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扭头,“滚。”
萧云谏:“宝贝,不许漏出来,含住。”
池高男踢他,“滚。”却因动作漏了出来。
萧云谏抱住他的腿,舔了。
池高男:“啊啊啊~~萧云谏你个变态,疯狗,滚,不要了,我不要了。”
翌日,池高男在一片狼藉中醒来,他和男人身上都是昨晚的痕迹。
池高男气得踢某人腹部一脚,“滚出去。”
萧云谏轻“嘶”了声,微蹙眉。
“哼!”池高男转身不去看他。
萧云谏忽地呕了血。
池高男大惊,“你不会精尽人亡了吧?”
萧云谏笑了笑,脸色惨白,“没那么夸张,只是受了内伤。”
“你受伤了?”池高男急忙检查男人的身体,除了他留下的抓痕,也没瞅见伤口。
他这幅紧张的小模样,让萧云谏喜欢极了,忙将他揉进怀中,“内伤。”
“怎么伤的?池故仁干的?”不知为何,池高男的心好像拧了下。
萧云谏盯着他的脸,只觉得他又担忧又凶恶的表情很可爱。
萧云谏点头,“嗯”了声。
“操!我弄死他!”池高男眸光泄出杀气,面颊抽搐,语气狠厉。
萧云谏心头一软,用脸贴他的脸,温声道:“可他是你父亲。”
其实他根本没受伤,只是他故意让自己吐血,栽赃给池故仁,想看看人儿的反应。
反应令他很满意。
80 水儿
“他不是我父亲。”池高男脱口而出,“他不配。”
萧云谏忍不住了,“水儿,我好喜欢你。”压下去。
池高男一懵,“你喊我什么?”
“水儿。”
池高男:“妈的,怎么那么恶心,你还是叫我阿男吧。”
萧云谏:“太子也叫你阿男,我想拥有不一样的称呼。”
池高男咬他锁骨,“妈的,你大爷的跟踪我,不准再跟踪我。”
萧云谏无奈点头,“好好,不跟踪你,水儿。”
池高男:“ 不准叫我水儿。”
萧云谏:“你那么多水,水儿最适合你。”
池高男:“萧云谏,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会用到他身上。
萧云谏:“水儿,再来一次。”
下一瞬,池高男感觉到了异物感。
玉骨酥魂销香帐暖,阳光懒散地从窗户缝隙中钻入房间,散落在地上乱糟糟的衣服上。
随着太阳苏醒爬得更高,屋内的斜阳渐短,霜冻的窗户变得暖烘烘。
清晨刚安静下来的床,窸窸窣窣又有了动静。
在床上磨蹭到下午,饿了,萧云谏才抱着池高男起来,替他穿衣束发。
池高男脚踩在地,总感觉站不稳,这一刻,他好像尝到了什么叫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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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萧云谏坦坦荡荡地对上池高男的目光。
池高男扶腰,转头,将目光放在窗外,嘟囔着,“你这种人,放在花市,应该很抢手。”
“什么意思?”萧云谏从身后环抱他。
池高男后背感受到结实的肌肉块,身体一阵颤栗,用胳膊肘怼他,“嘚瑟什么呢?把衣服穿了,赶紧滚蛋。”
萧云谏笑了笑,在他耳根落下一吻,“今日我陪你。”
什么叫今日陪我?
难道不是日日陪我?
不过内心还是有点开心的。
池高男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叫恋爱脑了。
他现在就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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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牛昨夜不在听风园,早早就回来了,但是公子还没起床,等了许久也没起,他想去敲门,听见里面气短的声音,那声音是公子的。
好像被门烫手了一般,壮牛急忙把手缩回去。
公子好像在做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
也不知道跟谁做。
壮牛杵下巴坐在石阶上,静待公子出门,没等一盏茶的时间,他觉得今天的耳朵超过负荷了。
他想静静。
正要离去,大黄摇着尾巴过来找他。
看着大黄,壮牛居然有点同情。
昨晚大黄应该遭不少罪。
壮牛蹲下身,伸手摸摸狗脑袋,“可怜的大黄,今天就给你加鸡腿吧。”
据壮牛自述,那天傍晚太阳落山,他才看见公子出门的。
不对,是安陵王抱着公子出门的。
那天公子脸色憔悴,但不是那就干重活的憔悴,而是面带粉红,眼波含情,身若无骨的。
就好像做了什么快乐的事消耗过多。
公子的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虽然他老是瞪安陵王,但是壮牛觉得眼神不一样。
反正公子瞪他的时候,是真的瞪,好像要打他一样。
公子瞪安陵王,就好像小奶猫要撒娇。
不过,壮牛说,他才明白,他家公子真的喜欢男的。
怪不得当初那个算命的说公子的姻缘有点硬,原来不是母老虎啊,是男人!
真挺硬。
还好公子喜欢的是安陵王,不是心怀天下的太子,也不是倒霉蛋顺哥儿,更不是冷冰冰的束川。
但是,公子和安陵王是不是玩过火了?
他们身上都是痕迹,公子耳朵还有咬痕。
安陵王的也有。
结束后,安陵王抱着公子离开了听风园,前往安陵王府。
壮牛带着大黄一同去。
邺都的秋夜很凉,街上行人没往日那般多,马车顺畅穿越街道,车轱辘按压板砖的声音很响亮。
车厢内,池高男脑袋枕在萧云谏大腿上,不停打哈欠,“去你府上不方便,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