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长渡不喜欢她将视线分给不相关的人，但又害怕她不高兴，只好开口道：“不知道。”
他话毕，正准备转移竺叶的视线时。
那哇哇直哭的孩子抹着泪脱离“战局”，离得近的人齐齐后退一步，唯有竺叶探头好奇的盯着小孩看，那小孩噌得一下抱着竺叶的大腿，冲那对男女大喊道：“你们再吵得话，我便要跟漂亮姐姐走了！”
竺叶饶有兴致的盯着小孩看，这小孩约莫六七岁，是个鬼灵精，瞧见竺叶看他，立马仰面朝竺叶灿烂笑着，嘴甜道：“姐姐你好漂亮！”
谁不喜欢别人夸赞，竺叶弯了弯眉眼，赞同孩童道：“我也感觉。”
孩童没想过竺叶会这样说，楞了下，那对夫妻已然来到了他的旁边，开始争吵着孩子最喜欢谁。
这孩子被吵得皱了皱眉，松开竺叶的大腿，一溜烟跑到妇人旁边，抱住妇人的大腿：“我最喜欢娘亲了。”
竺叶好奇的盯着他们看时，手腕却被长渡握住，她偏头看了眼长渡，疑惑道：“怎么了？”
天边霞光逐渐黯淡，甲板似乎被分成光暗两部分，长渡处于阴影里，她看不清长渡的神色，下意识凑过去想要看长渡的眼睛时。
那妇人不知何时来到竺叶的身边，笑着道：“阿林是个泼皮猴，还要多谢姑娘帮忙照看阿林。 ”
竺叶唇角弯弯，看似很乖巧道：“无事。”
妇人刚吵了一架，看上去却并不疲惫，还有心情同竺叶说笑，她看了看竺叶的麻花辫，未梳妇人发髻，又扫了扫竺叶旁边的青年，试探问道：“你们是兄妹吗？”
竺叶不解道：“我们长得很像吗？”
她话音未落时，长渡偏冷道：“我们成婚了。”
妇人讪讪道：“原是夫妻啊。”
黎朝成了婚的妇人大多只有两个话题，一是夫君，二是孩子。
而竺叶的夫君就在她旁边，妇人便又开口同竺叶交谈：“你们有孩子吗？”
竺叶好奇的指了指阿林，正要问话时，长渡开口道：“没有，我们刚成婚。”
妇人慢半拍的察觉到这青年的不悦，尴尬的点了点头，找了借口，匆匆离开。
天边霞光更暗，甲板上的海风冷冽，多数人都回了房间，竺叶有些冷，她牵着长渡的手也回了房间。
屋内光线黯淡，竺叶偏头看了眼长渡，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道：“你刚才在生气吗？”
她鼓了鼓面颊，尾音不自觉的拉长：“你好容易生气啊。”
她晃了晃长渡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竺叶不知道长渡为什么生气，他总是在生气。
竺叶说了一句话，自认为哄好了长渡，好奇的问长渡：“成婚后，都会有孩子吗？ ”
“我们也会有孩子吗？”
长渡掀开眼皮看向竺叶，反问道：“你想有孩子吗？”
竺叶对孩子的概念并不清楚，闻言她纠结的咬了咬唇，余光瞥见长渡的影子砸在她的身上，惊得她瞪圆了眼睛看向长渡。
长渡俯身看向竺叶，伸出手掌，碰了碰竺叶的小腹，压低声音。
“乖乖，那东西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那东西。
竺叶还没反应过来，她坐在床榻上，眨了眨眼睛迷茫的仰面看向长渡漆黑的瞳孔。
那东西，说得是，孩子吗。
长渡没有给她解惑，反而继续说道：
“它寄生在乖乖的肚子里，会撑破乖乖的肚皮，吸食乖乖身体内的血肉。”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恍若在讲一个鬼故事，手指却缓慢的往下探索，划过竺叶的衣裳，最后落到一处，很轻的按压着。
竺叶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痒，听到他落下最后一句话。
“乖乖会流很多血，最后它才会从乖乖这里冒出来。”
他的手指缓慢的按压着，竺叶恍若看到了大滩血液，吓得踢了踢腿，她急得伸手按住长渡的手腕：“不要。 ”
长渡抬了抬眼皮看她，因碰触她而兴奋的缘故，他的眼周满是红意，偏生瞳子漆黑不见底，审视的看着竺叶，指腹按了按，声线冷然又平静：“不要什么？”
竺叶的身体不受控制，她咬了咬唇，本来清脆的声音偏软：“不要孩子。”
长渡盯着竺叶面颊上的红意看，才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水液氤氲，他垂下眼帘，滚了滚喉结。
真想把她给关起来，让她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她本来就是个对什么都好奇的性格。
若真的有孩子，她肯定不会一直看着他。
更何况，他本来也没有骗她。
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
竺叶拉了拉衣裳，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衣裳，余光好奇的看着长渡垂着眼睛的样子。
她本来不想跟长渡说话，此时又好奇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