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也跟着行礼。
荣将军不悦地看了萧云谏一眼,随后道:“王大云智勇双全,今后就由他来做池副将你的侍卫兵。”
他以为说完了,但是他又被主子一个眼神威胁。
荣将军不耐烦道:“不得再叫其他人做你的侍卫兵,池副将你可知晓?”
池高男困惑,他搞不清为什么大反派那么执意要做他的侍卫兵,难道他有受虐倾向?
一时半刻也搞不懂了,只能听命安排。
反正到目前为止大反派没有伤害过他,除了健身房那事!
昭昭不情不愿离开。
就这样王大云成了池高男的侍卫兵,和池高男睡一个屋。
但是当晚,萧云谏并没有在这里睡,也不知道去哪了。
第二天一早,鲁树到营帐急报说:“兵头的残党残的残,伤的伤,离死不远了,好像昨夜这些残党在密谋什么,被发现了,然后被一顿暴打。”
鲁树突然小声,“听说是被王大云打的。”
池高男:……
鲁树小声:“池副将,要缉拿王大云吗?”
池高男摇头,“不许声张,那伙人该打,人都流放边疆吧。”
倒霉的残党,受气包。
大反派脾气也真是差,一言不合就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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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池高男看了一个时辰兵书后,在地上铺垫子练习《生息体疗》。
最近军队的事渐渐步入正轨,他终于有时间练习。
他的身体果然适合《生息体疗》的动作,才做几个体式,身体好像释放了一般,心情也顺畅了。
《生息体疗》的动作舒缓连贯,池高男做得轻柔,做到了仰躺,屈膝踩地,臀部往上顶的桥式,在健身上称为——臀桥
该动作是动态十次。
池高男的臀部慢悠悠跟随呼吸向上顶胯。
彼时,萧云谏走进营帐,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一来就看到某人在做不要脸的动作,看那顶胯的姿势,像是在——日天
某人躺在垫子上,双臂延展过头,他面色水红,闭着眼睛,鼻吸气,慢慢从粉嫩的唇吐气,下半身悠悠上顶,带动那饱满的臀部一上一下,动作诱惑。
萧云谏呼吸重了。
忽地,某人在原来的姿势上,脚底相贴,膝盖向两侧打开,把下半身全部暴露出来,又继续上顶。
萧云谏恍惚看见某人那小小的包,素白的单裤下,隐藏的东西应该像人一样嫩白可爱。
不,人一点也不可爱。
可气!
某人的动作慢慢变化,某人或许很专注,没看到他的出现。
某人躺在垫上,双腿伸直,随后双腿抬高,接着落垫,几乎是同时,手撑垫,上半身抬起来,而两条腿横叉而下。
大腿离垫子还有些距离,双手撑着垫子,那臀部不停地向下弹动。
如果说刚才在日天,那么这会算是日地了。
看到某人胯下不停日地,那陶醉的神情,尽显媚惑。
萧云谏心瞬间紧了,他垂眸!
△
该死!
许是他动静大了,惊动了池高男。
池高男抬眸,便见萧云谏黑脸站在昏暗的玄关处。
40 打断他的腿
池高男收回劈横叉的腿,站起身,拿毛巾擦汗,“哟,这不是我的侍卫兵吗?这几天跑哪去了?”
某人靠得越来越近,萧云谏努力把△逼下去,好在光线昏暗,不然就看出来了。
萧云谏沉声,“你平日也在别人面前做这些动作?”
池高男围着他转了一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也没有,就你不在的这几天才开始的,怎么着?你也想学?”
萧云谏冷哼,“不必。”
池高男背手,变得严肃,“王大云你可知罪!”
萧云谏冷眼瞧他!
池高男:“身为我的侍卫兵居然消失五天,你别以为有荣将军撑腰,本副将就不敢罚你!”
萧云谏不语。
不知感恩的臭小子,没少拿官威压他!
池高男:“罚你……去喂马,五日!”
“……今后不许在别人面前练这个东西。”萧云谏不由分地说,语气霸道。
池高男正拿毛巾擦汗,闻言,赏他一个眼神,“你又不是我媳妇,管的真多,记住了,我是你上司,你该听我的,别僭越了,懂?”
萧云谏很后悔给这家伙这么大特权,就纯是来气自己的。
“不听话,我会让你后悔的。”萧云谏说罢,绕到屏风后的床睡下。
池高男:……
营帐里安静下来,池高男走到屏风旁,伸出脑袋看萧云谏。
只见萧云谏已经阖目睡下,像是睡着了。
于是池高男走回去,来到案桌旁,动作轻轻。
萧云谏则在他离开后,睁开了眼,起床,在暗处偷窥池高男。
他看见池高男正在往水里添药粉,随后喝了下去。
一切完毕后,池高男吹灯,上床睡觉。
没多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萧云谏来到池高男方才吃药的案桌旁,在一个小匣子里找到一包粉末状的药,上面写着:养生鹿茸粉
萧云谏拨一勺放入小竹筒里,随后携竹筒离开营帐。
翌日,天亮,池高男发现萧云谏不见了,假冒的‘王大云’出现了,而且真的去喂马了。
池高男喃喃:“真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钟武用马车装了农具正走出军营,他对池高男大喊,“副将,去干活了。”
池高男屁颠屁颠跟上去,“还是见小芳重要。”
前几日,他在外出种地时认识了一个农家姑娘,很是温柔漂亮,是他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