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爷!你听我解释。”
裴沅之黑着脸色。
他倒是想听听这个小骗子,小没良心的东西,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亏得他还觉得自己有家人了。
裴沅之一言不发,黑着脸,等她狡辩。
怀玉脸色发白。
“二夫人并不知道爷受伤,是妾身自己去求得药。”
“呵!”
裴沅之直接被怀玉气笑了。
“我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话术。”
“就这?”
“你当二夫人是傻子?忽然要外伤药材,她虽然不理世事,但是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聪明!”
裴沅之虽然常年不在府中。
可是府里的一切都瞒不过他得眼睛。
以裴沅之的势力。
府里必然有他得眼线。
否则一个常年在外征战的人,回府为何会被如此厚待。
没有一个人敢轻视半分?
怀玉唇色发白,紧抿着唇角。
她就知道裴沅之不好糊弄。
本想着等他高烧趁机给他换药。
谁能想到,这个男人烧的像个火炉一样,人还如此的警惕。
怀玉脸色发白,眼眶发红。
“因为......”
瞧着她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裴沅之脸色漆黑。
“你倒是说说,为何一个不问世事的人,会帮助你?”
怀玉知道瞒不住了,直接扯起自己的衣袖。
她红了眼眶。
“因为妾自残去求助二夫人,她看妾平日在府中也为兴风作浪,所以才心疼妾,才给了一些药。”
裴沅之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用力一拉,怀玉的小脸惨白。
“嘶,爷,您捏疼妾了。”
裴沅之看着那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双眸被刺痛了。
心里无比的震惊。
他没有想到,怀玉为了自己可以做到这点。
自残去求药。
裴沅之心底有些愧疚。
他嗓子眼儿有无数道歉的话,可是不知该如何和怀玉说。
“爷现在可愿意信妾了?”
裴沅之直接吻了上来。
“唔!”
滚烫的温度让怀玉脸颊发红。
她用力推了一下男人,结果男人吻的更深了。
二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怀玉像是缺水的鱼,马上要窒息了,男人才松开了怀玉。
“蠢!”
“这么久了还不会换气。”
怀玉气的不轻。
她一拳砸在裴沅之的身上,恰好这一下打在了伤口的附近。
男人疼的皱眉。
怀玉才想起来,裴沅之受伤了。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
裴沅之宠溺的刮了刮怀玉的鼻子。
“以后不许自残,这是什么蠢法子?”
怀玉气的不轻。
若不是怕他死了,她至于自残吗?
怀玉气鼓鼓的给男人换药,心里暗骂裴沅之没良心。
看着她这副气恼的小模样,裴沅之唇角勾起。
心里暖暖的。
原来他不是被抛弃的那个了。
他现在也有人疼了。
裴沅之不管怀玉是什么身份。
只要她愿意真心相待。
裴沅之必定百倍回报。
这份情意,裴沅之暗自记在了心里。
只是她这自损的法子真是蠢的可爱。
裴沅之眉头微蹙。
看着眼前认真给自己换药的丫头。
药换了一般,忽然门口传来动静。
婉心回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怀玉今日格外的怪异。
事出反常必有妖。
婉心思虑再三,心里开始怀疑怀玉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了。
所以她才这般冒失,忽然闯了进来。
“夫人,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用不用奴婢给你请个郎中?”
裴沅之速度极快把人捞上床榻,放下床帐。
二人身影交叠,怀玉俏脸发红。
“滚!”
随着一声怒吼,婉心浑身一震。
直接僵在了门口。
她吓得双腿都在打颤。
怪不得今日怀玉回来睡回笼觉。
大爷回府了,竟然无人知道。
婉心直接跪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奴婢冒失了,这就退下。”
婉心气的脸色发白。
手指死死的嵌入掌心,掐出了血印。
她脸色阴沉,退了出去,把们关好。
心里恨得厉害,这个贱人,果然是个爬床的贱婢。
大爷才回府邸,就迫不及待的行苟且之事。
她是多缺男人?
这么耐不住寂寞。
婉心听着房间内传出的暧昧声音,心里嫉妒的发狂。
这个男人,本该是她的!
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在门外听着!
婉心心里那团憋屈的火快要将她自己灼烧殆尽。
床榻上,此刻二人肌肤相贴,男人滚烫的温度让怀玉脸颊泛起红晕。
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爷,妾身接着给你上药。”
男人却垂眸看着怀玉。
她本就肌肤晒雪,此刻染上点点红晕,衬托的她越发娇媚了。
“爷。”
女人的一声声爷犹如上好的药。
在男人的心里点起了一团火。
很快怀玉手指就在裴沅之的后背上挠出了几道血迹。
裴沅之这次格外的凶猛,她有些招架不住。
婉心却被折磨的不轻,抱着头,恨不得给自己耳朵里塞棉花,隔绝这暧昧的动静。
白日做这种事,婉心痛恨怀玉把,谪仙般的男人拉下神坛。
过了许久,云雨停歇。
怀玉看着身侧的男人,身子有些发软。
“爷。”
“妾给你上药。”
消炎药之前上了。
至于退热的药。
裴沅之若有深意看着怀里的人,声音带着意思蛊惑和逗弄。
“不必,热退了,刚才发汗了。”
听着男人暧昧的话语,怀玉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讨厌!”
看着怀玉如胶似漆的女子。
裴沅之笑了起来。
映月居,这一日,婉心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
因为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房间内整整一日未出。
怀玉又时不时的传出娇笑的声音。
不少丫鬟和小厮都猜测。
裴沅之是真的爱惨了这个怀玉,否则堂堂的大将军,怎么可能放着正事不做,大白天就在府中陪着妾室。
这若是传出去,他们安德候府邸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边院子内几人欢喜几人愁。
二夫人的院子内。
兰溪伺候着二夫人,亲自给二夫人斟茶。
“夫人。您有没有发现,这怀玉的伤有点不对劲?”
二夫人手指捏着的茶盏停在嘴边,缓缓放下,勾起唇角。
她笑问兰溪。
“你觉得怀玉这个丫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