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用做我的饭了。”阎埠贵回到家中,高兴地对自己的媳妇说道。
三大妈,看见阎埠贵,把珍藏已久的好酒翻了出来,拎在手上,还带上一盘炒好的花生米,不由得奇怪地问道:“你准备去哪里鬼混?”
“什么鬼混?说话那么难听,别人请我吃大餐,我有些不好意思,回来带些下酒菜去。”阎埠贵朝自家的婆娘翻了个白眼,回答道。
“谁?谁这么好心请你吃大餐?”三大妈,追问道。
“还能是谁,傻柱呗。”阎埠贵拎着好酒,捧着香脆脆的花生米,朝后面中院里那大屋子,努了努嘴说道。
“谁?你说谁?”听老爹阎埠贵说,傻柱请他去吃晚饭,阎解成想起傻柱提回来那两尾肥鱼,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这样子喊了一嗓子,霎时间,三大妈,还有阎解成自己那娇滴滴的媳妇于莉,以及他,三个人,齐刷刷地将目光都望向了当家的三大爷阎埠贵。
“傻柱啊,你们这是怎么啦?”阎埠贵有些无语地看了三人一眼,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强调说道:“以后,你们别喊人家傻柱了,要喊人家全名,何雨柱。”
“哼,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阎解成觉得傻柱有些小气,既然叫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叫上自己。
“行了。”于莉瞪了自家男人一眼,似乎看清他的心思,阎解成脸色一红,转过了头。
“记得,以后不能喊人家傻柱,要喊全名何雨柱,我现在才发现何雨柱对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也是挺尊敬的。”阎埠贵微笑着再三叮嘱道。
“知道了,老阎。”傻柱请阎埠贵吃饭,三大妈也替阎埠贵高兴,她在心里打定主要,以后别人骂傻柱时,她不参加便是。
“爸,我知道了,你快去吧。”于莉也朝阎埠贵微笑点头,只有阎解成有些郁闷,没有说话。
就这样,阎埠贵拿着下酒菜,来到中院,傻柱的家里。
“雨柱啊,我带了一点花生与酒过来,你要不要帮忙啊?”阎埠贵将东西放在客厅的餐桌上,便进了厨房,看见傻柱已经在里面忙了起来。
“不用,你坐吧,做厨子,我是专业的,一定让你尝尝我手艺。”
“好,那就辛苦你了。”
阎埠贵便出到外面客厅上坐下来,没多久,就看见,何雨水扶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妪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是四合院里面年龄最大,一位重量级人物,聋老奶奶,也是四合院里面唯一一个,令傻柱尊重的老人。
前一世,有天晚上,她将傻柱与娄晓娥锁在一个房间里,让娄晓娥怀上了何雨柱的骨肉,令到何雨柱有了后代,让四合院的何家没有绝后,那场风波到来之前,因为秦淮茹与三大妈等人的逼迫,娄晓娥去了香港。
那场风波过后,娄晓娥带着儿子回来找何雨柱,可是在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的道德绑架下,他又倒向秦淮茹的怀抱。
所以何雨柱对聋老奶奶非常感恩的。
“聋老太太,你来了?”见到聋老太太,阎埠贵连忙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扶了聋老太太的一把,让她在客厅一张老爷椅上坐下。
要说起袭老太太的身份,可真正是地主家的女儿,四合院这一大片屋宇都是她家的,就连后院临街,那一片铺面都是。
不过,那都是旧世纪的事情了。
新国到来后,她主动将一部分房产捐了出去。
说她明蜇保身也好,说她送房求活命也罢,都不能掩盖她曾经显赫的身份。
所以四合院的众人都有些怕她。
“焰埠贵啊,我都没久没见你了,想不到小柱子把你也请来了。”
“是啊,何雨柱这小伙真是有孝心,他说想跟我学点文化知识,请我过来吃饭,唉,我就厚着脸皮答应了。”
“嗯,我们四合院里住着这么多人啊,有文化的,却没有几个,你是院子里唯一的一个老师,他确实要好好尊敬你。”
“老太太说笑了,我只是略懂文墨。”
袭老太太与阎埠贵在交谈,何雨水从老太太家里拿来了一点面粉,烧了些开水,放凉,然后用擀面杖,搓了些面团,做了十来个面饼。
又煮了些米饭。
厨房里,何雨柱洗干净锅后,把锅烧去水份,下油,先是煎了五个荷包蛋。
荷包蛋煎好后,便开始煎鱼。
锅里浇上油,撒点盐巴,生鱼沥干水份,便下锅。
伴随着滋滋的响声,一阵阵鱼肉的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并随风飘出屋外,逸散在空气中。
“咕咚!”
“咕咚!”
闻着那谗人的香味,聋老奶奶与阎埠贵两人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咚的响音。
“雨水啊,你哥做的菜真是太香了。”阎埠贵再也顾不得为人师表,一表正经的神情,站了起来,朝厨房走去,边走边说道:
“我还是去帮帮忙吧。”
“好,闻着这香味,老身也是饿得慌。”聋老奶奶眼睛一眯,笑了起来,笑得脸上起了一道道皱痕。
那时候,物资缺乏,能吃饱肚子,都是富裕家庭了,鱼肉就是逢年过节都很少有得吃。
这鱼下锅一煎,那浓郁的鱼香,隔着数里地,都能闻得到,绝对能小孩谗哭。
秦淮茹家,蒸着五个馒头,还有半煲清水寡汤的稀粥。
五个馒头刚一上桌,贾张氏就伸手抓了两个,自己吃一个,给了一个大孙子棒梗,她三口两口就吃完一个,就从大碗里拿起两个。
将其中一个,对半瓣开,给了小当一半,槐花一半。
“怎么没有肉?”棒梗拿着贾张氏给他的馒头,咬了一口,感觉干巴巴的,一点油水都没有,不好吃。
“大孙子啊,快点吃吧,那傻子没有给我们送饭菜,奶奶也没办法,你还不吃,一会连馒头都没有。”
听到袭老太太这里说,扫了眼那个装馒头的大碗,仅剩下最后一个馒头了同,棒梗打了个激灵,赶紧把手上的馒头狼吞虎咽。
然后饿狗扑食般,把最后一个馒头,抓了回来,放在自己碗上。
秦淮茹忙完厨房里的活计,出到外面,坐下来,正想吃饭,看着空空如也的大碗,眼眸里一阵失神。
贾张氏低着头,不说话,专心对付手上的半截馒头,棒梗也如是,一口馒头,一口白粥。
两个女儿吃了馒头后,舔了舔嘴唇,好像还有点不够饱,秦淮茹见此情形,眼圈一红,什么话也没有说,端起清水粥,咕咕地喝着,眼泪水从眼底里掉落到碗里。
“该死!谁在煎鱼?”突然棒梗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使劲地嗅闻着鼻子。
“奶奶,我要吃鱼!”
“我也要。”
“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