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藏璞阁回来以后奚昀就变得有点忧心忡忡,现在周末在家也是耷拉着脑袋伏在案前做试卷。
云雾端着一盘果切走了进来,他日日与奚昀同榻而眠,对方最近的状态状况他都看在眼里,只是奚昀不说发生了什么,他也抿了抿唇没好问,若是寻常小事他早就第一时间告诉了云雾,像这般情况还是第一回。
见云雾进来,奚昀放下了手中毛笔,自然地揽过云雾的腰将其抱在自己腿上坐着,他闷头靠在云雾的胸口叹息一气。
云雾摸了摸奚昀毛茸茸的脑袋,道:“相公,今年冬天给你添一件大氅吧。”
《嬉》拍出了两千两黄金的天价,云雾和公孙大娘知道后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是问了掌柜的也只笑不语,说贵人出手阔绰,这笔金子您且收下日后不缺荣华富贵。
云雾受宠若惊地收下,随即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富贵砸晕了方向,当晚他抱着奚昀喜滋滋地道:“相公,以后我养你!”
坏了,还真让奚昀变成靠夫郎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他随即翻身将云雾压在下方,恶狠狠道:“好啊,那我可得更卖力地服侍夫郎才行!”
云雾赚得的钱由他自己拿着,想干什么全凭他做主,奚昀说他们家的财政大权掌握在云雾手里。
云雾很感动,他拿到这笔巨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第二天一早拉着奚昀上医馆看诊抓药调理身体。
奚昀现在回想起来脸上还是红一阵白一阵的,那老郎中左一句虚右一句浮的,说得他简直尴尬的无地自容,抬起手用咳嗽做掩饰,偏偏云雾还听的极其认真,见他咳嗽的厉害还十分关心他是不是又染上风寒了。
最后抓了一大堆调理身体的药回去,奚昀自知无法辩驳便红着一张脸跟在一脸严肃的云雾身后,还被老郎中意味深长得劝勉道:“房中之事还得勉力为之呐。”
奚昀:“……”好熟悉的话语。
云雾也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相公现在虽然每日运动身材看着还算健壮结实可内里还是遗下病根颇为严重。每次他煎药的时候奚昀都欲言又止,他说自己觉得身体好多了不算特别虚云雾能信吗。
不仅如此,云雾还限制了他们的行房次数,半个月一次不能再多了,说完也不管奚昀同不同意,兀自躺下裹得严严实实睡觉了,当务之急是调理好相公的身体,至于别的反正他们还年轻往后日子还长。
只苦了奚昀,自从开荤之后每日都心猿意马的,统共才幸福过没两次,就又被逼禁欲。
云雾醒着不肯他就趁对方睡着了偷偷占便宜,他叼着云雾颈间一块嫩肉恶狠狠地啜出一个红印,那咋了,大不了第二天被夫郎骂一顿。
第二日云雾瞧见镜子里照出来的明晃晃的红印子,气得喊道:“奚昀!!”
奚昀听到后脖子瑟缩了一下,继续埋头奋笔疾书。
现在听见云雾想要给自己买一件昂贵的大氅,奚昀笑了笑,点头称好,嘴中调侃着:“云老板发达了,出手真阔绰。”
云雾勾着唇角也笑了起来,发间簪着的银簪子明晃晃的,奚昀抱着他无比贪恋他腰间的温度与滋味,想着想着就起了不对劲。
“你……”云雾察觉到身下//变//化微微瞪大了眼睛,红着脸想立马站起来,却被奚昀紧紧锢在腿上动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