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脖子一梗,瞪直眼珠,“不然怎么?”
李太医偷偷瞟了眼萧云谏,见对方睫毛微颤,他才道:“容易断!”
“放你的屁!啊……”池高男大怒,牵动到了受伤的双臂和柔软的宝贝,眼泪差点飚出来。
他憋红着脸,大骂,“你这个庸医,庸医,滚出去,给老子换个好的大夫过来。”
萧云谏给李太医使了个眼色,李太医了然,拿着医箱急忙溜号。
池高男躺在床上大声嚎叫。
“妈的,你把老子的命根搞断了,你个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你。”
萧云谏用虚拳抵唇掩盖笑意,“没搞断,我只是搞破皮了。”
池高男停下嚎叫,抬头看他,“啊?”了一声。
怎么觉得这个对话怪怪的?
但李太医的话着实让他伤心到了。
池高男又开始嚎叫,“你大爷的,老子还要娶三妻六妾呢,这还怎么娶?萧云谏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若是不中用了,那就用其他地方,何必纠结于此。”萧云谏忽然觉得若是真断了也是极好了,突然有点遗憾那小玉儿只是擦破了皮。
“啊?你说什么?”池高男菊花一缩,他眼角挂两颗清泪,那小脸因生气而变得粉嫩,可爱极了。
萧云谏目光倏地暗沉,脑子里出现乱七八糟的画面,他望着池高男那处,眼神阴鸷,不自觉说:“断了也好。”
池高男气得一脚踢他,“你个王八蛋,没人性,大畜生,滚出去,嘶~”牵动到了柔软的宝贝。
萧云谏一把手抓他那如玉的脚踝,柔声说:“乖,别闹了,我给你上药。”
“滚。”池高男双臂绑了绷带被固定在胸口上,两腿大开,另一只脚还在萧云谏身上,他望着床顶,眼神空洞,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模样。
萧云谏半坐在床,温声道:“放心,我很轻。”
池高男目不斜视,只动嘴皮子,“滚~”
萧云谏柔声道:“方才李太医说了,你那个地方若是不上药会起脓。”
眼角夹泪,池高男像是受了极大的屈辱,咬着下唇,声线颤抖,“反正也不能用了,谁管起不起脓。”
他越伤心,萧云谏越想笑,努力压平嘴角,“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帮你治好,但是我们先上药,如何?”
眼角的泪花滑落而下,池高男吸了吸鼻子,“你发誓治好我?”
“我发誓。”萧云谏来到池高男身旁坐下。
池高男瞪了他一眼,“都是你的错。”
萧云谏点头,“我的错,我会对你负责的,相信我。”
池高男用怀疑的眼神瞧他。
这家伙自称都变成‘我’了,看来确实是觉得愧疚了,但是他那句‘若是不中用了,那就用其他地方’是什么意思?
不自觉的,池高男菊花又缩了。
脑子幻想他那根巨大的棒槌捣进自己菊|花的样子,池高男脸都白了。
那么大,会坏吧?
池高男正色道:“我告诉你啊,你可别打我注意,我是直男喜欢女人,你捅谁都不能捅我,不然我杀了你。”
萧云谏微微一愣,并不知道他所指之意,旋即脑子一转,明白了。
但萧云谏并没伤心,反而很欣慰,人儿终于开窍了。
“池公子想象力很丰富。”萧云谏笑道。
池高男不去看他,讷讷道:“哼,我把你当兄弟,你最好也把我当兄弟。”
“好啦,上药吧。”萧云谏温声说。
池高男闭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样子,“今天的事你要保密。”
萧云谏:“好,知道了。”
萧云谏伸出修长的手指,像是拆精致的礼物一样,解开池高男腰上的带。
池高男感觉捆绑的身体瞬间放松,凉风钻进裤子里。
那双梅骨般地手慢慢将裤子褪下,池高男屁股配合挪了挪,十分不自在。
裤子褪到膝盖,只剩一件白色亵裤遮挡柔软的宝贝。
萧云谏戏谑的眼底变了颜色,呼吸逐渐变慢,目光落在两条大腿上。
两条大腿从裤腿伸展出来,像是白腻的葱段,又直又白,亵裤遮掩的部分越发让人好奇。
空气中弥漫奇怪的氛围,池高男不敢大声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萧云谏的手。
萧云谏慢慢伸出双手,眼神夹杂其他情绪,脱掉亵裤。
在打开那一刻,他脑子里有过无数种幻想。
白净的?
茂密的?
……
虽然他见过,但是第一次在人醒的情况下经过允许打开,所以内心充满了期待。
终于打开了礼物包装,实物冲击视觉,他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噗呲……”
笑了。
池高男感受到了侮辱,“你不准笑,闭嘴。”
垂眸自己又瞄了一眼。
眼泪忍不住挤出来。
妈的,怎么还肿了?
还这么红?
搁着充当烤得过热发胀的烤肠呢?
萧云谏非常努力压平嘴角的笑容,“抱歉,现在我给你上药。”
说罢,用食指指尖蘸了蘸药膏,下一瞬,要往红肿的地方抹去。
池高男双腿交迭,挡住*,“你干嘛?”
萧云谏表情冷峻,一点不像开玩笑,“抹药。”
池高男把*捂死了,“那你也不能直接用手啊。”
萧云谏认真道:“李太医说指腹柔软不易造成二次伤害。”
池高男咬着唇,眼尾湿红,“不行,你好歹用布裹手指吧?”
你不嫌脏,我还嫌害羞呢。
萧云谏认真,严肃,“但是你的这个很肿,会弄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