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倒在床上咳嗽,满脸胀红。
萧云谏被猝不及防一脚,摔在地上,他冷笑,像是自嘲,“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那本王让你的新欢看看你在旧爱身下承欢的骚|样。”
池高男胸口起伏不定,斜眼瞧他。
“来人。”萧云谏大喊。
“轰隆~”石门开了,只见一个杨阳被关在对面的石室,他那里的石室是个大铁牢,
杨阳双手被铁链绑成大字型,脚栓着两个大石头,他白色的单衣被打破了,露出了血迹,许是被用刑了,他垂着头。
池高男一愣,“杨阳?”
杨阳艰难的抬起头,露出脸上的血迹,他用虚弱的声音说:“池公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看到杨阳狼狈不堪的样子,池高男一阵愧疚,他扭头用冷眸射萧云谏,“你抓他干嘛?”
萧云谏冷笑,半坐在床,“没什么,就想见见你的新欢,怎么?本王收拾他,你心疼了?”
池高男:“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的新欢,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萧云谏抓他衣领,面容癫狂,“还说不是你的新欢,你还要狡辩,你们可是对外自称夫妻,你再看看你穿的什么!你可没为本王穿过。”
池高男身上依旧是那粉色的唐式女装,虽然发型凌乱了,但是依旧有一种凄美的美感。
他越疯,池高男就越冷静,“夫妻只是我逃走的托词,他是无辜人,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你放了他。”
萧云谏又笑了,但他的笑像是魔鬼,“瞧瞧,你为了离开本王,都愿意和无辜人装夫妻了,你就那么想离开本王?本王哪里对你不好?”
“我说了,我想自由,你根本不信任我,你把我关在你身边就是怕我影响你的夺权,既然你不信我,我何必要留下来。”
萧云谏把他按在床上,“你背叛我,有新欢了,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池高男双手被他锢了,下半身也被压了,动弹不得,但脸色写满了愤怒,“我说了,他是无辜的人,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萧云谏嘴角勾邪笑,“如果真没有关系,那……”扭头瞧了杨阳一眼,复又回头看池高男,“我们在他面前做,应该没事吧!”
话毕,他撕掉池高男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他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池高男推他,但是男人根本不听。
男人一边亲他,一边用眼神挑衅杨阳。
杨阳大喊,“萧云谏你个畜生,你住手!”
男人大笑,“好好看看你喜欢的人,在本王面前多骚,你试过吧?”话及此,男人脸上大变,抱住池高男,猛冲,“你个贱|人,被千万人上过,恶心!”
“你起开,你个疯子,放手!”池高男用脚踢他,但还是被压制住。
男人像是发疯的野兽,不管不顾,异常兴奋,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在发泄和惩罚。
杨阳闭上眼睛,但池高男的哭喊声和啪啪声像是一阵阵雷电击打他的脑门。
98 放了池公子,求求你了
一个时辰后,萧云谏终于停下,池高男缩在被子里,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萧云谏走出石室,来到关押杨阳的铁牢,拿了跟鞭子,抽打杨阳。
“你算什么东西,敢觊觎本王的人。”
杨阳咬牙不吭声,萧云谏使劲打他,许久人晕倒了他才收手。
萧云谏离开了,他把关押池高男的石门关了,他的离去让地下室变得安静。
许久,空洞的地下室响起杨阳虚弱的声音,“池公子,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透过石头门远远传来。
池高男躲在被子里不想回应,他男人的尊严今日被萧云谏碾为齑粉,这一刻他甚至想去死。
杨阳得不到回应更加担心,不停呼唤。
终于,池高男内心的愧疚让他有了回应。
池高男捡起地上的衣服想披上,但衣服破得不能蔽体,他只好披薄被子踉踉跄跄往石门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撕拉的疼。
他第一次觉得约三米的距离这么远。
终于走到石门处,他贴墙说:“对不起杨阳,是我连累了你。”
杨阳:“池公子,你,受苦了,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
池高男靠墙坐着,把脑袋埋在膝盖中,叹了口气,“但愿吧。”
他现在都不知道钟武什么情况,但愿没事。
池高男靠着石门闭上了眼睛。
杨阳唤了他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也就没有再说话。
许久,蜡烛燃尽,石室陷入了漆黑,池高男被黑暗吞噬了,他感觉很冷,迷糊醒来,他朝床上走去,但双脚无力,只能爬像濒死的狗一样爬在地。
终于用尽了力气,池高男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睁开眼睛一片黑暗,而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
他再次爬起来,往床上走去,终于靠近床边,却爬不上去,反而摔了下来,这次,他被摔晕了。
黑暗让人不知时间,池高男再次醒来,依旧满眼的黑暗,他感觉自己掉入了冰窖中,全身冷得不像话,可他没了寻找温暖的力气,寒冷再次让他陷入昏迷。
这次昏迷,池高男是有意识的,他感觉可怕的东西再次用粗鲁的手段侵犯他。
好疼。
池高男一收缩,迷迷糊糊听到男人说:“真是个贱人,睡着了还会吸人,你这张嘴伺候了多少人!”
疼痛始终还是让池高男醒来了,他费劲的掀开眼帘。
萧云谏正在他身上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