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做了多久,中途池高男受不了晕倒了,醒来就在车上了,现在身子骨无力。
萧云谏抚摸人儿顺滑的长发,“丞相逃走了,我怕他回来害你,还是跟我一起住,我放心些。”
池高男仰着脖子,灵魂发问,“上次跟你住,我不也被绑架了?”
萧云谏:……
“那次是我的错,不够警惕,害你受委屈了。”萧云谏温柔的语气带着愧意。
池高男心想:这男人做这种表情都那么好看,谁扛得住啊。
美色影响理智,池高男翻身,背对他,“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那池故仁,真是可恶,还伤了你,下次我见到他,我弄死他。”
萧云谏心悠了一下,目光沉沉地看着池高男露出来的耳郭,白里透红,纤长的脖子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一时间呼吸重了。
他抱起软若无骨的人儿,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分说地吻了上去。
池高男软绵绵瘫软在他身上,半推半就,“别了,外面有人。”
“我不动,就想亲亲你。”萧云谏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下一吻。
池高男瞬间紧绷。
太会撩了。
“你身子怎么那么软?”萧云谏从池高男身下抬起头,把勾在他脖子上的腿慢慢放下来。
池高男反腿踢他一脚,“你才软,我是硬汉,一点都不软。”
话虽如此,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柔韧性确实可以,被某人掰成各种形状,方便乱来,太可恶了。
两人亲热了一会,整理好衣冠,各自坐好。
池高男是怕他又乱来,故意拉的距离,他一直有话问萧云谏,奈何被打断。
“刚才你说池故仁跑了,是什么意思?”
萧云谏变得冷静,“我的人抓了他,后来他跑了。”
池高男摸下巴沉思,“被你抓了还能逃跑?”
原着说凡是被大反派抓到的人都被关在密室,没有跑出来的,这些人下场都很惨,虽然都是走向死亡,但是走向死亡的方式很残忍,抽筋、剥皮……
池高男想到了什么,“你不会就因为他是我爹,所以手下留情了吧?”
萧云谏踯躅片刻,随后轻轻点头。
池高男伸手拍他大腿,“其实你大可放手去做,不用顾及我的。”
萧云谏抓住他的手,“好,下次不会了。”
池高男急忙缩回手,“池故仁跑了会怎样?”
萧云谏:“无碍,我已经收集了他的犯罪证据,到时候呈交给皇上,由皇上处理。”
池高男:“他上次派人刺伤你的事,也一起告了。”
萧云谏摸他脑袋,“好,不会放过他的。”
不知不觉,两人坐得又近了。
但是池高男在想户籍的事,没注意。
忽地,池高男抬头,“池故仁的门客,那个束川,最近怎么样?”
大反派好久没提醒他户籍的事了。
萧云谏眼神出现片刻的异色,随后调整过来,“他不知所踪,你为何提起他?”
池高男心想:我这不是提醒你关注户籍?但应该也不需要提醒。
池高男:“我欠他的一件事还没完成,看他没来找我,有点奇怪。”
萧云谏笑着,“不来找你自是好事。”
池高男:希望是好事。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萧云谏想抱池高男下车。
池高男一脚踢他。
“滚!”
萧云谏表情平淡,“你能走?”
池高男伸手推他肩膀,“小瞧谁呢?”从他身旁走过,掀开车帘走出去。
“嘭!”潇洒从马车上跳下地。
那一震,痛感从脚底抵达坐骨,蔓延至撕裂的菊花,臀部肌肉颤抖,菊花更疼了。
池高男微微蹙眉,面不显色,轻轻吐了口气。
真疼。
萧云谏虚拳抵唇,挡住笑意。
池高男回头用眼神秒射他。
萧云谏收敛笑意,压平嘴角,伸手牵池高男手腕。
却被池高男反手打了回去,“别gay里gay气的。”
萧云谏眼神疑惑,不懂何意,但能情景猜意,他手一转,从池高男后背伸去,换而坦坦荡荡地拍池高男对侧肩膀,“厨房已经准备好晚膳。”
池高男微侧头瞄肩膀上的手,本想拍走,但又觉得这个动作挺爷们儿的,也就作罢。
晚宴准备得很丰富,目测十个人的量,但多是滋补的食物,小煲汤就有八种,冬虫夏草滋补汤、鹿茸枸杞鸡汤、川芎羊肉汤、人参淮山鹿尾汤、海马羊骨汤、虫草花炖乳鸽汤、黄芪当归黄鳝汤、甲鱼汤。
汤真的是过分丰富了。
池高男看着萧云谏一碗一碗的把汤盛在自己面前,“你们王府这么有钱?”
站在一旁布菜的钱管家笑道:“我们王爷素日不这样的,今儿瞧见池公子你来了,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也不知道池公子你喜欢哪个口味,就多做了些。”
池高男放眼望一大桌菜,很多菜叫不上名字,即使钱管家一一介绍了。
他咽了咽口水,“其实我也不挑食的。”
萧云谏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快吃吧。”
池高男起初吃得还算文艺,后来就放开了。
真的饿了。
被搞了一天,一天没吃饭。
“多喝烫,补水。”萧云谏给池高男盛汤。
喝汤占肚子,池高男伸手推开,“不喝,我不缺水。”
萧云谏笑颜带着狡黠,“还不缺水?今日,你流失了很多。”
池高男正拿玉箸夹烤乳猪,闻言,机械扭头看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萧云谏笑了笑,没再继续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