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佛,阵阵的鱼香从窗户及打开的屋门飘了进来,一瞬间,棒梗,贾张氏,及两个小女孩小当,槐花都停下手中手中的动作,贪婪的吸闻着。
特别是棒梗,直接就觉得手上就剩下的半边馒头不香了,他将还没吃完的馒头,丢回盘子里。
他大声地叫嚷着,要吃肉,要吃鱼。
两个妹妹也出声应和。
“这个傻子,生活真是好,我们家连油水都不沾一丁点,他倒好,把鱼吃上了,哼。”
贾张氏也是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也想像棒梗那样把手头上半片馒头丢回盘子里,可能是感觉到肚子还不饱,又狠狠地咬了两口,把未吃完馒头全部吞进肚子里。
“妈妈,我要吃肉,我要吃鱼。”
棒梗朝秦淮茹,又吵了起来。
“你已经吃了两个馒头了,你还饿,就喝稀粥,我没有钱买鱼。”秦淮茹生气地喝斥了棒梗两句。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
“你这个寡妇,好狠的心呐,连自己的儿子,都舍不得给他穿,给他吃,哪有你这样做妈的?”
“你是他婆婆,他是你孙子,你给啊,你把钱拿出来?”秦淮茹见自己婆婆这样尖酸刻薄,又懒又贪嘴,一时忍不住,就反驳了她。
“好啊,你这个狠毒的寡妇,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是不是怪我老了,帮不了这个家的忙,连累了你?
喔!喔!呜!~贾东旭啊!你泉下有知,你回来看看啊,你媳妇是怎么样对待你妈的?呜呜~~~”
贾张氏真是将沷字运用到极致,眼泪就说来就来,边哭边骂秦淮茹。
秦淮茹顿时就感到满身心疲惫,跟着流泪,哭道:“傍晚三大爷过来,让我们晚饭过后,到前院开会,讨论棒梗偷许大茂鸡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若是三位大爷要我们家陪鸡,陪钱给许大茂,我还不知道,去哪里找钱赔他,你只知道问我要钱买肉给他们吃,可我一个人的工资,除了家用,哪里还有剩?”
听到秦淮茹这样说,贾张氏老脸一抖,泪水一收,就停止了哭闹,恶狠狠地说道:
“许大茂,他敢提赔钱的事?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让他好过。”
“呵呵,他都闹上门了,还有什么不敢?”
“哎呀!你这个寡妇,怎么老替别人说话?,再说了,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他与我们家向来交好。许大茂要是吵得凶了,我去求下易中海,没事的。”说到易中海时,贾张氏目光微微下垂,脸色有些不自然。
不过,见神情哀伤的秦淮茹并没有注意自己,贾张氏又开口接着道:
“你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弄些肉给孩子们吃,我的大孙子正在长身体,可不能顿顿饭都是白馒头啊,那玩意吃多了,没营养。”
“我去哪里弄?”
秦淮茹满满都是委屈,只感觉她婆婆一点道理都不讲。
“淮茹,你不要跟我置气,我们是一家人,以往那傻柱不是想要讨好你吗,一会,你去求下他,跟他好好认个错,说改天会把你妹秦京茹带来跟他相亲,这样你一服软,我就不信,那傻柱还会生你的气。
只要我们家跟傻柱回到以前那般关系,我们的饭菜不是有着落了吗?”
“哼,我不去,我不想跟他道歉。”凭心而讲,贾张氏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不过秦淮茹心中虽意动,却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贾张氏用此来拿捏自己。
“哼,你这个寡妇,做一点点事都不愿意,难道要我这个老太婆亲自去求那傻子?”
说话间,贾张氏又喝了一碗稀粥,她生气地将碗啪得一声,拍在饭桌上。
秦淮茹不吭声,将台面上所有的碗收走,出到外在水笼头下清洗。
此时傻柱已经将两条鱼煎好了,然后往锅里头搞上酱料以及香料,把鱼,荷包蛋放进去,用文火炖。
炖完就装上盆,端出客厅,洒上葱花。
一阵从没有闻过的,浓郁的鱼香即时就从屋里飘了出来,然后就被秦淮茹吸进了鼻腔里,顿时就感到食欲一震,情不自禁,上下喉咙一滑,咽了一啖口水。
这个傻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做菜这么香呢?
秦淮茹心中暗道,往屋子里瞟了一眼,见贾张氏在炕上坐着,没有出来,便轻手轻脚,朝傻柱的屋子走了过去。
“哥,你做的鱼肉炖的鸡蛋,实在太好吃了。”
“是啊,连汤汁都是满满的香味,我这太婆也算是有口福了。”
“何雨柱不愧是轧钢厂的大厨,这种做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然味道是顶呱呱的,没得说。。。”
秦淮茹刚走近屋子,就听到里传出,何雨水,聋老太太,阎埠贵三人的声音,她立马停止了前行的脚步。
若是傻柱一个人在家,她倒是愿意也傻柱认个错,什么的,这样就可以分吃一点傻柱做的鱼。
可是现在,连袭老太太,三大爷阎埠贵都在,她就不敢贸然前去了,她丢不起这个脸。
她鼻翼一动,深深地吸了一口那醉香醉香的味道,才默默地转身回到自己的屋檐下。
她装模作样的洗着东西,等着傻柱家里的聋老太太,阎埠贵等人,散去,等屋子里剩下傻柱一个人时,她再走过去。
一顿丰盛且美味的晚餐,吃得个个满头大汗,嘴上满是油。
吃完后,傻柱让,何雨水送聋老太太回后院,阎埠贵回了前院。
傻柱哼着歌儿,将碗碗筷筷拿到外面水笼头下,清洗。
远处的秦淮茹,一看机会来了,就小跑着走了过来。
“傻柱,洗碗呢?我来帮你洗吧?”秦淮茹微微一笑,就蹲了下去,蹲在傻柱的旁边,伸手去抓傻柱手上的碗。
傻柱一个闪避,避开了,然后伸手推了她胸部一把。
“滚!
别动我的碗。”
秦淮茹没有防备,受力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眼圈红红地看着傻柱,傻柱把头转了过去,当她是透明的。
“好啦,还在生我气啊?你把棒梗打伤了头,我都没有怪你,你今天一回来就对我黑口黑脸,冷言冷语,我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