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自己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委屈,可是还没等想通,颈上就被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包围。
他在她的颈上落下他发烫的薄唇,在她以为他只是轻轻亲两下就完事的时候又突然在她颈上咬住。
“哼。”
她顿时疼的小脸都扭曲了,在泄露出痛苦的喃呐声前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傅景丰却并没有放过她,牙齿松开她颈上的肌肤后,又在那里反复地吮吻。
他像是要吮走她的所有呼吸,她难过的喘不动,痛苦的双手紧攥。
“傅总,疼!”
她终于忍不住低喃出一声。
傅景丰却突然将她压在了床上,霸道的欺身而上。
即便脸色再疲倦,可是眼内的强势与专横也无法掩盖,他只一声:“唯一,说你爱我。”
“什么?”
顾唯一怔住,怎么好好地就要她说这种话?
“说你爱我,说你会生生世世的爱我,唯一,说给我听。”
傅景丰压在她身上,滚烫的气息很快又在她的颈上喷洒出来,撩的她的颈上通红一片。
是的,他好像很喜欢亲她的脖颈,说话的功夫也在继续。
顾唯一被亲的狂乱,双手用力抓着他身上的衬衫布料,推着他,“傅总你先起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
“不好,唯一,说你爱我,或者做爱我的事,你选一件。
傅景丰一边亲她一边去解她的衣裳,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不只是心灵上,生理上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选上班。”
“嗯?没有这个选项。”
傅景丰听的一愣,随即却又娇气的继续啃她。
顾唯一被啃到快不能呼吸,只好去捧住他的脸,用尽力气将他再次拉到自己面前,与他对视着:“你怎么了嘛?你是胃疼又不是犯糊涂,怎么突然就……傅总,别……”
就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衬衫扣子被解,撩开之后,一阵凉风灌入,接着他就又从她手里消失了。
顾唯一脑子里嗡的一声,身上开始热火朝天的。
手机这时候突然响起来,顾唯一立即如获救星,拍着他的肩膀:“傅总,电话,可能是公司有急事。”
傅景丰这才抬了抬头,看了眼枕头边他的手机。
不是公司,是林若冰。
傅景丰看后突然皱眉,然后再低头看她,更是心里烦闷起来,从她身上离开后接着电话起身走到了窗户边去:“怎么?”
“若冰凌晨突然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说她可能不行了,她想临走前再见你一面,她说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我马上去。”
傅景丰说完便立即朝着外面走去。
顾唯一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哪里还有半点病殃殃的样子,好的健步如飞。
傅景丰走出去后突然又回头,“林若冰下病危通知书了,我去一趟。”
顾唯一听的头发冷,看着他离开的地方却迟迟的回不过神。
——
再见面已经是中午饭后,顾唯一接到电话便去医院接他,问他:“林小姐怎么样?”
“还在手术室。”
傅景丰坐在副驾驶,看上去更疲倦了。
顾唯一从后视镜里看他很累的样子便没再多问,只认真开车带他回办公大楼那边去开会。
可是路上,她母亲突然打电话来,她习惯性的直接接听。
傅景丰看着前面屏幕上显示的母亲大人四个字,神色也有些沉闷起来。
陈婉问她:“是今天去离婚吗?”
陈婉这句话一说出来,原本就逼仄的车厢里更显空气稀薄了。
“妈,我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