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又从下至上,最后落在漂亮的脸庞。
萧云谏伸手,触摸池高男的面颊,“你到底是谁?”
“说!”他的眼神冷漠、疲倦,却又锐利无比,仿佛能够刺破这一身皮囊直钻进对方的身体里。
“不说是吧!”萧云谏眸光一寸寸冷下去,单手掐池高男脖子,慢慢收力,“你可知欺骗本王的下场?”
“咳咳……”池高男轻咳,微微张开嘴,本能的大口呼吸,脸色胀红。
“不,不要……”池高男的声音从唇齿之间黏腻而来,氤氲着暖气,一身娇骨微微向上拢,真真是一具花柳之姿。
萧云谏眸光晦暗,手舒展开来,哑声道:“你不是他,对不对?”
他的指尖滑至粉嫩饱满的唇,拨了几下唇瓣,那唇含了他的手指。
他心头一动,忽地,锢住池高男下巴,低头,凑近池高男的唇,面容狰狞,“你为何不在军队好好待着,为何偏偏要去招花惹草,连你也想背叛本王,是不是?”
他的唇几乎和池高男的唇贴在一起,“你为何要招惹那些贱人,你信不信本王把他们全部杀了!”
“你说话,你到底是谁?”萧云谏眼眸涣散,“你也想背叛本王,居然想背叛本王!”
萧云谏眼神变得空洞,痴痴望着池高男的唇,那唇瓣半开阖,氤氲暖气,很是诱人。
“你就是这样勾引他们的?”
忽地,萧云谏垂头,吻了下去。
他的吻很乱,不停地吸|吮粉唇,随后把舌尖伸进去,勾住里面的舌头。
萧云谏呼吸急促。
“他们是不是碰过你这里?”
萧云谏吻他的耳朵,含住冰凉的耳垂,吻顺延下来,颈脖,锁骨。
萧云谏肆意乱吻,手透过衣服触摸后背,那肌肤如暖玉般的凝润光滑。
池高男的衣服被弄散了,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他如同一件精美的物件一样,被拆开了包装,露出雪白的肌肤。
萧云谏亲吻他,痴迷,癫狂。
这人很软,很嫩。
萧云谏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
萧云谏解开最后一道防护。
入目是白嫩如主人一样可爱漂亮的玉儿。
萧云谏伸手摸了一把,嘴角噙笑,“你别想背叛本王。”
他拿出自己的
摩擦。
他心辕马意,亲吻粉唇,手摸中间的粉儿。
如此只是饮鸩止渴,远远不够。
他赤红着眼,望着人儿那里,露出了癫狂的笑。
“你在勾引本王。”
萧云谏抬起人儿,人儿身体娇软,被他横叉分开,那粉色的嫩菊漂亮得不像话,就好像天生就用来做这种事的。
萧云谏嘴角微抽。
“疼~”池高男被撞了一下,身体抽搐,“疼~”
池高男眼角流了泪,像是一朵娇弱带露的花朵。
霎时,萧云谏回神,眼神变得清明。
他望着被他摧残狠的人儿,心头撼动。
他刚才做了什么?
萧云谏再次望向柔软无骨的人儿,心头那股欲望再次燃起。
倏地他抓起衣服,大步离开禁闭室。
42 变故
池高男醒来已是三天后,他好像看到鲁树了,自己好像在军营,见此池高男又放心的昏睡过去了。
鲁树在一旁大喊,“池副将不好了,陈东跑了,池副将你醒醒。”
但是池高男听不见,他好累,好想睡觉。
天公不作美,池高男昏睡这几日,下起了大雨,旁边的河发大水,水溢出来,淹了军营。
好在有钟武和昭昭安排士兵把军营搬迁到地势高的地方。
池高男也被人转移,他睡得很不踏实,很吵。
在一个大雨天的上午,陈东携一个人出现在了军营中,那人身着一片绯红色朝服,眉头有通天纹,面容冷峻。
昭昭等五个猛男教练认识他。
他是池副将的父亲——丞相池故仁
池丞相到了军营,二话不说,直接叫人把池副将扛走。
昭昭等人阻拦,反而被暴打了一顿。
池高男本来差点就醒了,但是他好像被人扔在了冰冷的木板上,身体支撑不住,又陷入了麻痹中。
不知过了多久,池高男醒来,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
“公子,你醒啦。”壮牛扑在他身边,眼睛红红肿肿。
池高男张了张嘴,气流过嗓,却发不出声音。
壮牛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大夫说你染了风寒,公子,你受苦了,呜呜……”
“我,怎么,在,这里。”池高男声音沙哑地说,喉咙又干又疼。
壮牛用手背擦眼泪,“公子,老爷把你从军队带回来了。”
池高男眼珠在眼眶转了一圈,确认自己在丞相府的听风园。
他瞪大眼睛,想起自己被黑衣人劫持,原来黑衣人真是池故仁派来的。
但是他完全没印象自己被关在禁闭室。
池高男抬起身,声音沙哑,“我要回军队。”
“咳咳咳……”池高男几乎肺都咳出来了。
壮牛拍他后背,“公子你别急,等你养好身体了再说。”
“再说什么?”严厉的声音从室外传来。
接着说话之人走进内室。
是池故仁。
他冷漠瞧了池高男一眼。
尽管池高男面如白纸,唇无血色,眼神失焦,一副病弱无力的样子。
他的话带着嘲讽。
“你长本事了,居然瞒着我在军队当起了副将,好大的本事。”
池高男被壮牛扶回床上躺着,他看着池故仁,眼睛呆滞,不回话,只是静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