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从池高男眼角滑落,他抛弃男人的尊严,慢慢打开腿,还不忘叮嘱,“那你轻点啊。”
说罢,闭上眼睛。
“好。”萧云谏用指尖蘸取药膏,然后抹在*上面。
好嫩,好软,好亲,好想含。
萧云谏内心冒出无数个邪恶念头,他差点忍不住△,好不容易压制下去,但他好想含住。
痒痒的,好奇怪,池高男倒吸了口凉气,睁开一只眼看对方,只见对方非常认真专注,那手指又长又白,就像别人说的钢琴手。
但这手居然在抹他的这个……
好害羞。
但是怎么△了?
池高男:O.O
正在抹药中的萧云谏:……
他不自觉滚动了喉咙,眼睛都红了。
池高男慢慢阖住腿,把脸埋进枕头,闷闷说:“滚出去!”
萧云谏:“……我帮你把裤子穿上。”
池高男:“不需要,滚!”
见人儿红透的耳朵,萧云谏唇角微勾,把药搁在一处,柔声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池高男:“滚!”
萧云谏走了。
池高男心乱了,乱得他菊花又缩了。
“妈的!”池高男小声骂。
池高男自己消化了很久,终于睡着了。
没多久,萧云谏走进房间,见人眼角还残留的泪水,鼻尖红红的,可爱得不像话。
他伸手指戳了人儿粉嫩的脸颊,柔声道:“小家伙,叫你大晚上偷听。”
话毕,萧云谏轻轻帮他把裤子穿上,盖好被子,随后躺在他身旁睡下。
萧云谏侧头,看着身旁呼吸均匀,一脸无害的人儿。
萧云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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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鸟叫,池高男猛地睁开眼睛,翻身起床,却一咕噜左右滚了滚。
“啊~”双臂传来的痛感让池高男低呼了声,才意识到自己双臂受伤了。
在池高男叹气间,耳侧传来清晨沙哑的声音,“要起床?”
池高男瞄过去。
萧云谏披一头乌黑的长发侧身对着自己,他身着宽松的白色长袍,交领衣口松垮,露出性感的胸口。
隐约可见的胸肌,是池高男梦寐以求的。
池高男的目光几乎贴在上面,眼底曝出毫不遮掩的羡慕。
萧云谏自然知道他在看自己,但也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微微低头,“嗯?”了一声。
那一霎,萧云谏的长发从肩头滑进了胸口中。
池高男居然有点羡慕头发,他讪讪收回目光,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话音一落,才注意到自己睡的是人家的床。
昨晚上的画面好像加了旖旎的滤镜在脑海中播放,唰的一下,池高男脸颊充红。
他双腿交迭,把脸扭过去,闭上眼睛,暗骂自己脑子被驴踢了。
怎么又反应了?
他掩饰的动作逃不过萧云谏的目光。
萧云谏眼神瞬间晦暗,但也没说什么,随后,起床,穿上外套,迈步子离开。
刚走,听到床上传来某人颤抖的嗓音,“别走。”
萧云谏回头。
隔着纱幔,隐约看到纤细的人儿蜷缩在床。
之后,萧云谏听到某人发出忍辱负重的声音,“我想上厕所,你带我去。”
池高男把脸埋进枕头中,想憋死自己。
太丢人了!
他也不想让萧云谏带他上厕所,只是……宝贝太疼了,走路都觉得疼。
那庸医叫他少动,否则……会断……
忍一时之辱,换下半生性福。
值得。
可气的是,既身残如此,为何还能一展雄风?
67 高男开窍了?
在池高男做强烈的思想斗争间,萧云谏站在了他面前,随后,弯腰,将他横抱在怀。
萧云谏的房间很大,后门有个院落,西侧有活水流动的厕所。
厕所周围种满了各种花和绿幽幽的植物,即使秋季,这里还是一片绿意盎然。
萧云谏将池高男抱进厕所。
“我抱你上?”萧云谏问。
池高男脑子里立马出现萧云谏给他把尿的画面。
池高男吓得急声道:“不要,把我放下,你出去。”
萧云谏慢慢将他放在地,好在地面是石板地,很平坦。
池高男站定,萧云谏才退出厕所。
茅坑是长的一渠水流,水或许很深,看不见底。
与其说是茅坑,不如说是小沟流,不臭,还有点香。
尿憋急了,池高男没心思赏景,弯腰,用嘴解开腰带。
他练了很久的生息体疗,柔软性很好,关键时刻还是用上了。
只剩一件亵裤。
池高男扭屁股把它脱下。
在扭动的那瞬间,他懵了。
有点疼。
不是牵拉的疼,而是伤口撕拉的疼。
虽然宝贝又变得柔软,但是昨晚的药膏好像把宝贝和亵裤黏在一起了。
需要用手……分开它们。
另一边,萧云谏站在厕所外面,正在看信鸽带来的消息,信上写着:已了。
“你给老子进来……”
厕所内传来某人的声音,萧云谏将信纸装在袖中,走进厕所。
萧云谏前脚刚踏进厕所,就看到某人丧着脸,说:“黏在一起了,拿不出来了,你,来帮我放水。”
萧云谏:……
“你轻点啊。”池高男。
萧云谏抬头问:“可以碰吗?”
“碰吧,碰吧,快点。”池高男放弃挣扎了。
他垂眸看着大反派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分离布料和柔软的宝贝。
下一瞬,池高男感觉对方微凉的手指触碰在*。
靠,更急了。
萧云谏的指腹传来软嫩的触感,他又想把人儿弄得乱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