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耳畔到底是一热，喊的却不是那叫他害臊的‘妈妈’
明明是他的名字，可叫他更加的……难以言说。
沐卿也不知道自己的脸，到底是憋红的，还是臊红的。
他……
他……
“闭嘴！”沐卿恼羞成怒。
明明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一堆，他怎么能和君闻月这样……
“里面两位，起来了吗？”
外面忽然响起软软的声音。
沐卿的脸更红了。
昨天的后半夜，君闻月肩膀上的红印子是怎么出来的。
他还没忘记。
“好像没醒，咱们等会儿再来吧。”外面软软说到。
很快就响起了其余人的附和。
沐卿竖着耳朵，仔细的去听，外面的人不少。
连他哥都在。
而他……现在和君闻月缠在一起，不成体统。
第262章 第二百六十二章
“你们，看我干什么？”沐卿浑身的不自在，坐在椅子上，强行忍住自己往底下爬的心。
一屋子人几乎是之前见过的几乎都再。
除了赫连子牙和谢听风。
他们两个都不是十二气。
归午司璃两个似乎也已经和其他人认过。
此外，还多了三个人。
谢听雨和肖九阴，肖九阳兄弟。
分坐大堂，视线或明目张胆，或暗中窥看，无一例外的瞧过沐卿。
“啧啧啧，看还不给看了。”软软依着夔力说到。
君闻月瞪他一眼。
沐卿本就不自在，勉强还想反驳软软一下，见君闻月的动作，更不自在了。
好像有什么似地。
但……也确实有什么。
沐卿看了看四周，明明开着窗户，怎么就不通风呢？
弄的他脸颊热热的。
沐卿转移话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软软也不逗他，转依为趴，再夔力怀中若无其事般说到“哦，就是想问问具体如何行为？”
沐卿：“什么行为？”
软软不语。
其余人也沉默不言。
归午受不得这样的气氛，“哎呀！哎呀！你们真的是墨迹……就……献祭，之前说的，我们死换大量劫过去。”
沐卿欲言又止，瞳孔微颤，心里与系统到“我猜到他们可能最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我没有想到这么快。”
天道：“你怎么会猜到他们的决定。”
沐卿：“十二气灵，永远只有十二个，那十二气灵永远都是那十二个。”
“如果他们曾经没有答应，便不会有我们来到这个堕落之地。”
“但我也只是猜测，毕竟……不一样的走向……结果也并不一定一样。”
天道不语。
沐卿看着这些人，说不上话来。
他们分明没有认识几天，却好似相识了千年万年。
明明前几天还在喊着垃圾，喊着不沾凡人因果。
此刻却愿意献祭。
哪怕他们并没有亲自说出口，沉默不语的样子，亦然显示他们的真心。
沐卿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哪怕不一样的走向结局也终将一样吗？
哪怕知道这里是假的，再这里死去，也不会真的死亡，沐卿还是如哏在喉。
他忽然就知道为什么不让谢听风和赫连子牙再这里了。
而谢听雨，莫无悔。
再进入的那一刻他便看了出来。
谢听雨神气之灵跃官神驹。
肖九阴鬼气之灵末央鬼羊。
迄今为止十二气灵齐聚。
沐卿的视线忍不住往谢听雨那边看去。
谢听雨那双腿……依旧不能行动。
跃官神驹，能飞跃仙官的少年马儿，无限的自由，无限的向往。
却……断了双腿。
“系统，那个影藏剧情‘天道’，好久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了。”
“当初会被谢听雨开启，是因为……他的双腿吗？天妒？”
天道：“你忘了，五洲早无仙神。”
天道：“司璃留下化为仙宝。”
天道：“他想留下总得付出点什么。”
沐卿：“当初肖九阴和肖九阳会出现在渡魂海，除了司礼和归午暗中作怪，是不是也与他为末央鬼羊有关？”
天道：“是，魂魄离体不入冥界便不可成鬼，不成鬼便需要肉身，他们的肉身虽为息壤，但离不开那里，也得不到解脱，比起寻找新的肉身，他们更想成鬼。”
“找不到入冥界的法子，他们的本能自会散发引诱鬼的气息，吃了他们也好，他们杀了那些鬼夺取鬼气也好，左右是个解脱。”
“只是因为玄武的镇压，寻常鬼怪不敢靠近，末央鬼羊又转世为人，有肉身禁锢鬼气弱并不能察觉。”
“玄武作怪的时候，误将他拽入，侥幸多过天劫。”
迷惑卿思索一下问道：“他不用付出什么吗？”
毕竟神气，仙气都不可存于五洲，鬼气为什么可以。
天道：“有人替他付出了。”
沐卿：“嗯？”
沐卿视线自肖九阴身上一扫，分明什么意外都看不出啊？
等等！
有人替他付出？
他身后的棺材。
“肖九阳？”
天道：“对的，他其实并不该降生，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便有天雷落下，但因为他的双生哥哥当时还是个凡人，又有星骨，大气运之人，叫他逃过一届。”
“之后数年，他哥哥以假替之法，与他命格牵连，靠着他哥哥的庇佑他得以茍活。”
沐卿：“所以，肖九阳这个样子，是命中注定？”
天道：“莫种意义上说，是的。”
“他们拜师的时候，师门虽然没看破肖九阴本体，却也看穿他们兄弟两个之前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