”

给了小费的服务肯定是不一样的,袁毅玛才知道了生活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感叹他这几十年都白活了,从此他才认为人间值得,而心猿意马,经常惦记着唐晨筱的肉香。

后来,唐晨筱就告诉他就不用去洗浴中心去找她了,她在市区有房子,约好了就去那儿找她,袁毅玛也很识相,每次去都付了两倍的洗浴套餐费,毕竟这里比洗浴中心安全多了。

他还以为唐晨筱的目的是,这样的消费就不会给洗浴中心提成大头了,而且他另一个猜测是:看样子她也可能不是对我袁毅玛一个人这样子,应该是赚到了不少钱。

有一次玩到兴头上时,袁毅玛终于忍不住问她:“你这里还有多少人来过?”

唐晨筱立即变了脸色,披了衣服坐起来:“对天发誓,就你一个人,如果有第二个男人来过,我出门就被车子撞死。”小姐发的毒誓到底能不能相信,谁知道?但还是震动了袁毅玛。

唐晨筱告诉袁毅玛,这个房子是她父母从单位买的原来职工宿舍楼,就两层,她们这是一楼,也就是两间屋带卫生间,父母下岗后没有什么谋生手段,就回老家做农活了,这里就给她住了,如果要是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来来往往,那周围的邻居会怎么看?

他很惊愕,才发觉这房间的陈设有点不一样,不像正常单身女孩的房间,要么凌乱,要么像闺房,而这个屋子外面是正常的沙发、冰箱和餐桌,里间就是床、衣柜和写字台,淡蓝色的墙壁竟然和自己家里的主色调相似,写字台上有几本书和打开着笔记本电脑,地面是浅色的实木地板,倒是有点像书房,好像女主人闲暇时间就是在看书的氛围,袁毅玛有点肃然起敬的味道,说:“你别这样说啊,看你这样优秀,不由得我不瞎想啊,”

“我在洗浴中心干这个也是因为我没有谋生手段,这一行门槛低,我觉得我长的还可以,就来干了,老家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死我。”

袁毅玛更惊奇了:“我又凭什么能得到你这样的?在你眼里还能看不出来,我又不是什么大老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你这样,要是你一次给我几千上万的,我到不一定能看上你呢,你别以为我在洗浴中心谁给钱,我就跟谁的,不信你去问,绝大多数我都是纯按摩的,捏捏锤锤就拉倒的,就赚点辛苦钱。”这个答案,你让袁毅玛上哪儿去求证啊?

“我就不相信,我凭什么在你这里能《卖油郎独占花魁》?”

唐晨筱故作委屈状,说:“你肯定是独占花魁了,就怕我是‘痴情女偏遇薄情郎’啊,谁让我看了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那天当晚上我就想把你叫到这儿来的,我看出来,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的,所以我叫你来这里,也是怕你再去了,会被别的小姐给玷污了。”

谁玷污谁?弄半天,我袁毅玛还倒成了纯洁的身子了?这句带有神秘符咒的话,是彻底锁定他了,更让他下决心要对唐晨筱“从一而终”了。

于是袁毅玛说为了安全,他们约定一个月最多来这里幽会一次,可能是他的财力有限也是一方面因素,而且说只能打电话,不发任何信息,他知道,在公安局做副局长的老婆要是发现点蛛丝马迹,他就必死无疑了,这样的思念就使袁毅玛更加期待那惊险刺激的翻云覆雨,如此一次次地幽会过很多次,每次唐晨筱都让他品尝点新花样,但是,袁毅玛一直保持理智,从来没有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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