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直接被散学去接迎春归家的孙冒祖好一通打,警告再不敢言才作罢。
心中惴惴的迎春听着孙冒祖说让她莫要听那些流言蜚语,他只信奶奶一人,惹得险些落泪。
待归家,被孙夫人拉入内室宽心的迎春再也忍不住哭出声,白日最后一丝忧虑也随着哭声散去。
与此同时八贝勒府中,出门探望薛太太的莺儿归来将此事说与宝钗。
听着宝玉如此荒唐宝钗心头唯有庆幸,听莺儿道一句当初,呵斥道:“都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休要再提起。”
袭人倒真是好命,一跃成了主子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知道自己失言的莺儿笨嘴拙舌想解释一句,宝钗摆摆手:“听闻新来的张妹妹夜里睡不好,胃口不佳,你送些咱们的燕窝去。”
见莺儿离去,宝钗垂眸看着自己的肚子,目光黯淡下来。
好孩子,快些再投到额娘腹中,做爷第一个孩儿吧,额娘定会为你谋划好一切。
在宝钗的期盼中,其他府上的几位福晋或侧室接连生产,唯有八贝勒府上依旧一无所出。
不少跟随胤禩的臣子都开始替他着急,或进献美人或送滋补之物,看的胤禩额头青筋直跳。
正巧碰见的老十跟着在一旁拱火,这一次胤禟并未出声,让胤禩指着老十让他多学学胤禟。
当夜回府,胤禟看着属下递上来有关海关处近来改革全部公开与半公开的信息。
看着上面换回来的珍宝的大致金额,胤禟呼吸一滞,竟有这般利润?
拿过一旁算盘刚要演算一番的胤禟看着手下的黄金算盘。
这还是当年四哥送他的。
如今,道不同不相与谋。
稍一停顿,胤禟飞快拨起算盘珠子。
越算胤禟的双眼越亮,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如今海关税务司的名单。
若能打下西海,胤禟心潮澎湃,他似乎看到了另一幅画卷。
比争夺这一把龙椅还要有吸引力的画卷。
只是,这些都还需要验证。
殊不知,胤禟眼下能接触到的一切都是在胤禛的授意之下流传出来诱他入局。
若非有系统加持,胤禛自忖做生意不如胤禟这个天生的好手,自知晓胤禟本领时,胤禛就想过让他发挥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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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国库充盈,百姓才能真的安居乐业。
胤禟越发留意江南一带与海关生意的小小变化并未引人注意。
得了消息的皆知九贝勒是八爷党的钱袋子,或大开方便之门或暗中搞破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时朝中几派又互咬一嘴毛。
这样混乱的局面让康熙越发失望,已开战顺带截获南安王府家书的胤禛听着回禀,随时可以发起总攻登陆。
胤禛笑道:“不急,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送了如此厚礼,咱们自该回赠。”
说罢,胤禛将写好的信封递出:“这个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京中。”
胤禛送回的消息在暗卫操作下于朝中引起轩然大波。
倒卖兵器,通敌叛国,知情不报,每一条都是足以抄家灭族的罪。
帝王震怒,朝野震荡。
严令彻查的康熙当夜再度做起久违的梦,梦里依旧是胤禛最后登临帝位,圈禁一众兄弟。
然而这一次康熙对梦中所见产生了怀疑。
不是康熙信胤禛重手足,而是西海沿子等政局皆与如今南辕北辙,更有诸多细节全然对不上。
康熙猛然想到当年那一僧一道,传令张宗垚等人入畅春园。
一连半旬,朝中大半臣子招供入狱,诸位能人异士也未查出分毫。
嗅到一丝熟悉气体的张宗垚跟着保持沉默,最后只念了数遍清净咒。
待听得康熙让占未来谁是新帝,张宗垚险些没甩出驱邪符。
这是他那英明神武的三皇叔?
即便真能测算出来,张宗垚也不敢说。
你见过儿子比老子龙气还盛的?
暗骂小四与胤禛数遍的张宗垚成功糊弄住康熙,刚要开溜就被康熙下一句震在原地。
“老四年纪也不小了,这次打完西海,便让他与玉丫头成婚吧。”
“你是那丫头的师父又是小四的堂哥,可要给他们占个良辰吉日。”
右眼狂掉的张宗垚暗中掐指,顿觉不妙将此事甩给钦天监。
岂料钦天监监正刚一起卦,便被打断。
海关总税务司加急奏报,周边扶桑等小国劫掠我国船只数艘,于海上挑衅伤民数人。
早些年间海上商贸也时常有小摩擦,并未到上奏地步,毕竟各地官府要政绩高升,偶有一二想上奏的全被排挤打压。
后来等胤禛开始关注后,虽明面上无大改变,然私下组起的船队却成了海上一霸,知道背后有靠山,也无人敢招惹。
如此朝中与地方大臣欺上瞒下,时至今日康熙所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