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怎么死了。”
熟悉的心悸感出现，陈轩低头。
舒言敲了敲桌子，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舒言。”
“那就好。”舒言松了一口气，察觉到班里的人都满怀恶意的看着她，她说：“陈轩，我可以杀了他们吗？”
“别。”
“好。”
陈轩耳边出现难以描述的呓语声，声音停止，看舒言的人也纷纷不去看舒言，一如既往地的上课。
这该死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再见。”陈轩复述舒言的遗言，若有所思。
核弹不止一个。
舒言抗不了两发核弹。
所以，我们为什么被核弹炸了？因为……
杀了几个二等的弑虫人？
弑虫人虽然少，地位也重，但也不能这么值破剧指数吧！
“……”
叮铃铃~
下课，陈轩问舒言：“你做的那个对世界不利的事情，是什么？”
“对世界不利的事情？杀人算吗？”
“除了杀人。”
“嗯……我曾尝试召唤髓质。”
“髓质？”
“嗯，髓质。”
陈轩对这个词有一种熟悉的陌生。
舒言看陈轩有些不对劲，于是问：“你经历了几次循环？”
“两次啊。”
“两次？”
“不是两次吗？”
“我就一次啊！”
“……”
这些信息给陈轩本就超负载的大脑又一重。
“我们被两颗核弹炸死的事情，你不知道？”
舒言皱了皱眉，“你不是被一颗……那玩意炸死的吗？”
陈轩敲了敲自己的头，脸色有些难看。
这都是什么啊？
“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舒言问，她感觉自己好像在某个已经不存在的时间线做错了事。
“没有，没有。”
陈轩不再言语。
核弹为什么会炸他们。
为什么第一次是一颗第二次是两颗。
为什么舒言只有一次循环的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没事吧？”舒言看陈轩有些不对劲，关切的问。
叮铃铃~~
“舒言！”
舒言人直了一截。
“把他给我杀了！”
陈轩指着舒言的前桌，言语中掺杂的怒意。
噗嗤！
“啊啊啊！！”
舒言看陈轩喘着粗气，静静的候在一旁。
周围逐渐安静，陈轩呼吸逐渐平稳。
思路好像一下子就清晰。
砰！
咣！
啪叽。
陈轩坐在杨晟身上，把枪对准杨晟的头。
“陈轩，你在干什么？！”
“核弹什么时候来。”
“什么核弹？”
杨晟感到诧异。
“说话！核弹什么时候来。”
“……我哪儿知道啊！”
听这句话的语气，杨晟似乎对核弹的事情心中有点数，知道核弹会来。
“核弹为什么会炸我。”
“因为……”杨晟看了眼在门边观望的舒言。
“也就是说，核弹是来炸舒言的，核弹为什么炸舒言？她做了什么，涨破剧指数的事情了吗？”
“她可是髓质啊！”
“髓质……”
陈轩看向舒言。
“我不是髓质，我是髓质信徒！”舒言说。
“看，你们认错人了。”
杨晟无大语，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让你去死你去死吗？
“……”
核弹是来炸舒言的。
可为什么第一次是一个第二次是两个……
不仅如此，两次核弹的发射时间也不一样。
第一次是不到中午，第二次是下午。
为什么时间不一样呢。
轰！
设定篡改！
学校大楼轰然破碎，此时此刻，陈轩在三楼，虽然他免疫了核弹，但地板没了。
陈轩从三楼坠落，跌个半死，舒言落地，没事人一样。
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论。
“没事吧。”舒言关切的问。
“还行。”陈轩站起，怎么站起就怎么倒了下去。
“你遇到了什么问题让你如此失态，可以分享一下吗？”舒言问。
陈轩把第二次陈轩舒言的事简要告诉了舒言。
听完以后，舒言刚想开口说点什么。
轰！
此时此刻，八点零分零秒。
熟悉的心悸感出现，陈轩低头。
舒言敲了敲桌子，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
“诶？”
一个令人恐惧的想法从舒言心中出现。
他循环他的。
我循环我的。
二者不想干。
“髓质。”陈轩嘀咕道。
舒言感觉有些心慌。
“舒言，跟我走。”
“！！好。”舒言顿时满面春风。
“诶，你俩干什么去啊？”
“老师有事，万分火急。”
教室顿时叽叽喳喳的，陈轩推开门，去隔壁。
“杨晟在吗！”
“杨晟。”
有同学复述道，一些同学看向杨晟。
杨晟站起，出来。
“有什么事？“
“这个世界有髓质。”
杨晟肃然起敬，他突然知道刚才的心悸是怎么回事了：“在哪？”
陈轩指了指舒言。
舒言因为恐惧后退了几步：“陈轩？”
“你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是髓质呢。”
陈轩一笑：“她为什么不能是髓质呢？”
“髓质的魅力都是负数，而她，如你所见，是为相当美丽的小姐，妹妹，有联系方式吗？”
“……噗哈哈哈哈！”
陈轩笑的让在场两人心慌。
“你在笑什么。”杨晟问。
“舒言，你知道为什么咱俩会被核弹炸吗？”
“……你循环了几次。”
“三次而已。”
“……辛苦了。”舒言拍了拍陈轩。
杨晟满脸疑惑：你们在说什么？what i say？
陈轩看了眼手中的表，此时此刻，6月1日8点5分32秒。
“证明一下你是髓质。”
髓质二字在陈轩，以及所有周围人脑海中出现。
舒言伸出了8只虫刃。
与此同时，舒言的魅力变为负数。
“握草！！！”
杨晟大草，吓陈轩一跳，被吓的陈轩哈哈大笑，杨晟转身就跑。
“要追吗？”
“不用。”
“啊啊啊！！”
人们尖叫，拼命往楼下冲，远离危险的，魅力为负数的舒言。
“接下来要做什么。”
“等，等到核弹来，你那黑色的东西不要收。”
“嗯。”
“哦，对了，核弹来的时候抱我一下，不然我会跌的脚骨折的。”
“好……”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核弹来了！”舒言大喊。
此时此刻，8点8分8秒。
核弹在舒言暴露髓质两分半以后来了。
舒言抱住陈轩，扛了发核弹以后从3楼落下。
“舒言，把我杀了。”
“？啊？”
“我可以死亡回溯，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了，核弹，会在髓质身份暴露以后2分半炸过来，接下来，我只需要让你暴露髓质身份的时间低于2分半，核弹就不会来了。”
“陈轩……”
“嗯。”
“你死亡回溯以后的舒言，是我吗？”
陈轩在此时此刻，亦或者在舒言说完话之后的某个彼时彼刻，陷入哲学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