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词浓眉微蹙。
瞧着她,这么不禁吓吗?
手下女孩肌肤吹弹可破,触感软嫩的像豆腐,再看向那双红着眼眶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
他眸色暗下,指尖扣住她的下巴,离近打量,薄唇噙着一抹肆意的笑。
“没有我的指令他们是不可能让你踏进这一步的。”
郁宜舒只觉轰隆一声在脑海中炸响,呆愣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唇边笑意加深,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毫不费力的掂了两下,真是够轻的。
俯在她耳边,“你猜?”
“……”
她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男人一把扔在床上,柔软具有弹性。
“席先生,等等,席先生,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郁宜舒一时被慌乱占据。
一只手死死捂住胸口,又去推他。
她这点力气对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不仅无用,还叫人火气更大。
席鹤词盯着那一张一合的花瓣,索性将她碍事的两条胳膊直接提过头顶,牢牢堵住。
男人像个强盗般所到之处,必要搜刮干净。
“你是想憋死自己吗?”他哑着粗重的气音道。
郁宜舒舌尖又麻又疼,刚想大口喘气,又被他牢牢封住。
“……”
“唔…咳…咳咳…”她呛的难受。
男人这才抬起头,胸腔震动,低笑出声,“真笨。”
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了。
几分钟后,她才找回意识,立马就要从床上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轻轻一拉,她又被拖回来。
他提起衣领,利落的脱掉短袖,露出充满荷尔蒙的肌理线条,典型的倒三角身材,精瘦的公狗腰蓄势待发。
“该进入正题了。”席鹤词贴上她的脸颊。
火气烧的他理智全无。
郁宜舒两只手早就失了反抗的力气。
男人撑着铁臂俯身而下。
她未经人事,突见这场面当即就被吓哭,“席先生,我…我真的害怕,你别…我还没准备好…”
席鹤词眸色闪过一丝烦躁,停了动作,指腹刮去她眼角泪花。
无情道:“早疼晚疼都得疼,你忍一忍。”
“……”
黑云压城,他狂妄的继续攻城掠地。
郁宜舒没有的选,望着头顶刺眼的水晶吊灯,不再反抗。
她冰凉的指尖抚上他的脸。
席鹤词动作一顿,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郁宜舒被吓的往后瑟缩。
“你去把灯关了…”
席鹤词扬眉,慢悠悠地说:“关了太暗了。”
“求你…”她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声线更是抖不成样。
“也就你敢使唤我。”他翻身扯过遥控器,一档全部到位。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全身感官更被放大了。
郁宜舒趁机翻了个身,不过几秒又被男人扯了过去。
“别想躲。”
“……”
她躺尸般,眼泪寂寞无声。
男人像个恶狼,恨不得一口将其吞下。
又怕伤着她,只能循序渐进,将她锁在自己的领地,占为己有。
随后,开始慢慢品尝眼前这可口点心,哪哪都是软软的,香香的。
吃上一口,胜却人间无数美味。
…
郁宜舒醒来时头晕脑胀,喉咙涩的难受,身体更像是被车轮碾压过无力疼痛。
床单被罩都被换过了。
屋内很暗,空气中还弥散着一股难以言述的味道。
手机也不在,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心头又泛起酸涩,落下两滴晶莹。
她垂眸望着平坦的小腹,有些后怕,昨晚又惊又惧忘记男人是否做了安全措施。
那晚做出选择,对于情事方面她当然会在心里做建设。
只是男人看着无欲无求,却不想他这般强势,她以为可以慢慢来,可住进来的第一晚就这样……
郁宜舒从床上撑起,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腿软栽倒,不由在心底暗骂男人。
去了洗手间,把灯一开。
密密麻麻的斑点彻底暴露在眼前。
不仅是脖子胸前以及手臂,甚至是大腿内侧都是…
他是属狗的吗?
她只能从带过来的衣服里挑了件立领的防晒衣,将全身遮个严实。
想着还是得出去买药吃下心里才会踏实。
刚打开门刺眼的日光照得她眼都睁不开。
“太太你总算醒了,一定饿坏了吧,走,我这就带你去前厅吃饭去。”
陶婶突然出现在眼前,亲密的揽过她的手臂,热切道。
郁宜舒冷着脸从她手中抽回手,“我手机呢。”
她张口嗓音嘶哑沉闷,仿佛是被石头磨砺过。
陶婶微愣,从兜中掏出,“在这呢,先生让我保管的,他说等您醒了之后再拿给您。”
她拧眉,戒备道:“他拿我手机干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
“……”
她拿过手机大步离开。
陶婶在后面小跑道:“太太,您不留吃饭了吗?”
郁宜舒充耳不闻,只想离开这先去把药吃了。
可紫苑太大了又是头一次到这,不出意外的她迷路了。
最后还是在陶婶的带领下出了园子。
她快速在附近找了家药房买了药吃下。
摸上小腹。
以后还会不可避免的发生这种事,她有必要和男人说一下,杜绝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手中药盒,心情有些低落。
如果没有陈家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她应该会找个爱她以及她爱的人,做着独属他们之间的亲密事。
而不是现在…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也是她的选择不是吗?
他帮了自己,现在名义上她也算是他的妻子,以后若是发生类似的事情,看在这份上他应当也会出手。
当时把那四百万给他,一方面觉得这是靠他在才从陈家口中拿下的。
另一方面也是在表诚心,希望他们在此后三年内能合作愉快。
手机消息不停,都是蒋之韵发来的。
问她还活着不,出来吱个声,再不回就要报警了。
郁宜舒回道:[还活着,组织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