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下巴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简岑伸手试图掰开男人的手指,“Evans,先放开我好吗?你弄疼我了。”
“No!”男人对他的示弱显然无动于衷,甚至手上的力度一度加重得让简岑忍不住溢出呻吟,“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想找那个男人!”
“我没有……”
本来就只是玩玩,可有可无的心思,而且就算有,他现在也绝对不能这样回答。
男人视线一瞬不瞬地攫住他的脸,看着他倔强的否认,十分俊美的脸庞忽然冷了下去。
“我对你很失望,Honey。”他道。
简岑心里咯噔一声,然后男人就松开了手。
他怔了一秒,意识到什么,想逃,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背着身体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男人低沉如地狱般的声音,在耳旁低低响起,“所以,你该受到惩罚了。”
“NONONO,”简岑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慌,不断的试图从男人的怀中挣脱,“Evans,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It's too late.”
简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然后天旋地转的被狠狠扔在了床上。
他被摔得七荤八素。
嘶啦——
名贵的定制西装被从脚踝处撕裂,跟着是外套,白色的衬衣。
这期间,他不断用带有哭腔的声音道歉,但不管他怎么说对不起,男人都毫不动摇做着自己的事情。
当男人将他狠狠占据的时候,他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犹如一只破碎的娃娃,被昏暗月色笼罩着,空洞迷茫的双眼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
……
尤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男人正坐在床头看书,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淡淡的暖橘色光芒落在男人身上,仿佛将他的轮廓渡上一层光泽。
傅司野听见动静,朝他看来,随即把手上的书搁回了床头柜上,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尤愈用白色的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顺从地走过去,然后被男人拉着在床边坐下。
傅司野从柜子里找出吹风筒,插上电源。
尤愈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头发间穿梭,温度合适的热风均匀地在发丝拂过。
他舒服地眯着眼,任由男人帮他把头发吹干。
这样的生活细节,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一种日常,明明以前一个人的时候,这些事情亲力亲为也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似乎有些孤单落寞。
和另一个人生活在一起,感受着他对自己的爱意,放到一年前的话,于他而言是一种奢侈。
所以他很珍惜现在这样的生活。
“话说,你下午说的会送简岑一份谢礼,是什么意思啊?”尤愈背对着傅司野,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忽然想起这茬。
傅司野专心地给他吹头发,修长的手指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揉来揉去,闻声,薄唇勾起一道浅弧,“想知道?”
呼呼的风声在耳旁吹来吹去,尤愈想回头,却被男人摁住了脑袋,“别动。”
他撇了撇嘴,小声咕哝,“你说的那么神秘,我就是有点好奇……”
吹得差不多干了,傅司野便把吹风机关了,旋即将人转了过来,面对面压在了杯子上,亲了一口,“我让人查到他在美国招惹了个人,某些方面有点特殊的癖好。”
125--见家长
“癖好?”
尤愈被男人虚虚地压在身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说到这,傅司野表情略有些微妙,想了想小呆瓜心思单纯,那些腌臜的存在说出来可能会突破他的认知,还是别吓到他比较好,便话锋一转,“说起来也是一物降一物,以他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性子,估计一开始并不是想和他认真发展,只是没想到那人却当了真,而且在纽约还有点势力,他摆脱不了,才会选择回国。”
尤愈听得似懂非懂。
他不是很理解简岑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理,对他来说,有幸在这茫茫人海中遇见一个真心以待的另一半,已经是人生一大幸事,忠诚也是一段感情里不可或缺的东西,而且感情本就是细水长流的,怎么会有人放着这难得的真情,去贪图一时的新鲜感,得不偿失呢?
“所以……你说的谢礼,”他仰躺在床上,迎着男人的视线,不确定地问道,“其实就是把他回国的事情告诉那个男人,让他得知他的下落后,过来找他?”
他能干出这事,自从尤愈摸清他的腹黑属性后,现在都有点见怪不怪了。
他还真无所不能啊,连这种事情都能查到,关键是能想到用那个男人来牵制简岑,这样一来,其实就算简岑今天没有特地到医院道歉,并且表示以后不会再叨扰他们,有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他原本就算有心再做些什么,也是徒劳。
傅司野唇边的弧度似笑非笑,眉梢眼角染着薄薄的笑意,“你说呢?”
他这么答……是默认的意思?
尤愈撇撇嘴,再一次感受到这男人无IX,UY所不用其极的腹黑属性,后知后觉地感到后背一凉。
他在男人身下动了动,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试图把他推开,“好了,我要睡觉了,明天不是要去你家吗?赶紧睡觉吧。”
傅司野坐起身,顺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笑道,“今天这么早睡?我还打算干点别的。”
尤愈觑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躺进自己平时睡觉的那一头,没好气道,“今天你别想,我要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