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到徐府门口。”
徐云亭看着管事眼中的狠辣,他自然知道这人不是故意吓唬自己的。
而等他从马场出来,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顾潆这根救命稻草。
他这个时候根本没心思去想到底是何人算计了自己,这个时候,先活命才是最好的。
可他不可能回去求徐老爷,这若父亲知道他闯了这等大祸,只怕会打死自己的。
可顾潆就不一样了。她即便是顾忌名声,也该帮自己一把的。
何况,她手中有银子不是。这些日子人人都说淮安侯夫人小孟氏还了嫁妆给她,而且几日前,母亲也差人送了银子给她,总之不管怎么说,这三万两银子,她肯定有的。
这样想着,徐云亭急急就往信国公府去了。
他原也没想闹腾大的,他又不是傻子,只好声好气的求人给顾潆传句话。
可那侍卫,竟把他当做阿猫阿狗一样,直接就哄他走,嘴里还故意嚷嚷着,“我家世子夫人哪里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想要乞讨就往别家门口去,别他妈在这里惹了晦气!”
徐云亭自幼也是被徐家宠着长大的,这往日里,顾潆见着他时,如老鼠见了猫一样,什么时候不是故意躲着。如今倒好,他竟被人这样羞辱。
徐云亭本就是喜怒无常,这会儿被这么一刺激,哪里还记得其他,直接就嚷嚷道:“我怎就不能见你家世子夫人了?你可知你家世子夫人自幼就是养在我们徐家的。她和我可是自幼情分深厚,如今小爷我遇着点麻烦,自然是要她帮忙善后的。”
“我告诉你,她且还得看我眼色呢,别真以为自己成了京城的贵主,就想着不认我这个大哥!”
徐云亭这样意有所指,想着顾潆闻着消息,总该顾忌自己的名声,请了自己进去的。想到一会儿顾潆见着自己时,那吓破胆却又不得不低三下气求自己不要闹腾时的样子,徐云亭心里就畅快极了。
他欠了三万两银子又如何?他不有顾潆这摇钱树吗?她不可能真的毫不顾忌名声,不管自己,和自己撕破脸的。即便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不让自己故意嚷嚷坏了她的清誉,她也不可能不管自己的。
可让徐云亭没想到的是,他没等来被顾潆的人诚惶诚恐的接进府,却是等来了四个黑衣侍卫。
几人一见着他,直接就上前绑了他,堵了他的嘴。
“啊啊!你们……你们怎么敢!”
徐云亭先是震惊,之后便是愤怒,狠命的便挣扎了起来。
为首的侍卫见他挣扎,直接一脚就朝他踹来,恶狠狠道:“我家世子夫人说了,什么名誉不名誉的,世子夫人全然不在乎。所以徐公子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个儿吧,毕竟一会儿大公子可是要受不少苦头的。”
听着这话,徐云亭更是面红耳赤,他怎么都没想到,顾潆竟敢直接说出她不在乎名誉的话来。
怎么会这样?
这世间哪一个女子能不在乎名声。甚至是自己那恶毒的母亲,不也得顾忌名声二字。
可顾潆却敢说出这样狂妄之言,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没等徐云亭想明白,不一会儿,他便被人甩在了地上,他痛的龇牙咧嘴的,而等他看到自己竟被人丢在了自家门口,他又有些开心,他觉着顾潆胆子再大,也不过是虚张声势,不过是小姑娘家气不过故意给自己些教训罢了。
哪知道,他正挣扎着起身呢,却被人一根绳子套在了身上,下一瞬直接就被掉在了徐府门口,随即便见方才那侍卫狠厉的鞭子抽了下来。
出了这样的事情,如何能不引人围观。
一时间,徐府门口便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徐少爷,你自个儿欠了银子倒想着对我家世子夫人狮子大开口!你可真行啊!可徐少爷这如意算盘打错了,便是我们这些属下也不可能看着世子夫人被你这样欺负的!”
说罢,那人狠厉的鞭子又打了下来。
徐云亭挣扎间,口中堵着的帕子掉了出来,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哭着求饶道:“你们住手!我,我不是故意去求潆妹妹的!是,是那马场的管事故意算计我,就是他们故意算计我,威胁我说若我还不上钱就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求生的欲望让徐云亭一股脑就把从昨晚到今个儿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而等到大家听说他今日去的马场时,在场的人不由便窃窃私语起来。
“这马场可不就是荣昭郡主娘家那边……”
“是啊,这么看是荣昭郡主故意算计这徐大少爷闹腾出这样的丑事来,借此故意败坏世子夫人的名声呢。”
“哎,要不说荣昭郡主眼里容不得沙子呢,我可是听闻这世子夫人入府,几次让荣昭郡主没脸呢,可你看看,荣昭郡主岂能轻易绕得过她,这不就搬出这徐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