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对啊,今天我家何雨水回来了,特意买两尾鱼,弄顿饭给她吃,我这个做哥的,都好久没有做饭给妹妹吃了,惭愧啊。”
傻柱,拿着鱼,在水池边开膛,手起刀落,刹那间就在两尾鱼肚子上各开了个洞中,并干脆利落把鱼的内脏掏了出来。
更为让人拍案叫绝的是,傻柱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还一边微笑着与三大爷阎埠贵说话。
他基本上都不看手上的菜刀,随便的一比,一划,阎埠贵都没有看清他手上的动作,只感觉刀芒闪烁,没多久,两尾肥大的鱼,就被傻柱处理干净了。
阎埠贵咽了咽口气,情不自禁退后两步,他觉得拿着菜刀的傻柱,身上有一股锐利的气势。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傻柱居然会给他释放一丝和善的笑容。
他在前院时,可是看见傻柱鸟都不鸟一大爷易中海,他自己虽然是个老师,却是比不上易中海啊。
感受到傻柱的善意,阎埠贵有些愕然,神色一怔,呆住了。
要知道,以前的傻柱跟四合院的大多数人都不亲近,一副混不痞的样子,特别是院子里的大爷,大妈,都很讨厌他。
“三大爷,你怎么啦?”傻柱将两尾鱼收拾好,放入盆之后,托着盆站了起来。
见阎埠贵,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复杂之色,有戒备,有不解。
不由得抬手,轻轻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
“哦,没,没什么,你杀完鱼了?”阎埠贵虽然不理解,傻柱对自己的态度跟以往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但是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现在傻柱对他笑了,他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傻柱有自己的打算,在这个四合院里,前世,他就和秦淮茹一家掺和在一起,与其他人都交恶,最后落个悲惨的下场。
书上有云,不要将所有人都当成自己的敌人,否则你将寸步难行。
所以,这一辈子,在他决定不想再跟秦淮茹一家有任何关联之后,他就要重新找一位盟友。
虽然说四合院的三位大爷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过,对比道德天尊易中海,以及一起在轧钢厂工作,最后与李副厂搅和在一起的刘海中两人来比,他还是喜欢还有做人底线的阎埠贵。
他想与阎埠贵亲近些,有两方面考虑。
第一,就是前面所述,多一个好友,就少一个敌人,院子里发生什么事情,就会有人帮他说说好话,在外人看来,他就不会那么独行独往,不会那么异类,就会慢慢被一部分人接受他的存在。
第二,最重要一点,三大爷阎埠贵是老师,冉秋叶也是老师,他们两人在一所学校。
重生之后,傻柱回顾了上一辈子所接触的女人,如果这一辈子,只能娶一位姑娘为妻子,他希望是冉秋叶。
冉秋叶年轻貌美,出身书香世家,气质高雅,心性善良,基本上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最为完美的女孩。
有些人会说什么,年少不懂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这句话,傻柱认为是懦夫的言论。
只有那些娶不上媳妇,谈不上女朋友,喜欢走歪门斜道的男人,才会盯上别人家的寡妇。
爱情向来都是甜蜜的,花季少女的妙处,软弱无能的男人又怎么会懂?
想到得意处,想到藏在心底处的追求,傻柱嘿嘿一笑对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已经收拾干净了,现在准备回去做晚饭,三大爷一会在我家吃饭?”
“啊?你喊我在你家吃饭?”阎埠贵不敢相信地复问道,他总感到傻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总是笑容满脸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他爹一样。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冒出来,就吓了阎埠贵一跳。
“对呀,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可是,傻柱,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傻柱将阎埠贵拉进屋子里,让他在客厅里的长凳上坐下,对于傻柱突然间表现出来的热情,阎埠贵还是有点难以适应,他想到,傻柱是不是有事情需要自己帮忙。
“三大爷,你多虑了,我没有事求你,你是一名老师,育人子弟,传承文化,劳苦功高,理应受到所有人的敬扬,我邀请你一起共进晚餐,没有太多别的想法,就是敬佩你这种教书育人的精神,想要跟你学习一下。”
得到傻柱这样的称赞,阎埠贵感觉身子有些飘飘然,他看向傻柱的眼光不一样了,突然就发现原来傻柱也仰慕有文化之人,在他眼里,傻柱变得顺眼了许多,怎么看,怎么舒服。
“哈哈~~,傻柱,没想到你一个厨子也有如此高的觉悟。”
“谁不想读书识字啊,只不过以前我们在旧世纪里,国家不幸,到处是战乱,又是杀鬼子,新国到来后,我的年纪又来了,早已不适合去上学了。”
“傻柱,不要灰心,你要是想看什么书,遇到不认识的字,可以来找我,我保证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阎埠贵拍着胸口保证,这会已经完全放下对傻柱的戒备了。
“那感情是好,以后我便要麻烦三大爷了。”
“不麻烦,你有关于文学上的事,即管来找我,我不在家里,就在学校里。”
“好,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这么大的学生啊?”
“怎么会,老夫怎么说也是一名老师,说话算数。”
“嗯,三大爷,你刚刚说,全体开会?”
“可不是,许大茂怀疑秦淮茹儿子棒梗偷他家的鸡,秦淮茹一家不承认,一大爷易中海让我通知大伙,晚饭过后,大家拿上长板凳到前院里去开会讨论此事。”
“哦,那现在还早,我先做饭。”傻柱看了看天色,现在是傍晚时分,院子里,炊烟袅袅,大家都生火煮饭了,他也要准备开工。
“那个,傻柱,我今晚就在这里吃饭了?”看着台面上两尾肥大的鱼,阎埠贵脸色一红,禁不住又开口问了一声。
“当然,我杀了两条鱼,还有配菜,我跟妹妹两个人也吃不完,今晚你就放心在这里吃吧。”
“好,好,那谢谢你了。”阎埠贵搓了搓手,高兴地说道。
不过,他想了想,觉得有些难为情,又跑回家里,拿了些花生米,及他收藏了好久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