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承旭所言,坐在床上的女子带着些许忐忑的自己把红盖头拉了下来,看向承旭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娇羞和绵绵情意,起身行礼道: “回二皇子,小女名为唐婉。”
承旭起身缓缓走到床边,眼中也带着几分笑意,慢慢的抬起唐婉的下巴温柔的问道:“那唐威是你什么人?”
唐婉羞涩的不敢与承旭对视,低眸轻声回答道:“是小女家父。”
承旭的手在唐婉光滑的脸蛋上流连忘返,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但是承旭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到情动之时,唐婉起身轻声道:“让奴家来帮二皇子来宽衣吧。”
承旭笑着看向唐婉,眼中的欲\\望好似快要决堤。
唐婉莞尔一笑,抬手向前,下一秒承旭的衣襟未动,但是唐婉胸前的衣襟却漫上一层红色。
唐婉死死的抓住承旭的衣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承旭。
承旭轻易一掰便将唐婉的手松开,任由唐婉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地上就漫出一片血红。
封闭的房间内奇香混杂着血腥味闻起来甚是刺鼻,承旭坐回桌旁抿了口茶道:“你还不出来吗?”
承旭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影自门外进来,先是看了看承旭没有什么事情后才转头看向了地上已经快凉透了的唐婉。
承旭似乎困急了一般,闭着眼睛摇头晃脑道:“我只知你是唐府上的公子,听说你们唐大人年富力强生了四个儿子,却不晓得你们府上什么时候出了位小姐。唐征,这房间内死了人,我怕的很呀,给我寻一处安稳的住处吧。”
承旭说完这番话便向旁边倒去,唐征来不及反应直接上前接住了承旭。
承旭脸上泛红,鬓边还有一层虚汗。
唐征当下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抱着承旭离开了这个院子。
院门守着的人想拦下唐征,唐征冷声道:“出了问题我扛着,但是谁再拦我,那后果自己受着。”
守卫互相的看了一眼,便向后撤去,左右唐征都是府上的公子,他们也不敢横加阻拦。
唐征带承旭去了自己的院子,等将承旭放至榻上时,唐征才看到承旭手上的伤。
唐征二话不说直接去取了药箱仔细的给承旭包扎起来,待一切收拾好后,唐征将承旭的外衫脱下想让他在床上睡个好觉。
衣衫褪至手腕处时,承旭突然笑道: “唐公子终于急不可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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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人人向往的皇城现已成为一座众人避之不及的鬼城。
白日里还好一点,到了晚间那里面便会传出犹如地狱恶鬼般的声音。
周围百里内不敢住人,偶尔有胆子大的会去那附近放放羊,或者怀着好奇心去周围看一看。
石头村的几个小孩子结伴跑到这边,离得远远的看着曾经留下来的痕迹。
有些许人血溅在墙上看起来已成深褐色。
几个小孩凑在一起互相说着大人们嘴里说过的故事。
“我听张大伯说里面现在全是鬼,一到晚上就抓附近的人进去吃。”
“对对,听说之前邻村有个胆子大的,夜里来的结果就没回去。”
几个人聚在一起越说越恐怖,适逢飘来一朵阴云罩住了本就不明媚的太阳,皇城似乎又带了几分阴森森的氛围。
有个胆小的害怕道:“城里是不是有声音传出来了?”
这句话一出仿佛火苗点燃了荒原,几个小孩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听着里面嗬嗬的声音接连不断的传出来,胆子小的都要吓哭了。
“我要回家。”
旁边的人忙捂住他的嘴。
不一会儿风渐渐地大了起来,伴随着城内的声音仿佛地狱之门真的要打开了。
几个小孩动也不敢动,忽然有个小孩颤颤巍巍的伸手指向了远处。
顺着手指向的方向,几个人都顾不上其他,转身就跑,边跑边哭,“鬼从皇城中跑出来了!”
高高的城楼一个身影站在城墙上,呼啸的大风将他的衣角带了起来,连带着头发都跟着向后散去。
目光冷冽且阴翳真的和地狱里的鬼神一般。
下一秒身影自高墙而下,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生在深山长在深山的段千里从未到过北夷,只听书上记载和旁人口口相传说北夷荒蛮贫瘠,却没说过北夷有着一望无际的草原。
打眼望去一片生机盎然,翠绿的草毯一直延伸至天边。
段千里在北夷修整许久,苏日勒告诉他贺南星已死,但是他未亲眼见到便总是心存一份侥幸。
只是当他也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手下的人带来一份消息,当晚段千里就和苏日勒请辞。
“百越怕是有动乱,我需回去处理一下,谢谢你这几日的款待。”段千里接过酒碗直接一饮而尽,一切就只当在酒中了。
苏日勒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天,走之前给段千里挂上了一串他们部族标识的项链。
“中间这颗是狼牙,日后如有所托,这便是信物。”
段千里解下自己手上的银链,交到了苏日勒手中, “礼尚往来愿君安。”
段千里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苏日勒驻足在原地看了许久,等到人影消失在天际线边时,苏日勒转头进了营帐道:“放鹰。”
入局
段千里日夜不休的赶往京城郊外,深夜里的京城不断地传来尸鬼发出的声音。
这让跟着段千里经历过那段恐怖经历的随从们心下都有些慌张。
段千里命人四下散去寻找线索,不一会儿就有人在护城河旁发现了留下的标记,段千里一行人跟着标记一直走了很远,才寻到了一处看起来很隐秘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