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机会她直接逃跑。结果被定在原地，女妖笑容维持不下去，她惊怵回首。
这次不是阿瑞斯，是姜顽。
姜顽抬高眉毛，多了些胁迫的意味，他说：“不介意我也来猜一次吧。”
女妖瞬间佩起笑容，带着讨好：“当然可以，您请。”
她咽了一口口水，切起牌。
这个时间，姜顽一直用余光留意阿瑞斯干什么。
阿瑞斯注意到了姜顽的存在，他眼神闪烁有些不自在，想要离开。
姜顽假装没有发现他恢复记忆的事情。还是如同以往一样抱抱上去。贴在他的背上，磨磨蹭蹭，把脸贴贴。
姜顽靠上来，阿瑞斯有像触电一样的感觉。
他有些排斥又有些惊喜，好不容易制止姜顽所有的动作，把他手放在两边。
姜顽只乖巧了一秒。然后盯着阿瑞斯的脸越看越入迷，还是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毛。
最后阿瑞斯放弃自己想要改变他的想法，留了下来。
女妖尽量不去看他们两个黏糊，手上的牌变着花样切了好几次，动作重复得都有些麻木了。
姜顽换到了一个他喜欢的姿势。他心满意足地埋进阿瑞斯怀里，搂着他的腰。
女妖还以为自己还要再切一轮，没想到姜顽说：“开始吧。”
女妖内心松了一口气，翻出了两张牌在自己的手心。
姜顽头也没抬，说：“左边是狗，右边是羊。”
女妖翻出牌，果然是这样，和姜顽说的一模一样。人鱼刚才都没有往这边看怎么会知道？
姜顽看出她的沉默，摸了摸僵硬的阿瑞斯：“现在可以记录一下了吗？”
*
塞卡娜和维西林遇上了女妖的孪生姐妹花，两个长得极其相像。
但与她姐姐不同的是，她头发短了不少：“那你来考我，”女妖直感两个人类输了两把的不服气。
她眼里放发出光彩：“只要牌在我手里，我就知道是什么样的。”
姜顽帮伴侣做好笔记。阿瑞斯难得主动抱住他，发丝扫过他耳朵引起一片搔痒。
阿瑞斯问他：“看到珍珠泪了吗？”
自己蹭蹭抱抱倒没事，阿瑞斯主动贴过来。姜顽耳朵尖冒红：“…有。”他等着阿瑞斯后面的话。
结果阿瑞斯什么也没说，他“嗯”了一声，悄悄地牵上了姜顽的手。
得了便宜的人鱼脸上大大的笑容。他的脸靠在阿瑞斯的肩头，同脚并走，向下一个记录目标走过去。
女妖目送他们两个的离开，不自觉摇摇头。回忆起人鱼的恐怖。
女妖害怕姜顽，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刚开始海曼的外貌还有春情荡漾的怪物向海曼告白，也包括她。她那时还坐观其变等着人鱼拒绝一波，她再乘机而入。
海曼来者不拒约在一起。姐妹传授经验，她故意晚到，偷窥门缝，发现房间里的人鱼挂着笑。
末了，踩着断肢和鲜血，把所有怪物都当做了玩具和食物。
很难想象无心的人鱼会爱上人类。
姜顽和阿瑞斯绕了一大圈，绕到塞卡娜和维西林那边。
空间内的怪物不知不觉多起来，道路拥挤。姜顽想上前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牛头人身的怪物没看姜顽，他挥舞壮硕的
手臂，粗鲁道：“滚一边去。”
姜顽点了他一下，牛头人不耐烦回头：“不是说了…”话说一半断嘴里。
他乖乖让道。
其余怪物也纷纷让道，姜顽和阿瑞斯顺通无阻一下子进入中心。
披着人皮的野兽蛮横无理，要求塞卡娜和维西林交出背后作弊的女妖。要不然就咬掉他们的胳膊和大腿。
女妖躲在两人的阴影下，露出的小脸梨花带雨。塞卡娜找回自己的初心，见义勇为挡在她前面。
“你欺负她算什么话？”
女妖哭的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姜顽没有塞卡娜那样一味帮哪一方，他抬起女妖的手。
果然，手心各长了一只眼睛。
这下子真相大白了。塞卡娜有些无措，她又在怪物身上栽了跟头。
怪物群里，蛇发女怪出来打哈哈。
她拿出一早做为交换的盒子，从塞卡娜这里突破：“亲爱的小姐，请收下这件宝物，放过她吧，她也是可怜。”
塞卡娜还是念着蛇发女怪刚上船为自己说话的恩情，犹豫半晌还是为女妖说话：“海曼，她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姜顽没有再讨论这件事，他说：“打开盒子吧。”
蛇发女怪微微一笑，塞卡娜怕蛇会咬她，不敢接近。
维西林替他接过了，她打开盒子还真给她发现东西，那件由石怪抖落下的皮屑粘合而成的首饰。
蛇发女怪看出她的喜欢，说：“难得有人喜欢，送你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给你这种美丽的姑娘正合适。有空可以经常过来，那我就带她先走了。”
阿瑞斯一个眼神，姜顽立刻读懂他的意思：“等等，我还没说呢。”
蛇发女怪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和姜顽说：“我愿意告诉你们预言线索，找不到钥匙…”
姜顽能感觉到阿瑞斯牵他手的力度更紧了。
蛇发女怪说：“因为还差最重要的一块镜子碎片。”
人鱼珍珠泪13
围观的怪物都安静下来。
内圈一只人马叫着蛇发女怪的名字，大声抱怨：“克莉莉安，你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个消息？”
她的话引起一片附和。怪物们恨不得她现在就交出最后一片镜子碎片，找出钥匙。
克莉莉安心平气和地说：“大家一直耽于享乐，混沌度日，试图逃避近在咫尺的危险，镜子就算拿出来，也没什么作用。更不用说我们这里面…”