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昀怕门窗紧闭一氧化碳中毒,便打开了一条窗缝,冷风吹进来,冻得他措手不及顿时打了个喷嚏。
云雾见状赶紧走了过来,蹙眉认真道:“调理了这么久虚症难道还未痊愈,我听说京都的郎中医术高超,不如……”
奚昀惊恐万分:“不用不用,我已经痊愈了!真的!”
先前喝了将近三个月猛补汤药,云雾还隔三差五给他做滋补药膳,结果他喝得是寒冬腊月里浑身燥热,火气越来越大,最后因为得不到疏解而流下两道鼻血,云雾这才停下来。
说多了都是辛酸泪,云雾天天给他喂硬/邦邦/老公汤,还不允许他碰,这谁受得了,他没憋坏,就流了点鼻血算好的了。
那老郎中来后把着他的脉又是一脸蜜汁微笑:“不错不错,如狼似虎,很是精神。”
奚昀沉默着,但是桌底下另一只手拳头都捏紧了。
见他坚持,云雾只好作罢,又转身去离相公那些书籍,理着理着翻出一本封面格外眼熟的册子,拿出来一看上面赫然印着“良夜缠”三个大字。
他手一抖瞬间就把这本淫/书从一堆圣贤书里揪出来扔了出去,朝着奚昀瞪着一双美目,怒道:“你怎么还带着这本书?”
那书“啪”的一下砸在奚昀小腿上,落地后顺势翻了开来,奚昀俯身将它拾起来,好奇得看着这一页内容,嘴中惊叹道:“唉,这是什么姿势,没见过唉,要不我们今晚试试吧。”
云雾:“……”
这本不正经的书被奚昀翻得每页都布满褶皱,也不知道他认真学习了多久。
云雾红着脸从他手中一把夺过,塞了一本《论语》给他,说:“你得看这个,圣贤书。”
奚昀好笑地看了一眼被强行塞到手中的《论语》,扔到桌子上,然后将云雾拽到自己怀中,叫他面对面与自己跨坐着。
他亻申进他衣服里。
“唔……”云雾被他作乱的手弄得十分刺激,微纟工了眼眶。
“晚上亻故行不行……”云雾羞得声音像蚊子叫。
“做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奚昀笑着看着他潮红的脸,轻轻笑了起来。
云雾揪着他的衣领,心道,坏死了。
“你说嘛,晚上再做什么。”
“做我们现在做的。”
“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不知道唉。”奚昀装傻充愣。
坏死了,云雾感受的身/下的异样,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白日宣yin呢!”
“宣得还少吗?”奚昀挑了挑眉,玩味道:“我就喜欢看你…的样子。”
那两个字他伏在云雾耳畔低声吐出,激得云雾听得浑身发软哪里都痒痒的。
“遇上你我就是圣贤变禽兽也心甘情愿。”奚昀说着这话慢慢啄吻着云雾的脖颈。
好滑好嫩,没忍住就留下了印/子。
云雾情动地搂住他的脑袋,正要主动送上时奚昀的手指却退了出来,然后一脸正色地将他抱起来放到床榻上,自己返回桌案前拿起书和笔开始学习。
云雾:“???”
这是干什么,他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然后自己转头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云雾眼含春水,轻咬朱唇,瞪着奚昀挺拔端正的背影,又一次在心里骂道:坏死了。
是夜,云雾发现奚昀洗漱完上床之后也没有任何动作,他等了一会儿却等来了奚昀即将入睡的安然呼吸声。
“……”他揪着被子,嘻嘻索索脱下亵衣慢慢钻了下去。
奚昀原本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登时惊醒,他一把掀开被子把人揪出来:“你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