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听。”老克雷颤抖着,在晏林的协助下点燃了一根雪茄,他说:“我相信你,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晏林伸出一根手指,构思了片刻,双眼微微发亮,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民族,一个帝国,一种尊严。”
犹豫片刻,他换了个顺序:“一个帝国,一个民族,一种尊严。”皇室还在呢,而且对帝国大部分地区还保持着掌控力,在先民中也拥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力。
老克雷咀嚼着这一段话,一开始平平无奇,但仔细品味,心中似乎有某种东西被轻轻触动了。
“这是一个口号,民族就像人一样,是有血性的。”
晏林剩下的话并没有说,那就是,民族的血性是极难操控的,一旦彻底释放出来,会将整个世界都拖入到尸山血海之中。
尤其是以帝国这种体量,帝国的国土大概排在世界第七,人口世界第五,也是较为典型的农耕文明,虽然在高端技术、教育普及率上这些数据与王国完全没有可比性,但工业体系却还算完善。
只是自从战败后,经济一蹶不振,人口凋零,民族自信心遭受打击,内部矛盾显化……
当晏林这句口号喊出来,对皇室伤害或许没那么大。
但是,对于那些少部分拥有实权和领地的古老贵族以及亚人类,简直就是不可接受。
“你有点太过激进了……”老克雷虽然表示了喜欢这个口号,但还是摇摇头:“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下周六来到我这里,我会介绍其他人给你认识,或许你可以改改你的口号再告诉他们。”
他吐出一口烟气,看向晏林:“来吧,告诉我,小伙子,你为什么而来。”
“我要买一块土地,卡罗尔广场附近的土地,我要修建一座剧院。”晏林道出了自己的目的,这件事情思来想去,除了找沃斯特集团,或许只有老克雷能解决了。
“你公司在哪?”
“……还没确定。”
“如果想在老城区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会挑选一个好位置,至于土地……下次见面我会给带来好消息的。”
两人很是愉快的聊了许久,老人的精力支撑不了熬夜,所以大概九点钟时,老克雷就在女仆的搀扶下,返回了房间。
晏林穿上外套,整理了一下领带,坐上了老克雷为他准备的马车。
这省了自己不少事,大约十点左右,他就换了身行头,来到了毒蛇帮的地盘。
纺线钩住窗边,他用力一跃,轻轻落在窗台上。
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伸出纺线,透过缝隙,轻轻拉开了一角。
就看见了奇怪的一幕。
米泽今天过来了。
她坐在艾露莎对面,将沙发都搬了过来。一双修长纤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手中捧着茶杯,她说:“我什么都有,力量,金钱,财富,还有权威……白兰,过来。”
身旁站着一个身材曼妙的蒙面女人,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听到命令后。
毫不犹豫地上前,捧起米泽的脚,雪白的脚踝带着黑色的脚环,上身衬衫与短裙间,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深陷进去的肚脐,上面居然镶嵌了一颗白色宝石。
米泽的纤细的肚脐,随着她转换姿势,轻轻晃动,上面的宝石如同在闪烁。
“波——”
白泽掀起面罩,露出红唇,用力地在白皙的脚背上,吻出一抹淡淡的嫣红。
而晏林有些沉默,很明显,米泽不是这种穿衣风格。
而且这种衣服更像是内衣或者睡衣,追求舒适。
他在思考几件事情,米泽是不是同性恋?米泽和艾露莎睡了?自己睡过的女人被其他女人给睡了,算不算给自己带绿帽子?自己要不要宰了米泽?
当然,其实艾露莎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重要人物。
所以这些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他更好奇米泽到底要跟艾露莎谈些什么,而艾露莎又如何回应?
如果不满意的话,今晚只能干掉艾露莎了,毕竟留着迟早是个祸患。
虽然艾露莎目前比较重要,但并非是不可替代的,尤其是有钱之后。
他将身体轻轻地蜷缩起来,听着里面的谈话。
“……我们说好的,不是现在。”
“迟早的事情,不是吗?还是说你跟随他会比我更有前途吗?”
“……不。”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晏林不得不再冒险往里面看了一眼。
米泽依旧坐在沙发上,浑圆翘臀上面是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她双腿依旧交叠着,上面那只脚轻微摇晃,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白兰捧起的双手上。
由于白兰是跪坐姿势,翘起的圆润脚趾撩起她的面纱,脚心碰到她的鼻尖。
这一幕当然是晏林通过绘画魔法看到的。
再看一眼,他再次偏头。
嘶——
米泽的脚趾,夹住了白兰伸出的粉嫩舌头:“少吃点肉,没有以前柔软了,你们都是我最忠心的下属。”
至于艾露莎则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看,我们女性的一切都是美好以及洁净的,我们在一起会过得很快乐,我们不需要男人,也不需要什么,我们自己就可以掌控自己的世界。”
米泽用脚挑起白兰的下巴,随后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深深地吸着她胸口的气味:“多么甘醇,多么美妙,这是男人无法给你的享受,你能接受一个男人在你身上肆意妄为吗?他们肮脏,恶臭,且充满了暴力。”
如果米泽是用上次的理念试图来打动艾露莎,或许艾露莎并不会反感,甚至会将其当成是另一个优先级较高的选项。
但是,现在她已经完全暴露出了其内心深处的愚蠢与病态。
“回答我,他们可以吗?”米泽伸出纤细的手指,在白兰口中搅动。
“嘤——不可以……”
米泽看向艾露莎:“可以吗?”
“……”
沉默,艾露莎不知该如何作答,脑子里自动想起了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模样。
确实粗暴,而且仿佛不知疲倦。
而自己如同风中残烛,只能一遍遍的手口并用,手足并用……各种并用,被动迎接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他完全没把自己当成人。
“我不知道……”艾露莎回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宛如现在发生……但不知为何,她却完全没有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