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紧紧相贴的同时,掌心色情地在后背游走,祁清一边推他一边阻止自己的衬衫被掀起。
事实证明,在某些方面一心不能二用。
江屿辞轻松地撬开他的齿关,舌尖缠绵悱恻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这个吻里。
祁清狠狠咬了他一口,眼底泛着薄红,“在外面你别嗯……”
他不可置信地垂眸,似乎没料到他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轻颤的睫毛氤氲着潮湿。
“上次在办公室有变化。”江屿辞贴着他发烫的耳垂,声音轻飘飘又强硬地挤进他的心里,“这次在车里会有变化吗?”
祁清摁住他的手腕示弱道:“我想去。”
在家里过分一点没关系,但在外面……他不能陪着狗东西一起胡闹。
狗东西不要脸他要,出门在外,面子大于一切。
江屿辞唇角微微上扬,对他的回答置若罔闻。
祁清打从心底里佩服他的不要脸程度,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偏过头独自生闷气。
江屿辞似有所觉,立马解释:“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将你的内裤拉好。”
话落,他低着头乖乖将薄脸皮男朋友的裤子拉链拉起来,凑到他侧脸上亲了又亲。
祁清抱着手臂,垂眸盯着腕上的手链发呆,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欲望。
江屿辞撤掉挡板,给保镖提供了新的地址,而后又迅速将挡板升起,隔绝前排的视线。
祁清没有动,甚至连姿势表情都没有变过,像被人贩子绑架的漂亮洋娃娃。
江屿辞胡乱挠了挠头发,早上做好的造型瞬间成为废土,他用指尖轻轻戳了戳祁清的肩胛骨,动作带着几分坏事做尽后的讨好。
祁清皱眉拍开他的手,表情冷冷的,脸上红晕退却后,状态切换到了冰冷如霜的模式。
江屿辞环着他的腰,脑子转啊转转出来一个馊主意,他两眼一闭,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唰”的一声,他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到底,往后一靠一本正经道:“我让你在车上弄我。”
祁清缓缓侧眸,莫名其妙笑了一声。
江屿辞牵起他的手往腰线下面的位置一按,“你来,别客气。”
祁清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第一次见到又吃又拿还他妈倒反天罡的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他将手覆在挡板按钮上,似笑非笑道:“要不要让外人看看?”
江屿辞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西装裤褪到膝弯,大有一副“我今天一定要将脸摁在地上摩擦”的架势。
祁清:“……”
“穿起来。”他捏了捏眉心,敷衍地摸摸被自己抽过的鼻尖,“我原谅你。”
江屿辞眉梢轻挑,听话地将裤子穿好,眼里的得意几乎满溢出来。
“看什么戏?”祁清端正坐姿,视线懒懒地投向窗外。
最好是他感兴趣,不然用狗东西的脑袋敲核桃。
“郑家有个养子叫郑岐,forget组织的人员,利用郑家的资源暗中扶持,郑珞说今天要教训他。”江屿辞往他的方向靠,散漫的狐狸眼半垂,“紧张刺激的打狗环节。”
祁清高冷地出声:“哦。”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山禾悦西门门口。
江屿辞在下车后伸了个懒腰,懒懒地笑问:“你上次怎么进来的?”
这个地方的安保较为严格,没有事先登记根本进不去。
祁清略微挑眉,淡淡瞥向他,言简意赅道:“我脑子好用。”
江屿辞拉着他进行人脸识别,眸底慢慢覆上细碎的橘黄色光晕。
这句话听来听去,总有一种嘲讽的意味在,像是拐着弯骂他是蠢货。
转念一想,打是亲骂是爱,于是乎,他坦然接受了脑子不好的“事实”。
落日缓缓下沉,余晖依旧在天边徘徊不去,祁清漫不经心地抬眼望向天际,蓦地出声问:“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没有。”江屿辞微微弯腰,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顺着他的步伐往前走,“我以前住军区大院,上幼儿园以后搬过来的。”
祁清微微侧眸,有些好笑地问:“你这样走不累吗?”
小茶狐的身高和他差不多,偶尔垫增高鞋垫会比他高两三厘米,这样的姿势走路要撅着腚,不累吗?
“不累。”江屿辞摇摇头,趁没人注意在他白皙的颈间咬了一口。
祁清:“……”
他干脆利落地侧身,躲开某人不要脸的触碰和舔咬,同时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子。
江屿辞抄着兜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晚风一吹,凌乱的碎发微扬,他抬手摁了摁,心想要染一个什么新发色。
要狂野一点还是乖巧一点?
想到这,他迈开长腿跟上去和祁清并肩而行,“你喜欢野的还是乖的我?”
祁清眉色微颦,成功被他无厘头且有病的问题无语到。
他面无表情应声:“我喜欢闭嘴的你。”
江屿辞撇撇嘴,自动闭麦。
到达目的地后,祁清曲腿倚靠在小喷泉的边缘,眼皮轻掀,重新回答:“都喜欢。”
江屿辞愣了一瞬,对他的话后知后觉,清清的意思是,自己什么鬼样他都会喜欢吗?
他捂着嘴,一脸感动:“你真的好爱我。”
祁清视线悠悠下垂,落在他那能顶起两瓶橘子汽水的屁股上,在确认周围没人后,侧身用手拍了一下。
果然有弹性。
江屿辞蓦地瞪大双眼,嘴唇微微张着,不可置信道:“你摸我屁股?”
祁清神色淡然地按响门铃,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江屿辞捂着被拍过的屁股,自来熟地输入密码,压低声音道:“现在的你,像斯文败类。”
祁清自顾自地从打开的侧门进去,随后伸手摘掉眼镜,给不斯文的变态戴上。
“我是斯文败类,你是什么?”他反问。
江屿辞微扬下颌,全身透着一股散漫,气质却干净恣意,他揽着祁清的肩膀,唇角上扬:“我是纯情小可怜。”
“纯情小可怜?”祁清偏头和他对视,笑起来时,眼睛仿佛能融化冰雪,“难道不是色情小变态?”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清晰的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