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掌心贴在女孩后背,紧实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身体,被黑色西装包裹住的宽阔紧实的后背微微拱起,充满性张力和强势的占有欲。
逢秋身上总是香香的,徐清也不怎么见她用过香水。
“好像把你变成一只小小的棉花娃娃,然后揣在兜里,时时刻刻带着。”逢秋瘪瘪嘴,用力在男人薄唇上咬了一口。
徐清搂着她低笑,垂头迁就她,任由她咬,“真的很想吗?”
“真的不能再真了。”逢秋说。
“回头我让灼安打听打听英国的魔法学院还招不招学生。”男人声音低沉清冽。
逢秋被逗笑了,眉眼弯弯,两只细白的手掌捧住男人俊朗的脸颊,朝他眨了眨眼,“徐老板,我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会贫嘴了。”
“你喜欢么?”
“喜欢。”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拥抱在一起,鼻尖交错互相亲吻对方。
此刻,古董店旁边的转角处,路中花坛后,谢明安静静地站在那看着门廊下拥吻的两人,浅绿色的眸中翻涌着浓重的黑色情绪。
等逢秋亲够了,徐清把她抱进怀里搂了搂,宽阔的掌心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男人抬眸,深邃冷冽的目光对上谢明安。
一瞬间仿佛硝烟四起,空气凝固。
“你回去吧,晚上要来接我哦,你不来我是要生气的。”逢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徐清敛眉,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声音低沉温柔,“好,今天记得和老板说一下休假的事情。”
“知道了。”
今天周一,他们准备周六去悉尼,今天是逢秋最后一天上班,先前的工作已经交接得差不多了。
看着逢秋走进店里后,徐清才转身离开。
下午,逢秋和颜秋秋吃过午饭回到古董店,逢秋刚坐下打开账本,虞馥雅就跟个疯子似的冲进来,直接伸手推翻博古架,上面摆着的古董花瓶立刻变成碎片。
逢秋和颜舒舒反应过来,第一时间阻止虞馥雅继续破坏。
即使被颜舒舒抓着,虞馥雅依旧一副发疯的样子,恶狠狠地瞪着逢秋,“贱人!你怎么你不去死?啊?你为什么不去死?”
虞馥雅被关在看守所那么长时间,真的是恨透了逢秋,恨不得杀了她。
啪!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这一巴掌是逢秋打的,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虞馥雅脸上立刻泛起五根红色指印。
“逢秋!贱人!你打我!我要告诉爸爸妈妈!”虞馥雅发疯似的抬起手,要打回去。
手腕被用力握住,逢秋冷着脸把她推到墙边一个没放东西的博古架上,细白的掌心握住一根削尖的铅笔,笔尖抵在虞馥雅脖子上。
颜舒舒吓了一跳,连忙开口劝道:“逢秋姐姐,不可以!”
“舒舒,你别管,去楼上喝杯茶。”逢秋转头看了颜舒舒一眼,语气温柔,但是一双漆黑的眸冷冽彻骨。
颜舒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忽然觉得这样子的逢秋姐姐好可怕,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我上楼,逢秋姐姐。”
虞馥雅也被吓到,不可置信地问:“逢秋,你想杀我?你怎么敢!”
“自恋是一种病。”逢秋嗤笑一声,“你还不值得我脏了手。铅笔可以有很多种用途,可以写字,可以画画,也可以插进你的喉咙里,让你一辈子不能再说话。”
虞馥雅煞白了脸,咬了咬牙,瞪着逢秋,“终于暴露本性了,逢秋,承认吧,你就是这么一个残忍的人,怪不得妈妈不喜欢你!你这样一个残忍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被人爱,你以为徐清是真的爱你么?不过是你怀了他们徐家的孩子,逢秋,没有孩子,你什么都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就是妈妈故意抛弃你的,逢秋,你这一辈子,就是不被喜欢的一生,你注定被抛弃被辜负!”情急之下,虞馥雅脱口而出,“我是妈妈的养女又怎么样?至少我是爸爸的女儿,而你,逢秋,你什么都不是!”
“你给我闭嘴!”逢秋声音冷冽刺骨,掌心攥紧铅笔,用力地扎进虞馥雅脖子里,深红色的鲜血慢慢冒出来。
虞馥雅疼得呲牙咧嘴,“逢秋,你竟然真的敢!妈妈……妈妈不会放过你。”
逢秋还在用力,冷冷地看着虞馥雅痛苦的样子,语气平静:“虞馥雅,你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身上,说我是造成你不幸的罪魁祸首,说我夺走你应得的一切。
实际上,是我刚出生,外公就跟我和徐清定下婚约;是你残忍地想要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是你占了我原本的身份!我恨你,也恨妈妈,因为她,我离开了外公将近二十年,甚至连外公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原本是不想搭理你的,我结婚了,还有了孩子,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可是你非要作死!我成全你。”
第106章 栀子
笔尖越来越深,虞馥雅的脸色越来越白,而逢秋,神色冰冷淡漠,漆黑的瞳孔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虞勉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她看到逢秋此刻的状态,下意识打了个寒噤,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时的情景。
冰冷的恐惧慢慢缠绕住虞勉然的身体,她抓紧包带,指甲嵌进掌心,疼痛让她回过神来,立刻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解救虞馥雅。
“逢秋,松手,你想背上人命吗?”虞勉然皱着眉扯开逢秋的握着铅笔的手,笔尖拔出的那一刻,鲜血喷涌而出,逢秋半边脸上都是血。
虞勉然立刻捂住虞馥雅脖子上的伤口,紧接着让等在门口的助理拨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