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开,雨雾沾湿桌面,可因窗边伫立着的平仲树,风雨侵入的姿态只能暂缓,檐角上的惊鸟铃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
风声停,窗外雨雾渐大。
屋内水雾渐重。
长渡浑身青筋绷直,下颌淌过的水珠砸在竺叶的面颊上,他亲了亲竺叶的面颊。
左眼因兴奋而淌落的泪水砸在竺叶的锁骨上。
长渡没动,声音轻轻,似在乞求:“乖乖。”
竺叶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
窗外大雨磅礴,朔风侵入。
兴奋感让长渡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却又害怕她不舒服,强忍下冲动,俯身亲吻她的面颊。
他亲得缓慢,却舔舐得很重。
疼意褪下时,竺叶感觉到难言满感,她刚想说话,却感受到唇瓣破皮的疼意。
竺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腕骨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时:“难受。”
她尾音拉长,恍如在撒娇。
长渡强忍着兴奋,指骨不可避免的战栗着,他只能将手放在竺叶的身上,指腹刚碰到她的衣裳上,抖得不成样子,五指屈着,抓了团白色衣裳。
这白色衣裳上刚好有一点红,他的指骨关节辗着这点红。
这般下流的动作,可偏生他的神情发冷,不笑的时候,眉眼越发凌厉,声音却放轻,哄着人,缓慢道:“乖乖,你说,我应该哪里动?”
他说这话时,唇瓣贴在竺叶的耳边,她的脑后不禁发麻,浑身战栗不止,铃铛不停的响动着,扬起又下落。
竺叶羞耻心并不高,但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刚想起身时,却被长渡压住了手腕。
他往常总是温和的,如今,实打实的哑///在她的身上时,竺叶才感受到无孔不入的侵略感,对危险的感知力让竺叶推开长渡,可她却莫名不想推开长渡,只好承受着长渡手上的力道,坦白道:“我不知道那叫什么。”
她的发根汗湿,乌发却显得更黑,瓷白的皮肤染上几分红,狐狸眼半阖着,嫣红的唇瓣却张着,有几分勾人不自知的魅意。
长渡几乎被她看得都要缴械投降,可他必须让她体验到青///事得舒服,不然以她的性子,下次务必会说谎话不再跟他行鱼水之欢。
明明是这般想的,可他盯着竺叶半张的红唇,体内的恶劣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同她再亲密一些,趁她怔愣时,他赶紧放缓声音轻声哄着她,教她说着话,等说完话,才任由冲动遍布全身骨骼。
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又分出心神放在竺叶的面上,观察着她的情绪变化,感受着她的反应。
木筏似被水流冲击着,不可避免的撞上了峭壁,本以为是险境,却出乎意料的收获了大滩水流。
木筏一喜,便顺势在此峭壁上碾转打磨,等待峭壁受不住的时候,吐出大量水流时,木筏却停止了动作。
长渡伸手碰了碰竺叶的面颊,望着竺叶绯红汗湿的面颊,蛊惑说道:“阿木,说些让我高兴的话。”
竺叶被他吊得上不来下不去,她只能顺着长渡的话走。
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说着长渡刚才教她的话,她明明感受到长渡的兴奋,可等她说完了,却发现长渡依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竺叶被他这副姿态给惹恼了,她鼓了鼓面颊,才听到长渡叹息一声,慢条斯理的教着她道。
“阿木,说你爱我。”
竺叶正生气呢,并不想说,偏过头不看他的时候,却感受到长渡指尖的动静。
他竟然妄图再进去。
竺叶惊得偏头看他。
“你疯了!”
长渡的指腹在
皎///禾处打圈,
他垂着眼睛,一副温和的姿态,手上却强势,声音反而轻轻的乞求着,慢条斯理道:“阿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怎么不说喜欢我。 ”
竺叶本不该怜悯,但他又哭了,眼泪落在她的身上,明明她是受压的一方,可他却先哭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兴奋,但竺叶并不想看到他哭,于是缓慢开口道:“我爱你。”
她话音刚落。
力道重新浮现。
竺叶大脑一片空白,窗外的雨雾似乎飘进屋内,只觉有水流,粘稠的水流将她包裹,可她的身上却落着几滴泪水。
长渡听着她身上的铃铛声。
他兴奋得控制不住浑身血流,身体滚烫着,左眼泪失禁般的不停落下泪水。
瓷白的玉石终于染上他的标记。
长渡面无表情的伸手扶着红痕,可惜得是,这些红痕过几日便会消散。
这般想着,长渡心中涌出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这世间,为什么没有一样东西,能完完全全的将她绑在他的身上。
长渡这般想着,几乎是不错眼的盯着她身上的红痕,将她翻了个身。
竺叶的膝盖碰触在床榻上时,她还没从刚才的青/事中脱身而出,下意识的扭头看向长渡,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瞥到什么,竺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