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第二次是讨要了一份圣旨,请求陛下不干预王府内部事宜,而第三次,便是向圣上讨要宫中的首饰、胭脂和布料,而这些,现在都在你房中。”
“这能说明什么?”楚清阮双肩微垂地靠在马车壁上,“不过动动嘴皮子而已。”
“可阿骁那般骄傲的人,却公开承认他喜欢你,甚至为了救你而伤了他自己,这些他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只有你。”
楚清阮心中再次一凛,这宁泽好灵通的消息,段骁救她这件事早上才刚刚发生,宁泽此时便已收到消息在路上等着她了。
“既然陛下希望我离开王爷,为何不同王爷说?”毕竟她和段骁之间,能做主的人明显是段骁。
宁泽唇角扬起抹冷冽的弧度,若是告诉段骁,只怕第二日他就会闯入皇宫质问陛下,可是这次希望楚清阮离开的,不是陛下,而是太后娘娘。
若是王爷知道了,和太后之间所剩无几的母子情分怕是会彻底分崩离析。
宁泽冷声说道:“其中缘由你无需知晓,只说愿意与否即可。”
楚清阮一颗心砰砰砰的快速跳动着,唇角弧度若隐若现,这种感觉像极了刚想睡觉便有人送来了枕头。
“妾身自然是不愿意的,瑞王他对妾身宠爱有加,更何况,妾身若离开了王爷,天地之大不* 知还有何处可以容身。”
宁泽微微一笑,她知道楚清阮此刻是在和她谈条件,“你家里的情况我早已调查清楚,若你愿意离开,我会给你一处宅院,还会去官府销毁你娘亲的结妾书,放她归家。”
楚清阮心中一阵狂喜,表面却仍是一派镇定模样。
宁泽这番话,让她愈发确定心中的猜测,陛下没有直接杀了她,而是要她主动离开,应是担心用强会有损兄弟情谊,不过这未免过于杞人忧天了些,她在段骁心中怎么会比得过陛下。
见楚清阮沉默不语,宁泽只当她仍在衡量,“楚小姐留在王爷身边其实并无益处,哪怕王爷心中有你,可他绝对不会娶你为王妃,不如嫁给寻常人家为妻,得一心人白首不离。”
楚清阮作出被说动的模样,“那若是王爷执意不放我走呢?或者王爷见我执意想要离开他,愤怒之下一剑杀了我呢?”
宁泽沉吟半晌,说道:“若阿骁当真如此,楚小姐拿着这骨哨,脱身并不难,关于这骨哨之事我并未告知陛下,小姐尽可放心”
楚清阮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难道这平平无奇的骨哨当真有这种神奇的作用。
“宁统领,除了您方才说的外,我还有两个条件。”楚清阮认真说道。
“小姐请说。”宁泽坐在马车的另一边,仍是一派闲适。
“第一,我要一间西市的铺子做香料生意,第二,我想要一个新的身份。”
宁泽眸中闪过一丝欣赏,“这都是小事,我会吩咐人去做。楚小姐,待你出府后,可去西市找何市监,必会办的叫你满意。”
楚清阮深深地拱手:“多谢统领大人。”
见宁泽似要离开,楚清阮忍不住开口问道:“宁统领,不知这京都城里,何处可以买到护卫?”这番话说出口楚清阮也有些窘然,若不是出于无奈,她也不会向宁泽询问这件事。
“哦?”宁泽瞬间来了兴趣,将刚刚直起的身躯又坐了回去,“楚小姐想买护卫?”
楚清阮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幸好今日闯进马车的是并无恶意且同为女子的宁泽,若往后,真有陌生男子闯入马车或者她的房间,她又该如何是好。
“宁统领,我想要武功高强,对我言听计从,忠诚永不背叛的那种护卫,可我对京城实在不了解,所以只能冒昧来问您了。”
宁泽哑然失笑,“楚小姐,即使是这宫中最精卫的禁军,有谁敢说就一定不会背叛陛下?你这要求未免过于苛刻了些。”
楚清阮正感丧气,却见宁泽邪邪一笑,“楚小姐不如去牙行买个身强力壮的奴隶回来,乾国律法规定,主人身死奴隶也要殉葬,而背主的奴隶也会被全国通缉杀一儆百,所以极少有奴隶会背叛主人。”
宁泽顿了顿,继续道:“而且奴隶一经买下,命就是主人的,要打要罚都尽随主人心意,不比拿月钱的护卫来的好?”
楚清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宁泽这番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不过奴隶什么的,她倒真是从未接触过。
宁泽温声劝道:“奴隶大多是些可怜人,若是能遇到楚小姐这么好的主人,也算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话音刚落,宁泽突然又凑近了些,冷冽的脸庞浮现一抹暧昧笑意,“而且奴隶的好处可不止于此,若是有样貌清秀身体精干的,拿来暖床也是件美事。”
“暖、暖床?”楚清阮清丽的脸庞倏地一红,这宁泽怎么看上去似乎十分精通此道的样子,难道她曾让奴隶暖过床?
“这有何不可?那些男子后宫佳丽三千,就不许我们找几个暖床做伴的?”宁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