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易中海被傻柱的话噎住了,脸上闪现出错愕的神情,一时之间愣在当场。
一向反应敏捷,在口头上,从没不输给任何人的他,第一次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傻柱,令他感觉到有点棘手。
“当然是秦淮茹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她们家也不容易,棒梗偷东西是不对,你一个成年人打小孩也是不对,就想着让你多少赔些钱财给她们,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早晚相见的。。。”
傻柱跳跃性的思维打了易中海一个措手不及,他的语气也相应地缓了下来,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开始给傻柱讲大道理。
傻柱才懒得理他,重活一世,他觉得这个四合院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心黑的,每个人心里都是一肚子算计,他已经确定他的人生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加倍偿还!
对于秦淮茹一家,上一辈子吸干了他的血液,最后把他扫地而出,他恨之入骨。
想要赔医药费?
做梦去吧!
“秦淮茹若是想要我赔医药费给棒梗,就让她自己来找我吧?”
傻柱无所谓地说道,然后伸手推开易中海,跨步而去。
“呃?”易中海见傻柱接二连三的拒绝了自己的建议,那张脸终于绷不住,呆在当场,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
眼里露出深深的疑惑,傻柱今天怎么样了,怎么感觉对秦淮茹一家,有很大的冤气似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意是想通过傻柱打伤棒梗这件事,从道德上谴责傻柱,让傻柱向自己低头,然后趁机对傻柱说,街坊邻里,赔钱就算了,你把手头上的鱼给秦淮茹送去,以后多关照她们家一下,这事就过去了。
这就是易中海的详细计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成功劝服了傻柱,傻柱感恩于他,秦淮茹感恩于他,老情人贾张氏感谢于他。
他在四合院一直竖立的好人形象,就会再镀上一层耀眼的光辉,他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可惜啊!
傻柱今天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白费口舌了!
易中海,低头叹息,回到家中,对着一大妈摇头。
“哼,这个傻柱,太不知好歹了,下次开会,你要联合刘海中,阎埠贵,一起来治治他。”一大妈罗巧云,将易中海扶上老爷椅坐好,眼中露了一抹阴狠。
易中海眸子一亮。
自从傻柱提着鱼儿回到院子后,暗中不怀好意的大爷大妈,都在盯着傻柱。
见傻柱,一路过来,就快要回到中院正屋里,躲在在左面厢房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少妇,与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对视了一眼。
然后那少妇就用手揉了揉眼,眼睛一红,就推门而出。
“傻柱,你回来呀?”她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傻柱望着眼前这个少妇,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就是秦淮茹,上一辈子,就是被她算得死死,最后惨死在桥洞里,被野狗分食。
他对她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啊!
秦淮茹的上衣钮扣,不知道是忘记系上了,还是故意解开的,让她的衣服微微向两边分开,从那尚开的领口可以看见一抹雪白的肌肤,犹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缕妩媚。
三十多岁的秦淮茹,面容虽说不上多么惊艳,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犹如一汪清泉,只是此刻看向傻柱手中的鲜鱼时,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渴望,还夹杂着一丝习惯丝的精明。
她的眉毛弯弯的,像是月牙儿,为她的脸庞也添了几分柔和,脸上的肤色略显粗糙,记录着岁月与生活的痕迹,带着几分沧桑。
她的头发简单地扎成一个发髻,有些许凌乱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两侧,更衬得她的随性与朴实。
她的身材丰腴却不显肥,穿着朴素的衣衫,虽不华丽,但整洁干净。
此刻她伸手去夺傻柱手上鲜鱼的动作,显得有些急促了些,那双手虽纤细却因常年的劳作而布满了茧子,透露出她生活的艰辛。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但又因为何雨柱的避开而有些尴尬地僵在那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活的无奈与坚韧交织的气息。
没错,就在秦淮茹伸手过来要抢傻柱手上的鱼时,却被傻柱侧身避开了。
重活一世,傻柱心中对秦淮茹只有深深的恨,已经没有了一丝丝的爱。
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了秦淮茹对他的算计,为了让他甘心奉献一切,先是给他介绍女友,然后又是搞破坏。
拖拖拉拉,数年之后,等傻柱的年纪到了不上不下时,又向傻柱表白,接着又让棒梗,与贾张氏来闹,直到八年之后,傻柱才与她领婚,睡在一起。
说句不好听的话,此时傻柱的腰力,已经开始下降了,她又给自己上环,不肯给傻柱生育一儿半女。
等傻柱彻底不行了,才给自己解开锁环。
。。。。
一想起这些,傻柱就恨不能一手,掐死她。
“傻柱,你怎么啦?”傻柱冷冷地望着秦淮茹不说话,秦淮茹脸色一怔,出色问道。
“好狗不挡道,让开,你挡着我回家的路了。”
“傻柱,你?”在傻柱冷漠眼神的注视下,秦淮茹,还是不舍地,侧身让开一半的道路。
“傻柱,棒梗受伤了,你能不能把手上的鱼,给我们一条,让他补。”
“不能。”秦淮茹想说给棒梗补补身子,可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傻柱生硬地打断了。
“傻柱,你怎么啦?”傻柱自从当上轧钢厂的厨子后,每天都给秦淮茹一家送饭菜,突然换了一副冰冷的脸孔,让秦淮茹吃惊不已。
“我怎么样,不关你的事,秦淮茹,我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情,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你们家送饭菜了,麻烦你跟你们家的孩子不要再来纠缠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傻柱像一头生气的老牛一样,用肩膀撞开拦在路边的秦淮茹,走了出去,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秦淮茹,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秦淮茹,眼圈一红,当即就有泪水流了出来。
“都说是寡妇门前事非多,我一个单身男人,整天往你们家凑,也会惹人闲话,我准备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了,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