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不着急,进去换件衣服。”
花祝年误以为贺平安是要在白天做那种事……
她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
贺平安顿时皱起眉头来:“你怎么防我跟防贼一样?都跟我睡了三十年了,还没习惯啊?”
花祝年觉得很无奈,满是警惕地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贺平安摸了她的腰一把:“傻婆娘,这里不觉得漏风啊!哈哈哈。”
花祝年低头看了看,不知道怎么划了个大口子。
放下手中的菜,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贺平安紧跟着她走了进去。
花祝年看了他一眼,本想让他出去。
可是又怕他突然抽风,跟她对着干,做出更过分的事,只能默许他留在这里。
她将那件不小心划破的衣服脱下来,在衣柜里找着要换衣服。
贺平安拿起她换下来的脏衣服,在手里反复摩挲着。
不禁轻喃:“这破衣服,外面的人,谁穿都一个样。可是,我怎么觉得,被你穿过之后,好像摸着更舒服了?”
有一种,很柔软的感觉。
很像那天晚上,他狼狈不堪躺在地上,而她垂眸看他的那一眼。
第020章 这是我求了好几辈子
花祝年跟贺平安生活了三十多年,此话一出,她就觉得他没憋什么好屁!
只能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省得一句话说不对付,给自己惹上麻烦。
她拿着床上的小扫帚,轻扫着身上的土,准备换上新找出来的衣物。
结果还没来得及换,一只手就从后面抱了过来。
贺平安贴在她颈间说道:“我还是一只手就能抱住,你就是再丰腴一些也没关系。”
“我要换衣服。”
他突然将她摁倒在床上:“待会儿再换也行。”
又是这种毫无征兆地做。
花祝年慌乱中甩了他一巴掌:“我还要做饭呢。”
“不吃也行,没那么饿。”
花祝年焦急道:“外面还有一个后生在,你别在这种时候乱来!”
“那就让他饿着。总不能因为他在,我们就不过夫妻生活了。”
贺平安平日里,虽然经常在外打压花祝年,可是她在他心里总是最美的那个。
比那晚花朝节见到的花神,还要美上很多。
这些年,他对她的心,从未变过。
衡羿一直都知道,贺平安特别喜欢,在花祝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温柔娴静地做家务时,对她做那种事。
好像温柔总是能吸引来暴力一样。
他曾经在天上,看到过他们做很多次,那时候觉得很遥远,也默认这是他们自己的事。
可是,现在到了人间,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反倒不比在天上了。
特别是,他一想起兵革仙曾对他说过的话。
她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衡羿的心开始疼痛,他想要走出院子,去山林间平静一会儿。
毕竟,他已经不是薛尘了。
薛尘只是他百千万世中,最为茕茕孑立的一世。
其他的轮回转世里,他有妻子,有丈夫,有儿女,有孙子……
曾经,有那么多的人,都跟他有过关系。
这其中的哪一个,都比花祝年要跟他有关联的多。
父母妻儿恩师兄长,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是,他在回归神位后,却从未关注过那些人的近况。
缘尽了,也就尽了。
没有必要给自己徒留什么念想。
况且,花祝年根本比不得那些人亲近。
她只不过是他的小信徒而已,还是一厢情愿的狂热信徒。
严格来讲,他从未对她付出过任何情感。
这样毫无前缘的关系,就更不应该干涉她的命运。
衡羿铁了心地走出了院子。
不再去听里面传来的任何声音。
花祝年是贺平安的妻子,他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又不是要做勾引花祝年的野男人,也不是想跟她有什么苟且之事,所以,这种时候,不应该生气。
可,可是,衡羿此刻,却突然很羡慕凡人。
如果他没有神的身份,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勾引花祝年,跟她苟且厮混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一出来,立即被他否定了。
太可怕了,他竟然在想这种事?
一个神,怎么能想这种事?
他不能抢一个凡间男人的妻子,更不能引诱花祝年做这种淫邪之事。
实在是,太惭愧了,亏他还是个神。
衡羿正自责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很喧嚣的声音。
几个流兵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
他本来可以拦下,可是,或许是出于那么一点私心,还是被流兵推倒在地上,让他们闯了进去。
贺平安欲行之事没有做成。
花祝年被他吓得出了一身汗。如果是晚上的话,她可能也就认了。
从嫁给他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她不是那种拿了别人的钱,不履行妻子义务的人,那不是在欺负老实人吗?
她并不想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