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帝也挺生气,他派萧云谏去控制瘟疫,是打算让其死在瘟疫中,可不随人愿,反而风光回朝。
这也让朝堂中掀起了先皇和他的对比。
相交之下,永康帝管理大邺后,边疆失守,赋税调高,老无所依。
永康帝开始慌了。
正好碰上充洲发生小洪涝,他急忙派遣太子去治理,并且让人宣扬充洲发的是大洪涝。
一个月之后,太子班师回朝,永康帝以太子救治洪涝有功大肆宣传,而萧云谏控制了瘟疫,他只是不温不火地表扬了几句,赏了些银两和无用的自提画,便不了了之。
太子名声大噪,风光压了萧云谏。
可萧云谏本人却优哉游哉地在王府陪池高男赏花作乐。
最近二人荒淫无度,整体腻在一起像个连体婴,或许是春天来了,池高男的菊花天天开,甚至到任何一个地方,某人|兽|性大发的时候也会开。
池高男终于受不了了,闹着回自己的小院。
萧云谏无奈,只好放人儿离开,他正好去忙其他事。
半个月没回小院了,池高男一回来便瞧见丘诀山正从他家离开。
“丘掌柜,你找我?”池高男对丘诀山的背影喊着。
丘诀山回头,见到池高男,满眼激动,“东家,你终于回来了。”
他看见池高男身后跟着两个王府侍卫,收敛了情绪,“东家我是想跟你说说医馆的账务。”
池高男点头,“进去说。”
两人进了小院,那两个侍卫也跟着进去。
池高男带丘诀山进入房间,让侍卫在门口守着。
池高男压低声音,“医馆出了什么事?”
丘诀山小声道:“不是医馆的事,是云国居住符。”
池高男拉他到内室,声音更是小,“出了什么问题?”
丘诀山:“我之前忘了跟东家说,那居住符只有一年的时限,一年内不使用便作废,再次申请需要再等十年。”
池高男:“怎么这么久,上次你不是很快就申请到了?”
丘诀山:“这是云国出台的新政策,所以东家你现在还有半年的时间移居云国,若是半年内不去,便只能等十年后了。”
池高男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丘诀山:“东家你要早做决定。”
池高男:“我明白。”
丘诀山走后,池高男从暗格里取出云国居住符。
“公子。”壮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妙染姑娘说她去庙里住几日,她给你留了补药。”
池高男把居住符放在枕头下,走去开门。
壮牛双手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药汁,“公子,我把补药热好了,你趁热喝了吧。”
池高男瞟了眼站在门口的侍卫,随后对壮牛道:“你放到屋里来。”
壮牛把药端进屋内,池高男关了门。
他拉着壮牛到内室,“你过来。”
壮牛见公子神色紧张不由得问:“公子什么事?”
池高男压低声音,“你还记得我上次叫你保管的那本大册子吗?”
壮牛点头,“记得,在我家。”
池高男:“明天你回去取给我,记住不要让人发现。”
壮牛:“公子这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池高男目光变得遥远,“一个重要的东西,决定我们去留!”
“啊?”壮牛挠挠脑袋,“我们要去哪?”
池高男:“你先出去吧。”
“哦。”
翌日,壮牛把户籍带过来给池高男。
池高男将其藏进卧室暗格。
接下来就是等待某人开口问他要户籍了,关键不是开口问户籍,而是某人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问他!
眼下太子掌握兵权,萧云谏这边已经进入了紧张筹备状态,没猜错的话,户籍将会是关键一环。
近日萧云谏忙于夺权之事,无暇分身来找池高男。
池高男也没去王府找他,而是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再次和张齐取得联系,寻问刺杀陆云景的事。
是夜,池高男伏案看张齐回的信,信上写着:陆云景已被天机阁抓去,不知所踪。
忽闻脚步声,抬头,便见萧云谏朝他走了过来。
萧云谏身着黑色箭袖服,脸色疲惫。
池高男有些心疼,把信纸压在书下,对他笑道:“好久不见。”
萧云谏抱着他,“可有想我?”
池高男嗅着他身上的梨花香,“想得紧。”
萧云谏低头把人儿吻了。
池高男仰着脖子回应他。
“最近很累?”池高男垫脚尖捧着他的脸,“都有黑眼圈了。”
萧云谏含腰,横抱他,放在床上。
二人轻车熟路进入高潮。
要了一次又一次,池高男扛不住,睡着了。
萧云谏看着怀里的他,内心的焦躁仿佛都安定了,“宝贝,你不要离开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嗯~”池高男像个小猫咪一样拱在他怀中。
萧云谏喜欢极了,搂得更紧了,恨不得把人儿揉进骨子里,让他完全和自己融为一体。
为了让人儿睡得舒服,萧云谏挪了挪枕头,手不小心碰到了硬硬的东西,他扭头一看,便见一块乳白色的牌子,其上雕刻【云国】。
萧云谏没猜错的话,这牌子是云国居住符!
萧云谏瞳孔一缩,望着睡在怀中的人儿。
你要离开我?
不可能!
怒火在内心翻涌,萧云谏眼睛变得赤红。
你休想离开我!
萧云谏把云国居住符藏在床垫下,欺身而上,把人儿要了。
这夜池高男感觉萧云谏要得特别凶,要不是第二天有事,恐怕他能搞到第二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