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才那忧伤的神情,被秦淮茹看见,误以为傻柱是在关心她,所以请求傻柱帮她说两句话。
却不知,傻柱心里面对棒梗这个白眼贼,恨之入骨,听到秦淮茹的请求后,二话不说,就来到了棒梗,小当,槐花三人面前。
棒梗看见傻柱的靠近,脸皮抽了抽,额堂的肿痕,好像又痛了两分。
他红着眼瞪向傻柱,恨不能冲上去,咬傻柱两口。
傻柱心中,微微一凛,这一世,他跟棒梗的仇恨算是结上了。
不过,他不怕他,小狼崽,你有本事,就再去偷我的东西,看我不把你的腿都敲断。
他想了想,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小当,槐花,两人,棒梗则选择无视。
小当,槐花开始时,也是怒视着傻柱,当傻柱掏出一些零食给她们后,她们神色一怔,便将瓜子接了下来。
“小当,槐花,想不想吃,烤鸡呀?”
“想。”槐花,咽了咽口水答道。
“我也想吃,可是我哥刚把鸡烤好,就被许大茂拿走了。”小当,也是有些生气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鸡从哪里来的呀?是小当抓的,还是槐花抓的?”傻柱用身子挡着秦淮茹,贾张氏,接着问道。
“傻子,你说错了,不是我们,是我哥,从后院子里抓来的。”
小当,看着傻柱,急声辩道。
“是呀,我哥说,许大茂太可恶了,烤完一只,过几天再去偷另外一只。”
听到小当,与槐花的对话,院子里的众人,先是沉默,接着发出哄堂大笑。
“你?”秦淮脸色羞红,神情震惊地看着傻柱。
“好你个傻子,心好毒啊,居然忽悠小孩子。”贾张氏,颤抖着手指,怒视着傻柱。
“贾张氏,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何雨柱,可是有名有姓的,可你不但侮辱我,还教育你的孙子一起来侮辱我,你一个几十岁的人了,还要点脸不?”
“你?你?”
贾张氏手指指着傻雨柱,老皮颤抖着,嘴巴哆嗦着,硬是不知道怎么反驳。
许大茂眼里露出一丝诧异,傻柱今天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给秦淮茹挖了个坑,还无视贾家两个寡妇,真是见鬼了!
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三位大爷,各自匆匆地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此时傻柱,处片透着异常,不知道在哪里受到刺激了。
傻柱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双眼微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看着傻柱,心里却激起了滔天巨浪,你就那么恨我们家吗?
我都已经答应你,明天就去把秦京茹找来跟你相亲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秦淮茹看傻柱的眼神,有哀怨,有不解,还有着一丝恼怒。
贾张氏站了一会后,待脸上激动的神情,缓了些,强咽了一口水,就朝傻柱骂道:
“傻柱,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居然。”
“贾张氏,你会不会说人话?我并不姓傻?你一再称呼我为傻柱,羞辱我,到底是何居心?”
傻柱才不管,要抓狂的贾张氏,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
贾张氏,老脸上,一阵血色翻滚,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好啊!何雨柱,你与许大茂合伙来坑我们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
上辈子,你们秦淮茹与三个白眼贼对我这么绝情,也没有报应。
这个天下,如果真有报应,就不会有那么多悲惨的人被陷害了。
傻柱对于贾张氏的怒骂,直接选择无视,他不屑于回答这样的问题。
“三位大爷,四合院的叔伯兄弟,现在许大茂家鸡被偷一事,已经很清楚了,是不是作个判定了?或者要不要报警啊?”
傻柱虽然对着众人,眼光却望向了对面的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叹息一声,暗中朝贾张氏露了个抱歉的眼神,就站了出来,出声说道:
“傻,何雨柱,都是街坊邻里,就不要再争吵,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很清楚,就是棒梗看见许大茂家里的鸡,然后去偷了一只回来烤,小孩啊,嘴谗,偶尔犯点小错,也是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是从小孩经历过来的,相信大家都能理解。”
“嗯,一大爷说得有理。”刘海中这个马屁精,接过话头说道,并拍了拍掌。
“是这个理。”阎埠贵也点头。
“一大爷说得对。”众人纷纷开口称是。
“一大爷,那我的鸡,被他们白杀了?”见到大家的反应,许大茂有些急眼了。
“许大茂,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易中海捋了捋下巴短须,出其地居然先看了一眼傻柱,见傻柱双手环于胸中,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神色一正,才继续说道:
“听说那鸡已经烤熟了?”
“对。”
“被你许大茂拿回去了?”
“我的鸡,我当然拿回家啊!”
“看来,你也没什么损失。”
“什么没损失?我那鸡是买来下蛋的,如今鸡已经被杀,我去哪里找鸡下蛋?”
听许大茂说到这里,傻柱神色一动,不怀好意的看了许大茂一眼,然后又看了娄晓娥臀部一眼,嘴唇轻轻一抿。
许大茂注意到了傻柱神情的变化,先是一怔,然后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红,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不过想到,傻柱刚刚无形之中帮了自己一把,便没有发作。
易中海在思索,没有发现傻柱与许大茂两人的目光对视,他想了一会,才看向贾张氏说道:“既然如此,贾嫂子,就赔许大茂家五元钱吧,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后,易中海竟不顾众人的反应,就示意一大妈拿起他们屁股下的椅子,抬腿往前院而去,居然离开了。
“啊?这么多?”贾张氏脸色愤愤然,有些不服这个结果。
“多什么多?我家的鸡是下蛋的,蛋又可以生鸡,鸡又生蛋,蛋又生鸡,,,,如此下去,不用半年,就可以拥有数十只鸡,赔五元,都是便宜你们家了。”
“什么鬼,我们棒梗都把鸡还给你了?”没有吃到鸡,又要赔五元,贾张氏怎么想,都有点想不通。
“好啦,就不要再吵,易大爷都给了最后结果,我们也同意这个决定,贾张氏,你们家就尽快把钱给许大茂吧。”阎埠贵看了傻柱一眼,也开口说道,说完后,叫上自家的媳妇,儿子,儿媳,也离开了院子。
“哼,我没吃鸡,我不赔。”贾张氏,洒起了无赖,拿起自己的小板凳朝家中走去。
“秦淮茹给钱!”许大茂可不是傻柱这么好脾气,他截住了秦淮茹与三个小孩,一副不给钱,就不给他们走的样子。
“许,许大茂,我现在没钱,过几天,行不?”秦淮茹还是有些哀怨地看了看傻柱,见傻柱并没有看自己,只好对许大茂求说道。
“哼,不行。”
“晚几天,也不是不可以。”娄晓娥,扯了扯许大茂的袖子,在一旁轻声劝道。
唉,这个心里善良的女人,真是令人心疼!
傻柱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娄晓娥一眼,娄晓娥神色一怔,她竟从傻柱的眼里感受到一丝很特别,很特别的情感,好像是关心与担忧,可是,她与他从没接触过,她有些莫名其妙。
“最多一天,哼,一天后,我就上门找你。”见自家的媳妇,开口了,傻柱这个憨货也走了,自己也拿秦淮茹,这个眼湿湿,可怜巴巴的少妇没有一点办法,只好象征性,举起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下,来表达心中的愤怒。
傻柱拿起他的长凳,面无表情,转过身,朝中院的正屋一步步走去。
众人渐散,秦淮茹,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真实的感觉到,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心好痛。
泪水,缓缓地从她的脸颊上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