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歌双手抱在胸前,脚下停了下来,没好气地睨着男人,气恼地叫道,“雷曜!”
雷曜脚下跟着顿住了,眼瞅着他气鼓鼓的脸蛋儿,心尖软得不行,语气不自觉的跟着软了几分。
他似是有些无奈,“宝贝儿,你这又咋了?咋又不让我抱了呢?”
自从丁小歌从昏迷中醒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给他洗澡看见他流了血,让他心疼了,丁小歌这几天都表现得格外的乖。
甚至因为伤口还没好全,昨儿晚上他实在是忍不住,磨着丁小歌用手给他发泄下,丁小歌虽然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最后还是给他弄了。
雷曜不知道这又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早上两人起来还亲亲抱抱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才起的床。
怎么这没过多久,又翻脸不认人了呢?
“抱你个头呢,天天抱着你也不嫌腻歪?”丁小歌都他妈要气笑了,这憨货腻歪都不看场合的吗。
然而丁小歌回忆起俩人相识这么久以来,他妈的,他还真是。
雷曜丈二摸不着头脑,“可咱早上不是……”
“现在有外人在,你就不能收敛?”丁小歌撇了撇嘴,别扭得不行,“搞得咱俩感情有多好似的……净在他们眼前显摆。”
雷曜一听他这话,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小祖宗又犯拧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也不管丁小歌乐不乐意,重新把人拽回了怀里,低头在他唇上深深亲了下。
沙哑的嗓音磨着他柔软的唇瓣慢慢地道,“你管人家干什么,咱俩腻歪咱俩的,人家腻歪人家的,你不是说那谁跟你认识好多了年,他还能眼红你不成?别在意这么多,乖嗯?”
丁小歌被他吻得两颊发烫,腰间又被紧紧地箍着,动弹不得,哼了声。
雷曜满意看着他软下来的态度,又在他唇上轻啄了两下,才将他松开了些。
想起什么,又把牛奶杯子塞到他手上,“把这喝了,已经不烫了,现在喝刚好。”
丁小歌不爱喝这没滋没味的东西,但敌不过雷曜每天打着为了能让他早点恢复身体的旗号,天天都要被磨着喝一杯下肚才行。
丁小歌握着温热的杯子,被雷曜半搂着带进了屋内。
偌大的客厅,傅司野已经拉着尤愈兀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佣人正在沏茶。
尤愈坐在傅司野身侧,目光随意地在四周环视,毕竟是初来乍到,难免显得有几分拘谨。
雷曜带着丁小歌走进客厅,直接在俩人对面的沙发坐下了。
气氛瞬时间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尤愈过来这趟原本就是为了探望丁小歌的,现下见他气色已不见之前昏迷时的孱白和羸弱,心里也就放心了。
待到佣人给几人沏好热茶退下,尤愈才轻咳了两声,看向丁小歌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检查结果出来,医生有说什么吗?”
“没事,能有什么事?某些人大惊小怪而已,硬要拉着我去做那些检查,我都说我好得很了,他还不信。”
丁小歌边说着边喝了口牛奶,实在受不了满嘴浓重的奶香气,只是喝了一口便喝不下去了,奈何男人就在旁边坐着,不敢搁在茶几上,脸上满是厌恶嫌弃的表情Y。X。D。J。
097--雷氏夫夫搞事情
“没事就好,”尤愈舒了口气,“你一直昏迷不醒真是吓死我了。”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有另外两个人在场,话题显然施展不开,丁小歌干脆找了个借口拉着尤愈开溜了。
在这地方满打满算住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丁小歌闲得无聊的时候,早就把这地方逛了个遍。
别墅东侧有个花园,入冬后大部分花卉都枯萎了,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株小灌木依旧坚挺着,显得有几分萧瑟。
剩下一些娇贵的花卉,雷曜都让佣人给挪到花房里去了。
那地方暖和,又僻静,正好是个聊天侃地的好去处,丁小歌便轻车熟路地领着尤愈去了那。
进了屋,丁小歌立马把手上喝剩的牛奶给倒了,他也没怎么看,想着把牛奶倒这不起眼的盆栽里,雷曜那憨货总不可能察觉到吧。
结果,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当佣人跟雷曜提起这盆草莫名其妙的死了,他看着男人陡然变得难看的脸色,才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于是当晚一番旁敲侧击后,他才得知原来这不咋起眼的绿叶子竟然是一株价值好几十万的名贵兰花。
震惊之余,吓得他心虚了好几天。
冬日暖洋洋的阳光从透明的天花板落了下来,花房内放置了一套白色的铁质桌椅。
丁小歌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迫不及待地问,“我说,上次跟你提的那事,你去试验了没有?”
尤愈在桌子另一头坐下,说起这事,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晚上的情形,脸上瞬时间烫起来。
他点点头,神情羞赧地应了声“嗯”。
“那结果呢?”
丁小歌这话刚问出口,便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
看这两人现在的状况,俨然不是闹翻了会有的样子。
看来是没试探出什么。
尤愈被丁小歌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摸了摸脸,含糊其辞地答道,“没……他早就知道那是我了,而且他说在我之前,根本没有玩过那个软件。”
“他说你就信了?”丁小歌就怕这傻子给人骗了,还乐呵呵地给别人数钱。
“当然不是了……”尤愈急忙反驳,然后又小声地嘀咕,“他过后给我看过账号,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