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奥斯卡有如此形式的站队,历来票选都会有这样的偏向。
但不得不说,舍普琴科当然有他自己的独到之处,乌克兰人帅气冷峻的面孔无时无刻不流露出的是自信和果敢,当接受《法国足球》采访时,舍普琴科被问到认为自己有什么优点的时候,回答毫不迟疑,“我的优点?我认为我的优点在于我的头脑和心理,当我决定誓死取得这场胜利,什么都不能够阻挡我。”
如斯自信的舍普琴科继承了东欧球员惯有的快速和技术,他的踢球方式却让他在热烈地同时保持着绝佳的冷静,使得他勇往直前却又不会不知变通。理智的人总是让人们喜欢,配合着英格兰媒体所说的“谁知道舍普琴科以后会不会来英超呢”,切尔西家大Boss阿布发话了,“我喜欢舍普琴科,有机会就买买买”。
媒体们爱惨了从老板到主教练都极具话题度的切尔西。
劳·范德雷被问到打算怎么度过自己的第二十五生日时,荷兰人挂着总是让人想舔舔舔的温和笑意,“抱歉伙计们,但我要去苏黎世的,你们不是知道么?”媒体们大笑着给予他各式的祝福,阿劳照单全收,然后听到《太阳报》的记者问到,“那么阿劳,你的女友会陪同你出席苏黎世歌剧院的颁奖典礼么?”
劳·范德雷眸色一暗,却极其平静地回答,“噢,这个问题我还没有和她沟通。”就干净利落掀过了这一页。
劳·范德雷当然不会根本没有和亚历詹德拉商量这件事,毕竟他的生日在世界足球先生颁奖礼这一天,这样的巧合让不少人都觉得稀奇不已。詹德拉看起来有些抵触地和阿劳谈论这个问题,阿劳托着下巴看着她,“那件淡黄色连衣裙搭配披肩很好看,真的詹蒂。”
“可是必须会经历的红毯呢?我可从来没有穿过长礼服,那太奇怪了,稍有不慎我就会出丑的。”詹德拉看起来有些焦躁,劳·范德雷不是个习惯在媒体面前过度曝光的球星,她也就不怎么操心平日里会像别人一样生活在闪光灯之中的生活。她是他的发言人,这证明了她当然不惧出现在镜头中,但那只是以“劳·范德雷的发言人”,而不是亚历詹德拉本人。
“那就穿小礼服,亲爱的。”总是显得格外配合的劳·范德雷顺势说着,他了解詹德拉也没有太多这样的选择,甚至贴心的拿了几本找切莱森要来的服装样本,显得豪气十足,像是在说你喜欢那一件我们就毫不犹豫地买买买,一件礼服的钱你男友还是出的起的。
假如是以前,亚历詹德拉对于他的好意当然会欣然接受,但是此刻处于极度焦虑的她根本就没有这种心情,她甚至觉得劳·范德雷根本不懂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显得还是那么的胸有成竹,她努力找寻着措辞,“那会不会显得不够尊重或者给你丢脸?”
劳·范德雷从样本中抬起头刚想笑着劝她放宽心,看着亚历詹德拉此刻的表情却突然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他试探性问道,“所以,是真的,你并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真的……不想去?”亚历詹德拉犹豫了几秒,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在亚历詹德拉面前总是脾气和态度都好到让人惊讶的劳·范德雷,头一次脸色不太好看。他皱着眉看着亚历詹德拉,他自己或许不知道,但被这样打量的亚历詹德拉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让她如坐针毡。劳·范德雷总是微笑体贴的模样让她忘了,他终归也是会因为某些事情而生气的。
可是……“阿劳,我不喜欢那样的场景……”亚历詹德拉开口说道,劳·范德雷深吸一口气将视线转移开,就在她以为他还是会妥协地那一刻,这个荷兰人幽幽开口。
“你不喜欢这样,你不喜欢我在公众场合和你的亲密举动,闪光灯会让你觉得不适;你不喜欢在我的重要比赛坐在家属席观看我的比赛,宁愿隐藏在人群当中;你不喜欢作为我的女友出席我的队友和俱乐部的宴会;如今,你告诉我,你也不喜欢以我的女友的身份出席我这辈子或许会得到的最高殊荣的典礼。”劳·范德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他终归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和她发生争吵,但是这隐藏在平静水面后的狂风骤雨还是让亚历詹德拉感受到了。
“那又怎么样呢!我是说,我不出现并不会给你带来什么损伤,而我习惯的就是作为一个球迷默默看着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我从十年前习惯的就是作为一个球迷注视着你的一切,你为什么要让我改变呢!”亚历詹德拉的话有些止不住的哭腔,她的哭声让阿劳觉得愈加烦躁不已,“但你现在不仅仅是……”但你现在不仅仅是我的球迷了。
“劳·范德雷,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人的!”
这样一句话说出来,连亚历詹德拉本人都显得有些茫然,更不用提被这句话干脆甩了一脸的劳·范德雷了。他的脸色黑得如墨,抓在手里的书本猛地被他砸在了地上,那个似乎一贯好脾气到底的形象瞬间支离破碎,在亚历詹德拉眼中这个男人,这个从她年轻时、在他年少时就始终被定义为‘温和而严谨的绅士’形象突然支离破碎,让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她看着粗喘了几口气后,似乎觉得压制不住怒火而转身而走的劳·范德雷,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她有些狼狈地倚靠在了沙发椅上。
“我明白了——”
——
2004年国际足联颁奖典礼如期在苏黎世歌剧院举行,而这场颁奖礼中最受瞩目的是世界足球先生花落谁家,不过还有一个竞争激烈的奖项,那就是最佳主教练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