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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韩峥身上还不知道藏了个什么东西呢!
“我不会死!”小元大声喊。
我不仅不会死,我也没有心!心向下沉什么的,不存在的!就算存在,那更证明我曾经是人!是堂堂正正活生生的人!不管是化生鼎还是宇宙树的果实,都没有心!我有!我还有朋友!是的,小绒鸡是我的朋友,就算梦中少年和秋师姐不是我的,纪云是我的朋友!她是真真切切和我相处过,和我患难与共的人,我要保护她!
沈一鹤看到凡女紧闭双眼额头鼻尖汗珠涔涔,暗道一声“好机会”,举起右爪召唤藏在别处的灵体,猛地长大了几倍,那白老鼠惊得叽叽乱叫,可是小爪子已经无法握住他的化身了,它一着急,张开大嘴——
“哇——呕!”沈一鹤惨叫。
纪云张开眼,着急叫道,“嗅嗅!小狗呢?你把它吃了?”
窨鼬鼓着腮帮子摇头,哇地一吐,小狗湿淋淋地跌会灵气笼底。
沈一鹤心灰意冷躺在一滩臭口水里,臭老鼠想向主人表明它没擅自吃猎物,用前爪把他扒得翻了个面,肚皮朝上躺着,又舔了舔他的脑* 袋,想让他动起来。
小元重振精神,追问道,“距离宝鼎逃离有多久了?除了你,还有哪些人追到这个世界?还有,你姓甚名谁,是华胜谷的还是御风庄的?你不说,我就叫你狗修士了?老实说吧,少受点罪。”说着用灵气给小狗擦掉些口水,别话还没问完,这小狗就被恶气融化了。窨鼬吃了许多灵气搓的丸子,变漂亮了不少,但它的口水还是饱含恶气,大约是因为它是为了吸取恶气造出的,这点本能无法轻易改变。
沈一鹤刚才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召唤来更多灵体,没想到还没逃脱,又被老鼠噙在嘴里连舔带嚼了一遍,召来的灵气几乎全被舔食完了,他暂时也没别的法子,只好一一道来。
两边世界时间流速不同,无法确切记录时间,但他出发来道衰世界那天距宝鼎逃脱已经过了十余天,这期间恐怕已经有不少人在追寻宝鼎下落。至于都有谁来了,他不知道。
小元突然问:“你师父是华胜谷掌门曹丽萱?”
沈一鹤一怔,闭嘴不答。
看来是了。
小元又问,“你师父也用过化生鼎转生?”
沈一鹤依旧不答。
纪云跟小元说,“八成是!会不会是他来之前他师父给他下了什么禁制令之类的咒,凡是和她有关的事他都不能说?”
“倒是也有可能。不过,这种禁制两人修为相差甚大时才有用,他化身不附体也可以行动自若,看来神通已成,若我们没有窨鼬会很难对付他,我想不起来他师姐是谁,但那只可以像蛇一样扭动的如意我隐约记得是样不错的法宝,他们两人又态度亲昵,我猜此人应是华胜谷主亲传弟子。一派之主,绝不会用禁制之类手段折辱自己亲传弟子。”
小元说到这里,忽有一缕思绪捉摸不定,她感到自己好像要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此刻强敌在侧,她片刻之前神魂不稳,绝不敢再胡思乱想,一边运功凝神,一边叫纪云随便问沈一鹤问题,说不定能听到什么线索。
纪云帮小元整理过笔记,早就对八宗很感兴趣,当即问了了一串问题:“现在八宗中为首的是哪几个门派?有没有与玉鼎宗结盟的?势力最弱小的是哪些?”
沈一鹤略感惊讶,但随即想,宝鼎器灵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随口答道,“八宗谈不上有哪些为首的,但太清、紫虚分庭抗礼已数万年,他们占有最大的疆域和最多秘境、矿脉,门下弟子也是最多的;玉鼎宗与地火门、华胜谷结盟;既然能跻身八大宗门,哪里可能弱小?云剑山的剑修们单个拎出来往往能打败同境界修士,越等级杀人也是常事;陵山弥渡的修士非僧非俗,他们自有一套转生的神通,鲜少收徒,也不喜欢参与纷争,不过,八宗之中,以陵山弥渡的洞玄修士最多,等闲也无人敢去招惹他们。”
纪云又问,“那玉鼎宗最擅长什么?”
沈一鹤道:“名为玉鼎,当然最擅长的是炼丹,不过,程不忧在翠浮山找到了一个从未有人去过的秘境,不仅他本人成就洞玄,门下弟子多有弃丹术改修从秘境中得到的各种法术的。玉鼎宗原本是明心宗下属一个小门派,后来灭了明心宗取而代之,才位列八宗。”
纪云想,嗯,八大宗门的势力分布还挺平均的,云剑山、陵山弥渡单体战力最强,太清、紫虚人多地盘大,历史最悠久,玉鼎宗这炼丹药门派是暴发户,底蕴不够,所以拉拢了炼器、御兽的两个门派结盟,而沈一鹤是华胜谷的,看来,他的师父十成十用过那什么化生鼎。
她在心中盘了盘想到,“哎,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