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清楚这件衣服,他便解着花带,便慢条斯理道:“阿木,洞房花烛夜需要做很多事情的,你不是一直好奇怎么交合得吗,我今晚上教你好不好?”
“我听说苗疆子女一生只能练一次情蛊,你想要看我身上会不会开花,一会儿喂我情蛊好不好?”
竺叶还没说好不好,花带便顺着她的腰身垂落在地面上,她刚想生气,鼻尖却嗅到血腥气,视线下意识看向长渡胸前渗出的血液。
她刚想开口,却听见长渡慢悠悠的声音:
“又流血了?”
他笑着看他,视线如同蛛网般的将竺叶笼罩。
“阿木,我动不了了。”
他的话这样说着,手却抚摸着她的脖颈,命令道。
“阿木,坐我脸上。”
“我带你,共赴巫山,好不好?”
第75章 洞房1
窗外小雨淅沥, 坠落枝头的木槿花被碾进泥中,朔风骤起,吹得惊鸟铃叮当作响。
他这话说得过于直白。
就算是不通情绪的竺叶都不免一愣, 呆怔间,不由自主的瞪圆了狐狸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的看着长渡靠近。
刚才才说过动弹不了的长渡却俯身,正好亲在竺叶圆顿的狐狸眼边缘, 惊得她更是瞪圆了眼睛,她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听到长渡的低笑声。
他似乎很开心。
被刺了一簪,他还这么高兴, 竺叶纠结的咬了咬唇, 却无法抑制的弯了弯眼睛。
“阿木好可爱。”
像是只受惊的小狐狸,藏在灌木丛里, 表面上凶狠的瞪着侵入者,实则惊得连毛发都在颤抖。
长渡常年练武, 穿衣时虽看着清瘦, 但此时仅褪下上衣, 腰腹肌肉线条流畅又颇具美感,竺叶的手不知为何来到了他的月要侧,手指无意识的抖了下, 刚好摸到他月要侧埋藏的线条。
烛火好似有了重影,青筋突突直跳, 竺叶眼前一片迷蒙,她的手不经意往下滑, 指腹似按到了一颗痣。
刚好长在他月要间的痣。
窗外雨雾太大,似是被迫发了大水。
小雨淅沥而下,水蛇拼命力争上游。
院内虽落满了雨水,但树上的红果依旧没有掉落,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小蛇盘旋在树枝上,如愿以偿摘到了树上的红果,可惜得是,红果无法被据为己有,只能慢慢的品尝着,渴求得到水雾。
竺叶似乎是刚从雨中被打捞出来,指尖的汗珠滚过他月要间的痣,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听到长渡“嘶”了一声,她睁着迷蒙的眼睛望向他,长渡不知什么时候抬起头,唇瓣似落了雨,他望着她,投降似的举了举双手,轻笑道。
“阿木,我身上有伤。”
他以乞求的语气说道:
“怜怜夷奴,阿木。”
烛火的光影摇曳着,竺叶望见他的月要身,以及那颗被她掐/红的红痣。
慢了半拍,竺叶才意识到。
他的腰侧,长了颗,跟他眉眼上的朱砂,一般无二的红痣。
可他眉眼上的朱砂周围,并无青筋盘踞。
但他腰侧的红痣周围,哪怕她的手只是轻触着,都能感受到,突突直跳的青筋正在撞击她的指骨。
竺叶的手重新按在红痣上,她张了张唇,下意识开口道:“我爱你。”
长渡刚才说了“垂怜”两字。
在竺叶的观念里,他是在乞求她的爱意。
长渡却没想到竺叶脱口而出得是这句话,他怔了下,低声应了句:“我也爱你。”
屋内光线昏暗,他的神色落在阴影处,竺叶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手指的轮廓。
窗外又起了大雨。
不知何时,长渡半跪在床榻上,他俯身时,乌发散乱的砸在竺叶的身上,竺叶应激般的颤了颤睫毛时,却被他含住了唇瓣,亲吻的力道很轻,和他以往撕咬的力道不同,似是带了些安抚。
他的手却不容置疑的握紧她的手,慢条斯理道:“ 阿木,帮不帮我,好不好。 ”
红烛燃烧尽时,墙面上的影子轻轻碰触。
他似乎很兴奋。
兴奋触动了他体内的守宫蛊,他的体温被迫升高,朱砂如血般红艳,掀开眼帘看她时,左眼中的冷冷春水似下一瞬就要下落。
竺叶总会因他的眼泪而感觉浑身发烫。
哪怕此时他的眼泪并未下落,可依旧烫得竺叶缩了缩身体。
踝铃因此而叮当作响,却在下一瞬,铃铛却被抓住,踝铃被迫分开,折叠,响动个不停。
窗外的风雨更大,雨水上涌,水液从潭口溢出,雨雾越来越大。
屋内烛火高燃。
窗外又起了阵风,木槿花瑟瑟发抖,却又分外艳红,风雨渐大,花瓣蜷缩起来,边缘都开始泛白。
竺叶张口想要喊长渡时,却听到窗外的大雨,大雨磅礴而下,树枝被吹得簌簌作响。
木窗被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