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她看了一眼长渡,却发觉长渡浑身绷直耳尖通红,盯着婚书看,连视线都不敢看她。
这幅扭捏的姿态顿时让竺叶想起来了长渡以前的样子,她碰一下长渡,长渡都会脸红,竺叶顿时眼睛亮亮,想要逗弄长渡的心思更加明显。
她移了移身体,故意肩靠肩,腿靠腿的跟长渡并排坐。
凳子并就不大,又坐了两个人,可想而知有多拥挤。
长渡颈脉跳动了下,他勉强控制着反应,瞥了一眼竺叶,却望到她眼底促狭的笑意。
他本就观察她许久,此时骤然明白她的意思,长渡不由有些失笑,但他又不是禽兽,总不至于白日宣/淫,总能控制着自己,避免不碰她裸露在外的身体,探头看向锦书。
这是他写得婚书。
他闭着眼睛都知道里面写得是什么,但为了分她的心神,只好打开锦书,询问道:“我给你念一遍,好不好?”
竺叶本来想要听锦书内容,此时却被长渡这幅不敢看她的姿态吸引住,她盯着长渡通红的耳尖看。
长渡依旧老实的一动不动,僵直的等着她发话,竺叶敷衍的应了一声,长渡便努力集中精神给她念婚书,刚念了一段时,他的指腹被竺叶碰了碰。
她似乎在试探。
长渡顿时想起了竺叶幼时去学堂的样子。
她上课喜欢说小话,刚好那时她旁边的那个耳畔有痣的少年也喜欢说小话,他们俩个臭味相投,整日不听课,偷摸传纸条。
想到这里,长渡不由握紧锦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读着婚书。
竺叶没发觉,她还在试探长渡。
碰了碰他的指腹不够,又碰了碰他的手腕,然后又碰了碰他的衣服。
竺叶转了转眼睛,盯着他的腰腹看,又快速伸手碰了下,赶忙缩回手。
长渡忍无可忍的想。
她太喜欢动了,如若能把她绑在凳子上就好了。
他这般想着,却依旧在一本正经的读锦书,刚要翻页时,余光瞥到竺叶探头,钻进了他的怀里,他握着锦书的手不由紧了紧。
竺叶刚一坐到他的怀里,就感受到些许反应,可那好像并不是长渡的反应,因为长渡完全不受影响,依旧面无表情的读着锦书。
竺叶伸手拍在婚书上,对上长渡面无表情的脸上,挺直了脊背,理直气壮道:“你影响到我了!”
她说着时,想起长渡总是说着的话:“成何体统!”
长渡偏了偏头没理她,继续读着婚书。
旁人越不理竺叶,竺叶便越嚣张,她伸手按住婚书不让长渡看,义正言辞道:“你影响到我了!”
长渡面无表情道:“是你要坐我怀里的。”
竺叶气得面颊红红,她不高兴道:“大白天的,你成何体统!而且肯定是你的脑子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长渡听她这话,忽然短促的笑了声,身子后仰,放松身体,偏头盯向竺叶。
竺叶预知到危险,手脚并用的想要从长渡的怀里爬出,却被长渡按住了腰,他的另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面容抬高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我在想什么?嗯?”
他的耳朵还是红的,姿态却是放松的。
竺叶一时受骗,她大失所惊,瞪圆狐狸眼,偏又不服输道,用长渡以前的话来压长渡:“你不成体统!你读书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是白日宣淫!”
长渡笑着喊了声:“乖乖。”
竺叶被他喊得头皮发麻,她应了声,又听他反问道:“我刚才在念得什么东西?”
他学着她的腔调。
她刚才说了读书、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偏要将书说成东西。
竺叶挺直脊背,佯装理直气壮:“婚书!”
长渡揉着她的腰,似乎要扯下她的花带,嗓音懒散:“乖乖,我们都成婚了。”
他扯下花带,似笑非笑的盯着竺叶的眼睛:“做些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竺叶猝不及防的瞪圆眼睛,她指责着长渡:“现在是白日!”
长渡含住她的耳垂,嗓音含糊不清道:“嗯,我是禽兽。”
竺叶浑身酥软,她用力的推着长渡将长渡推开,面颊染上红意,视线游移,偏要理直气壮,声音清脆道:“做事不能半途而废,你刚才在念婚书,现在就应该念婚书。”
她生怕长渡又说些什么不要脸的话,赶紧用手捂着耳朵,瞪向长渡。
长渡被她可爱得想笑。
竺叶不想听,他偏要贴在竺叶的手边,慢条斯理的问:“我刚才念得第一句话是什么?”
竺叶捂着耳朵的手松了松,她疑惑的看向长渡,长渡偏头作势要亲她的手背,她吓得赶紧松开了耳朵,长渡被她的反应可爱得低笑出声。
竺叶被他笑得有些生气,等了长渡一眼,长渡收了笑,他靠在椅背上,缓慢询问道:“我刚才念得第一句话是什么?”
谁知道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