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池高男听到吐血声,朦胧醒来,恰看见萧云谏喷血,地上一滩黑血。
池高男吓得爬起来,二话不说,捡起放在地上的剑,对准自己手腕,割了一刀。
几乎是同时,萧云谏大喊,“别。”
为时已晚,池高男已割腕,血涌而出。
池高男把手横在他面前,“喝吧,快。”
萧云谏闭眼,“不必。”
池高男:“你就算不喝我的血,我的血也往外流,太可惜了。”
但萧云谏铁了心不喝他的血。
池高男拿起地上的碗接血,一面苦口婆心劝萧云谏喝血,“你救了我,让我也报答你吧,不然我过意不去。”
萧云谏睁开眼睛,眼眸深邃,“无需你报答。”
池高男哼了一声,“你这人真犟,信不信我来狠的?”
萧云谏闭目,调整气息,“快把伤口包扎了,我很快就好。”
池高男脑子里想着如何喂药,古偶剧的喂药方式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他一狠心,仰脖子把碗里的血喝了一口,然后弯腰,一手扶住萧云谏后脑门,另一手捏其下巴,嘴对嘴把药渡到他嘴里。
萧云谏是懵的,好一会没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闭眼笨拙地亲吻他,那表情跟个赴死似的。
池高男喂完嘴里的血,又喝了一口血,渡到萧云谏嘴里。
鲜血入喉,萧云谏确实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
萧云谏放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一手抱住池高男后脑,另一手搂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中。
他们的视线碰在了一起。
萧云谏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萧云谏几乎是被吸引着吻了他的嘴唇。
假若当时两人中有一个稍微冷静些,或许事情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不,萧云谏再也不想忍了。
他想把人儿吃了。
吻加深了。
嘴里是清甜的血味。
池高男感觉牙关被撬开,舌头被缠绕。
此时的他们都不可思议地陷人狂热,一方的激情刺激着另一方的兴奋,两人虽未饮酒,却胜似饮酒般如醉如痴。
吻得神魂颠倒,池高男被萧云谏抱上床,二人在床上纠缠,气息交融,十指交握。
火堆溅出星火,“噼里啪啦”响着。
地面承受着一件一件扔下来的衣服。
墙上投出抱坐一起的影子,影子慢慢躺下。
只听见池高男大喊,“等等,为什么我在下?”
萧云谏温声说:“我后背受伤,不能躺下,这次就当让让我?”
池高男不情不愿,“好,好吧。”
又道:“不准说出去。”
萧云谏:“我们的秘密。”
很快,池高男感觉自己的*被撑成了O。
池高男伸手推开他,“太大了,出来。”
萧云谏吻着他的耳朵,温声道:“乖,放松,太紧了。”
池高男没想到会这么舒服,魂都被撞击了。
墙上的影子像是水波一样上下起伏,洞穴里传来交融的喘息声。
71 渣男
翌日,池高男醒来,坐在床上,盯着身旁的人。
萧云谏被他盯得不敢再装睡,他起身看着人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人儿说:“昨晚,是生物性质的生理反应……正常。”
萧云谏:“生物性质的生理反应?”
池高男:“就是……那种一个人单身久了,欲望压制,看到谁都心动,大概就这个意思。”
萧云谏:“单身久了?”
池高男:“对,虽然你不单身,但是我母胎单身到现在,欲望压制二十多年,不十九年,难免发生了昨晚上那样的事,你懂吧?”
萧云谏眼眸闪动,语气有些激动,“所以昨晚你是第一次?”
池高男斜眼瞥他,“怎么着,你还瞧不起处男身了?”
萧云谏压平嘴角的笑意,“没有,处男很好。”
池高男翻身起床,牵扯到菊花,疼得他吸了口凉气,“真是便宜你了,老子还伤着呢。”
昨晚他们应该有七八次。
池高男想到昨晚那根硕大的*插入进去……
他的*不自觉收缩,昨夜酣畅淋漓、快乐的感觉在身体里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
那黏腻好像滑落出来,池高男一怔,急忙紧闭*。
他两耳和脸颊的粉红被萧云谏捕捉到。
萧云谏拿衣服从池高男身后给他披上,在他耳畔小声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话毕,两手从后侧搂住池高男腰肢。
“什么?”池高男惊讶,侧头,嘴唇擦到了他的面颊,“你昨晚也是第一次?”
萧云谏点头。
池高男用手抓住肩膀上的衣服,冷不丁道:“怪不得技术那么差。”
话毕,弯腰穿鞋,从对方的怀抱中离开。
萧云谏脸刷黑。
池高男穿好衣服,急忙走出洞穴,看人没追出来,他靠在洞口外松了一口气。
想到昨晚,还有隐隐作痛的菊花,他双手抱头。
怎么就做了?
不仅和男的做的,还是下面那个!
他明明是直男。
但是昨晚……有爽到。
妈的。
该死的大反派。
不是说第一次吗?
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会……
池高男一脚踢飞脚边的石头。
“嘶~”不仅屁股疼,大腿也疼。
可怕的欲望,居然可以克服疼痛。
他和萧云谏,一个受外伤,一个中毒,居然还能做到半夜。
疯了。
池高男坐在洞口外,不敢进去面对昨晚和他翻云覆雨的某人。
许久,洞府里飘出肉香味,池高男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